等到金銳身體反噬結束,身體平息,一動不動躺在血泊里的時候。
二蛋跟張譽瀚同時動了!
一把將金銳拖進衛生間,將金銳全身沖洗乾淨,立刻抬進副臥室,放在床上。
跟着二蛋在左,張譽瀚在右。
勁氣暴起!
從二蛋大如沙鍋一樣的巨掌掌心湧現出一道肉眼可見的淡金色真氣!
一掌印在金銳頭頂泥丸宮!
右掌合十,默念經文。法相莊嚴無比!
一股醇厚至正、浩然剛烈、威猛絕倫的佛門正氣從金銳泥丸宮進入金銳身體。
頃刻間清除掉金銳頭部所受棒球棒重擊造成的顱內淤血。
二蛋提起左掌,應蓋在金銳肺部!
至純佛法真氣遍佈金銳腹部,右掌握住金銳右手脈門,微微仰頭,浩然正氣從金銳手心進入金銳身體。
右掌真氣從右手開始往上走,一路清理金銳的經脈,各處堵塞和斷裂的筋脈慢慢疏通,慢慢接攏。
左掌磅礴佛力則進入到金銳腹腔、胸腔,將錯位的幾個臟器慢慢一一復位。
床右邊的張譽瀚雙掌直接蓋在金銳腹腔,理順金銳絞在一起、亂入麻線的大腸小腸。
張譽瀚雙掌應上金銳腹部的瞬間,兩隻漆黑的雙瞳陡然閃現出綠色光芒。
勁氣一出的剎那,右臂白色的狼頭猛然綻放出奪人心魄的光華。
滔滔不竭,源源不斷的至陰內氣出來,如翻天巨浪,不要錢似的全部進入金銳身體。
頃刻間,金銳的大腸、小腸全部復位。
三焦、膀胱、胃、肝臟盡數湧入至陰內氣,將四個器官全部包裹在其中!
金銳中的本身就是至陰致寒的寒冰掌,而張譽瀚體內的真氣同樣也是至陰至寒!
兩股至陰致寒的內力在體內遇上,就像是真人p一樣!
金銳體內就跟生了巨大的化學反應那般,半個腹腔凝聚成冰塊。
二蛋三角眼一抬,咦了一聲!
左掌輕輕一抬,就要移動過去。
張譽瀚冷冷說道:「做你的!」
二蛋冷哼,收回左掌應蓋在金銳左腹腔外,為金銳修復脾臟。
張譽瀚面色清冷如冰,右臂上的雪狼頭爆出最強烈的光團,亮過了天花板上的羊皮燈。
體內兩道真氣陡然轉變!
兩道至邪的真氣在體內直接將寒冰掌的真氣變成渣渣。
張譽瀚雪白高挺的鼻子輕輕一翹,露出一絲不屑。
就在這時候,張譽瀚驚咦一聲!
金銳體內脾臟跟肺部那裏衝過來兩道至正至陽的真氣,眨眼功夫就到。
就如同猛虎下山,又如同飛鷹掠海,須臾間就將張譽瀚的兩道至邪真氣給包裹在其中。
緊跟着,至正真氣如餓狼一般衝着至邪真氣張開血盆大口,狂撕亂咬。
張譽瀚雙瞳一緊,綠芒大作!
體內兩道至邪真氣由拇指細變成了水管粗大,立刻捲起滔天巨浪,對至正真氣反噬過去。
正在為金銳療傷的二蛋嘿嘿一樂,看了看張譽瀚,抿着嘴笑着說:「妖孽孽障,你還想跟大金剛斗是不是?」
張譽瀚沉聲說道:「你,不是,我的菜。」
二蛋冷哼:「金剛伏魔,收的就是你這種妖孽。」
說着,雙掌一緊,鋪天蓋地的浩然至純佛力就將金銳體內全身覆蓋。
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穴道、每一個汗腺、每一處筋脈。
純正剛烈的佛法真氣聞嗅到張譽瀚的邪氣,就跟貓見到了魚那般興奮。
嗷嗷的嚎叫着,揮動長槍短炮,張開狼牙大嘴,爭先恐後、你爭我奪叫嚷撲向金銳腹腔。
頃刻之間,金銳的腹部立刻腫脹起來,就跟懷了八個月大的三胞胎產婦那樣,隆起多高。
張譽瀚只要變身之後,那更是天不怕地不怕,還有些帶着魔性那種。
有人攻擊,那就打回去!
直接對攻!轟殺至渣!
兩道至陰至邪至寒至冷的邪氣出狂暴的氣息,面對滔天壓力,絲毫不懼,直面迎上,直接開撕。
世界上最正統的佛法真氣和最詭異的至邪內息相接處,就如同幾百萬大軍混戰在一起,殺得難分難解。
二蛋嘿嘿笑起來:「妖孽!還不束手就擒,皈依我佛。」
佛門真氣原本就是一切邪惡的克星。
張譽瀚的至邪內息被二蛋的至正佛力瞬間吞噬掉大半,死傷慘重。
張譽瀚雪白的面孔浮現一絲紅暈。
左臂上許久許久都未曾有過動靜的血狼頭受到浩瀚無邊的佛法鎮壓,猛地產生一絲明悟。
血狼頭眼睛開始出現了一點精光。
就在這時候,金銳體內爆出一聲悶響!
二蛋跟張譽瀚同時一看,瞬間變色!
完了!
金銳被理順的大腸小腸受不了如此強大的正邪對攻,再次被攪成一團。
兩蠢貨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你們,在幹嘛?」
房間門口。
林梓彤穿着金銳的睡衣,左手扣住門縫,靜靜的問道:「金銳的肚子為什麼變這麼大?」
「沒事!」
兩同時開口應承。
「這是正常現象。」
林梓彤默默說道:「他是為了我,跟人打架受傷的。」
說完這話,林梓彤轉身輕輕說道:「他死,我死。」
林梓彤回到主臥室之後,二蛋跟張譽瀚三角眼對着魔狼眼瞪了半響。
二蛋嘿嘿笑說:「現在咋辦?」
張譽瀚冷冷說道:「送醫院。」
第二天,金銳醒過來現自己竟然躺在了醫院!
一檢查自己的身體,頓時氣得血都快噴出來!
自己能從天都城堅持回到錦城,愣是把便宜大哥啟光送的五百年老山參吃掉一半才保住命。
原本想着靠着兩混蛋能幫自己的忙,沒想到兩竟然把自己的腸子都給弄斷了好幾根。
狗日的兩個狗啊!
我操你兩個混賬王八蛋!
「給老子滾進來!」
「給老子滾」
大聲怒吼,下面的話牽着傷口,痛得鑽心。
門外面,二蛋跟張譽瀚磨磨唧唧的走進病房。
二蛋就跟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畏畏縮縮,扣着腦袋,嘴裏嘿嘿嘿的乾笑。
「哥,你醒啦!?咳,哥,咱們給你五臟六腑、奇經八脈全都修好了。」
「你感覺好點沒?」
「覺得氣力勁道是不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大了?」
「這其實全都是我的功勞」
金銳氣不打一處來,面色白,臉皮直抽搐,嘴角氣得直哆嗦,手都在抖。
一把扯掉紗布,指着自己肚皮上的一道長長的大口子,嘶聲叫道:「誰幹的?」
「說!」
二蛋別過頭,聳着肩,歪着身子面對牆壁。
張譽瀚默默上前,把一根十二號螺紋鋼棒送到金銳身邊。
金銳粗重的喘着氣,臉色扭曲變形,低吼叫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子明明只斷了兩根腸子,特麼的,現在裏面至少斷了六根」
「老子叫你們給老子治病,你們咳咳咳咳」
「你們這兩幹的好事!」
二蛋賊眉賊眼的偷看金銳,嘿嘿說道:「哥,腸子斷了接好不就完了嘛。你五臟六腑和丹田氣海,還有泥丸宮,神藏不都都歸位了麼」
金銳食指中指併攏,從自己左臂經脈開始捋,剛捋到胳膊的時候,金銳一下子火了。
抄起螺紋鋼猛的砸向二蛋。
「我操你大爺。我的筋脈斷了就斷了,我要你老子修,修你媽逼」
「我昨晚上是怎麼交代你的?筋脈不用動不用修,你特麼腦子進水了是不?
二蛋被螺紋鋼棒砸在腦袋上,嗡嗡鋼響,低着頭嘿嘿說道:「我我就想着好玩,試試唄,反正反正修不好也沒啥不是」
金銳指着張譽瀚叫道:「你說,死狼。說,我肚皮這傷是咋回事?」
張譽瀚從不說假話,進入人世之後,也沒學會說假話。
輕輕道出金銳腸子斷裂的緣由來,俯身撿起螺紋鋼棒遞到金銳身邊,默默往前靠上一步。
金銳一聽兩竟然在自己身體裏拼內力,氣得悲嚎一聲。
抄起螺紋鋼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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