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金銳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來。
「我說,假如我要是看不慣這個球了,或者被人打得要死了,那我能不能把他給炸了?」
周新宙頓時蹭蹭倒退兩步,面色發青,憤怒大叫:「你敢!!!」
金銳隨意擺擺手:「開玩笑的。瞧把你嚇得。」
「真沒勁。」
金銳忽然正色問道:「那萬一,我說萬一啊,我特麼被人給打死了,這個星使咋辦?」
周新宙坦然說道:「沒人能殺得死星使。」
趙林宏在一旁補充說道:「就算他是神,也殺不了星使。」
金銳沒好氣說道:「吹牛逼,要是我被人殺了,看你們的臉往哪兒擱?」
周新宙握緊了拳頭,恨不得馬上就收回金銳的大方牌。
金銳卻是早已跑到藥圃里拾摞起殘剩不多的天材地寶去了。
臨近傍晚,周新宙跟趙林宏坐上大飛行器離開,金銳則把拾摞出來的天材地寶,奇花異草打包扛回海灘。
周新宙給自己留了幾個大包正好用來裝這些東西,金銳還想着要更好的大箱子,卻被周新宙給拒絕了。
臨走,周新宙又給了金銳一本足有一尺厚的古書。
這本古書也不知道紙張是什麼材質做的,摸着很是柔軟。
上面清楚詳細地記錄了各種花花草草的品相、形狀、顏色、出產地以及最重要的功效。
一尺多厚的古書里至少記載了幾十萬種的奇花異草的資料。
金銳忍不住暗地裏罵了聲,搞什麼鬼嘛,拿這麼厚本書給我,我怎麼看得完。
直到金銳扛着兩大包大寶貝回到海灘的時候,猛的一拍腦袋,立刻衝着天空破口大罵。
「你大爺的。老子的工資還沒說個數目捏。」
「馬蛋。虧大了!」
「白白幹了工作,沒薪水拿,不帶這麼搞的。」
「真特麼吝嗇鬼。操!」
死婆娘則誰在沙灘上,蜷縮一團,可憐巴巴的叫着肚子餓。
被天兵繩索栓得牢牢實實,就算是金銳也得費一番功夫才能解開,死婆娘這回終於老實了。
這些天材地寶,奇花異草可沒死婆娘的份。
至於餓不餓,金銳也不在乎她。
反正又餓不死。
接下來又花了兩天功夫,總算是把藥圃里剩下的天材地寶都給拾摞出來,連根莖都不放過。
雖然沒在島上的洞穴遺蹟里找到寶貝,但藥圃里的天材地寶卻是給了自己天大的驚喜。
這些玩意背出去,隨便丟一件出來,億萬富豪們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也得瘋搶。
死婆娘見到金銳挖到的那些天材地寶,眼睛都綠了。
扭動着曼妙的靈蛇般的嬌軀靠近金銳,嗲嗲媚媚,發出令人窒息的心碎嬌吟。
楚楚可憐,魅惑無限,烈焰紅唇微微張闔,媚眼如絲。
「金銳,我好餓。給點吃的吧。」
金銳抬手砸了個椰子準確無誤丟到死婆娘跟前,冷漠無比。
「這些天材地寶奇花異草都是我的。你,只配吃這個。」
死婆娘扭動最魅惑的嬌軀,輕輕咬唇,清淚流下。
「嗯……啊……」
「金銳,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餓嘛……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我都三天沒吃飯了。」
「嗯……金銳,你過來,你過來呀……像那晚上那樣過來,抱着我,親吻我,愛着我……」
「你還記得那晚上嗎?我把你蜂蜜和奶酪塗滿你的全身……」
金銳抬手抓起一把砂礫捏成球砸死婆娘嘴裏,曼聲說道:「給你吃。」
死婆娘輕輕呻吟,令人心碎,扭着到了金銳身邊,臻首枕在金銳腿上。
神情幽怨,低低細語:「金銳,你不愛我。你真的不愛我了。」
「我心好痛。你愛上小丫頭了對嗎?」
「你愛上她姐姐了對嗎?還有母暴龍,還有曾珂珂,林梓彤她們對不對?」
「是不是?」
絕世容顏悽美哀婉,漸漸靠近金銳,嗚咽哭泣,低低傾述對金銳的思念。
金銳只感覺腦子一陣陣的昏沉,眼皮子慢慢閉攏。
死婆娘溫柔幽怨的低低細語,讓金銳有些失魂。
「金銳,你放開我,讓我服侍你,我會讓你飛上天的。」
金銳呼吸開始沉重,眼裏儘是死婆娘玲瓏有致的尤物嬌軀。
死婆娘雙眸柔情似水,比雪花還要清純的氣息充斥鼻間,撩動金銳早已躁動的迷情。
「金,來吧,我的身體,只有你一個人能品嘗。只,為你一個人綻放。」
呼吸粗重,喘氣不止,令人血脈噴張。
陽光,海灘,還有比基尼的死婆娘向金銳敞開最後的防線。
金銳微微睜開眼來,掛起哂笑,一腳將死婆娘踢飛老高,重重砸在海里。
金銳冷笑說道:「魅惑邪術也用在哥身上。作死。」
提起樹皮做的鞭子伸手輕揮,將死婆娘捲起來丟沙灘上。
扯起藥圃里得來的紫金竹,照着死婆娘身體就是一陣暴打。
這回可是下了狠,發了毛。
紫金竹僅有拇指粗細,一米多長,不知道長了多少年也只長到這個樣。
打起人來,隱隱帶着雷爆聲響,氣勢狂放。
「啊……」
「呀……」
「嗯……」
「唔……」
紫金竹無情的打在死婆娘身上,每一下都是一條深深的印記。
深深的印記還沒消退,便自紅腫起來,帶着血絲。
一下又一下,打得死婆娘滿地打滾,哀嚎叫喚,痛不欲生。
沒幾下,死婆娘便自變了。
扭扭捏捏,側躺在沙灘,回頭凝望金銳,梨花帶雨,嗚咽呻吟。
「金,你那麼狠的心,你就真的捨得這麼打我?」
「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跟你都是一樣,都是沒爹沒媽的孤兒。」
金銳聽了,紫金竹落下頻率更加快了。
看看渾身是血的死婆娘,心中泛起一絲不忍,隨即又被深深的怨恨取代。
將紫金竹別在腰間,上了閣樓,呼呼大睡。
死婆娘一動不動就這麼躺在沙灘上,眼眸一直盯着金銳,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晚上的時候,金銳睜開眼睛悄悄往下看,只見着死婆娘滾了幾轉,慢慢爬起,扭動水蛇腰,無聲無息的靠近天材地寶。
雙手不停翻轉,綁着的天兵繩索竟然比起昨天又鬆動了幾分。
悄悄的拿起一小塊黃精大蘿蔔正準備吃的時候,金銳的藤條長鞭甩下去,捲起死婆娘高高拋起,遠遠扔進海里。
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完好肌膚的死婆娘掉進海里,海水浸入傷口,頓時就將死婆娘整得尖聲嚎叫,痛不欲生。
金銳冷笑迭迭,啃着朱果,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死婆娘一動不動趴在沙灘上,整個人都腫脹了一圈,皮膚更是變得深紫,半點生機全無。
金銳可是太知道死婆娘的德行,根本不理會她,徑直走進森林,拖了兩截被撞斷的巨樹出來。
這時候的死婆娘還在沙灘上裝死,金銳第二次拉回巨樹來的時候,死婆娘卻是默默的坐在海邊的礁石上了。
吃了幾塊黃精大蘿蔔,金銳開始將巨樹切剖成一塊又一塊長長厚厚的木板。
「金銳,我錯了。現在島上就我們兩個人。這裏我看過,是遺蹟之島,多半出不去了。」
「我跟你就在這島上生活吧。我給你生兒育女,好不好?」
死婆娘蹦蹦跳跳到了金銳身邊,輕柔細語,宛如新婚燕爾的小媳婦。
金銳微笑說道:「少來。看見我造船了,怕我把你丟在這裏?」
剛才臃腫不堪、渾身是血,滿身是傷的死婆娘現在奇蹟般的恢復了牛奶羊脂的肌膚。
被金銳暴揍了一個小時的她的身體癒合能力之強之快,也令金銳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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