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金銳的話說,那就是。
天兵,不差錢!
天上直升機一路護送,直到機場。
機場上密密麻麻停滿了六十多架私人客機,還有更多的飛機停不下,跑隔壁國際機場去了。
眾多客機其中一架是金銳承諾給**狗買的。
同樣的,這架灣流g65o一樣的是金色塗裝,內置三個游泳池,奢華得一逼。
收禮收到手抽筋,數錢數得腳軟。
金銳給**狗準備的結婚禮物就一件。
公元前三百年犍陀羅最早的佛像,絕世重寶。
不過這尊高一米三的佛像送到**狗手裏,第二天就被**狗轉送給了傳印老和尚。
收到的錢財**狗倒是沒送人,不過卻全部拿出來重建自己的天龍寺。
結果就是導致了男人婆第二天一大早就闖進金銳的房間,找金銳哭訴。
而床上睡的……
必須是母暴龍啊!
金銳又羞又惱,穿起衣服拎着雷竹就去收拾**狗。
沒半響唉聲嘆氣的回來,轉了三十億軟妹紙給男人婆,這才把事給了了。
「蛋哥,我的蛋哥,蛋大爺。你建個天龍寺需要特麼的五十億嗎?」
「嘿嘿,哥。這是我的道場。五十億我還嫌少了。」
金銳怒了,摸出雷竹來就要打!
誰知道二蛋輕輕說道:「我要在天龍寺門口立一尊像,八十八米高,原型就是你了。」
金銳頓時嘴角打起了哆嗦。
「我操!」
二蛋又道:「我還要在天龍寺後山立一塊碑,我們最後防線的碑。」
「專門給活着的,死了的,快要死了的,天兵立的無字碑!」
金銳勃然大怒,厲聲大叫:「他媽的。五十億……夠個錘子!」
「老子再給你五十億!」
新婚後的第二天,**狗坐着他的空客a38o私人大專機回他的十萬大山老家度蜜月了。
妖孽就跟着司徒海棠去了天使之城。
最近美洲那邊很不太平,各路暗黑世界幫派的武者人數激增,王級高手多如牛毛,不用說這些都是死婆娘的功勞。
暗黑世界大打出手,腥風血雨,殺得人頭滾滾,司徒海棠那邊也相當吃緊。
臨走的時候,金銳將血暴熊的狂化的方法講給了妖孽聽,妖孽搖頭說。
「他是熊,我是狼。他的狂化不適合我!」
「我,有我的道!」
金銳傻楞幾秒,一巴掌拍在妖孽腦袋上。
「要你教我!?」
「記住了,你是人。別特麼什麼都吃。」
妖孽滾蛋之後,小丫頭突然過來拉着金銳的手說,小丫頭她看見傳音老和尚身上有菩薩。
「哥,我要那個菩薩。」
金銳摳着腦袋,被小丫頭拉着去找傳印大和尚。
一見面,小丫頭就直言不諱的說道:「看哥,哥快看,他身上好多菩薩。」
金銳一瞅,得!
完了!
小丫頭這是看上傳印大和尚的隨身持珠了。
這可是人傳印大和尚師祖的師祖用的,一代一代傳下來,幾代大德高僧從接任親傳弟子那天開始就受持此持珠,一直到老死傳給下一任。
幾代大德高僧所有的念力、佛力和法力、佛學全都集中在這串持珠之上。
稱之為佛門無上至寶,堪比高僧舍利。
這下可把金銳給難住了。
不過小丫頭那麼乖,金銳拼了老命也得把這事給辦了。
先來個曲線救國!
東扯西扯半天,金銳磨磨唧唧對傳印老和尚表明了想要求福的想法。
傳印呵呵一笑:「金上師何須祈福,大金剛常伴您左右,萬邪不侵,福報源長。」
曲線救國是不行,金銳又換了個策略。
我給我妹紙結個佛緣行不行。
傳印和尚慈眉善目看着一邊的小丫頭,合十行禮,微笑着從手裏摸下一串持珠。
「金上師的妹妹,這緣必是要結的。」
不過念珠擱手裏,小丫頭卻是看不上,嘟着小嘴,輕聲說道:「這上面的菩薩沒你那串多。」
傳印和尚頓時就愣住了,呵呵一笑,隨即閉眼,入定去了。
這是……
明顯不乾的節奏啊。
小丫頭挽着金銳的手,嬌嗔說道:「哥。算了。不要了!」
金銳火大了,曼聲說道:「沒聽說過大和尚還拒絕結緣的啊。」
傳印老和尚緩緩說道:「佛在心裏,緣結不結並不重要。」
金銳冷哼一聲,拉着小丫頭就走。
出了門來,金銳站在門口不走了。
把整個來朝賀的佛門全都給堵住了。
「金家,家長,五大天王的總頭頭,金銳,挑戰佛門!!!」
佛門的人一聽,頓時懵逼了!
面面相覷,個個不知所措。
還打!?
才沒些日子佛門的宗主、七大神僧真誠就被金銳打成重傷,到現在還在床上躺着的。
金銳眨巴眨巴眼睛,大聲說道:「友情比武,點到為止。」
可就算是友情比武,佛門也沒得人接招啊。
傳印老和尚慢慢出來,從脖頸上取下那串持珠遞給金銳。
「阿彌陀佛。既然金上師非要結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金銳嘿嘿笑起來,卻是不去接持珠。
「送佛送上西,麻煩再給八串。我好湊個整數。」
尼瑪!
這是要給人佛門逼瘋的節奏啊!
眾位高僧們這才明白金銳的意思。
互相看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持珠。
這些大德高僧所佩戴的持珠,哪一串不是傳承了幾代幾十代人,數百上千年的。
除了舍利子,那就得數持珠了。
金銳曼聲說道:「佛法有雲,萬法皆空。法都空了,那在乎持珠嗎?」
一干高僧們完全沒有了應有的風度,看金銳的樣子都不對了。
金銳正色說道:「那就不說持珠的事,繼續剛才的話題。」
「友情pk!點到為止!」
幾分鐘後,金銳拿着二十多串持珠天珠出來,微笑說道:「丫頭,拿去分!」
「每個姐姐一人一串!」
小丫頭哇的聲尖叫出聲。
「哇,好多菩薩!」
「十二眼天珠都有。哇!這尊我要了,菩薩最多了!」
訛了人佛門二十多串至高聖品,金銳也覺得過意不去了啊,於是從地堡培育中心裏挖了一株佛蘭樹,一株七寶鎏蓮。
回頭就讓小丫頭給傳印老和尚給送過去。
等小丫頭回來的時候,金銳完全傻了。
小丫頭脖頸上掛滿了持珠,手裏戴着一大把念珠,雙手手腕戴滿了佛珠。
馬蛋!
禿驢就是矯情!
早知道這樣,哥還用得着武力征服麼。
天天陪着小丫頭幾女到處瘋到處浪,這回幾女最齊全,三天時間裏,跟幾女的曖昧那叫一個舒爽上天。
可惜曾珂珂不在,要不然就齊活了。
更可惜的是,大老闆對自己依然冷若冰山,比起以前更冷了。
金銳自然知道大老闆的心思,這都全怪自己。
於是,金宗金上師第二天化身雲正金副總,親自迎接大老闆上班。
雲正老廠走一圈,各個新廠走一圈,履行自己金副總的職責。
開什麼玩笑。
哥可是每月都拿着雲正工資的人。
「話說,藍董,我現我的工資怎麼一個月才兩千塊了?」
「這不科學啊。當初說好我是年薪三十萬的啊。」
在去往科研中心的路上,金銳小小聲聲、怯怯懦懦的問起這個嚴重的問題來。
藍靜怡戴着大墨鏡,坐在大紅旗後座,翹着二郎腿,清清冷冷,公事公辦。
「去年前年你遲到早退加曠工無數,按照公司制度,只給你基本生活費。」
金銳開着車,吶吶說道:「這沒對啊,藍董。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可是說好的。我隨時都可以不上班的啊。你這……」
「我是董事長,我說了算。」
金銳瞬間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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