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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金銳同樣的翹起二郎腿,點上大雪茄,跟王衛東比起誰噴出來的煙霧濃重。
絕世天兵的肺活量顯然比差點成了自己老丈人的王衛東要大得多。
騎士十五世里煙霧瀰漫,就跟着了火災那般。
「咳咳咳…」
身為老煙槍的王衛東有些受不了了,開啟了窗戶,揮散煙霧。
夾着大雪茄指指金銳,點了幾下,極度不悅。
「你啊,連抽煙都要比比誰更強!」
隨即,輕嘆一聲。
「老爺子一輩子沒看錯一個人。我這個當兒子的,比起他老,還差得太遠。」
「父親見到你第一眼,就說你是人中龍鳳,換做古代,至少也是一方豪傑。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我們幾兄弟還以為他是在說笑話。後來…你打上半山…我們才知道老父親是對的。」
「再後來,老父親又說,王家太弱,撐不起你這頭巨龍,我們幾個對此將信將疑。」
「今天,你給我放了這麼大顆炮仗…父親他老人家…眼光確實獨到。」
說到王老將軍,金銳有些不自然。
自己那天一時氣憤母暴龍老娘,把送出去的左宗棠私人印璽要回來,後面想想,自己確實也有點過了。
不過金銳卻不後悔。
當時王老將軍說的話,分明就是在打太極。
天兵眼裏,容不得沙子。
「過往之事,沒後悔藥,不用再提。王大首長,說說你來的目的吧。」
王衛東面色一曬,沉聲說道:「我跟老爺子脾氣差不離,不喜歡拐彎抹角。」
「國有國法,規矩就得遵守。」
「郎家建水上中心手續不全,馬上停止註銷這個項目。」
「建的高爾夫球場雖然有手續,但在實施過程中,有違反國家法律法規的行為…」
「但事實已成,今年還要承辦重要賽事。留他一年,明年撤銷他的牌照,取締他的資格。」
金銳不置可否,淡淡說道:「然後!?」
王衛東很不喜歡金銳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沉着臉說道。
「涉及到暴力征地的郎家集團所有人,走法律程序,該抓的抓,該判的判。」
「康達集團這些年偷稅漏稅、走私、和一系列黑幕交易,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郎家兩父子,逃不過法律制裁。」
金銳輕然一笑,冷冷說道:「太便宜他們了。」
王衛東冷冷說道:「所有,一切,按法律來。你也是種花家的一員。」
金銳淡淡說道:「我,金銳,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
「當初我要回左宗棠私人印璽的時候,你們就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王衛東沉聲說道:「你到底要什麼?」
金銳比出一根手指,低沉沉的生意令人恐懼。
「我,要,立規矩!」
「規矩。就是,動我的人,死。惹我的家族,滅!」
王衛東放下二郎腿,正面金銳,上位者的精光爆射。
一字一句叫道:「這裏,法律最大。」
金銳同樣放下二郎腿,直面王衛東,大聲回應。
「我所做的一切都按照規矩來,不會違反任何法律。」
幾分鐘之後,王衛東怒氣沖沖走下車。
回頭看了看金銳,冷冷說道:「你要是敢過一步線,我親自帶人抓你。」
金銳坐在騎士一號車裏,曼聲說道:「那就請王大首長睜大眼睛,看我是怎麼一步一步讓郎家、家破人亡。」
王衛東走下小山包,二蛋拎着兩個大禮包氣喘吁吁的趕上來。
老遠就叫道:「王叔,王叔,等下,等下…」
「這是哥孝敬你這個老丈人的…好東西嘞…」
「這是啥羅曼尼什麼1990,還有兩盒哈瓦那大雪茄…」
「對了,這是我悄悄從集裝箱裏拿的,我哥說這是羊脂玉把件,值老多錢了…」
王衛東板着臉,冷冷說道:「少來巴結。誰是你哥老丈人?不成器的東西。」
坐上車,王衛東指指二蛋。
「東西拿過來。」
二蛋卻是沒好氣的叫道:「憑什麼給你?你又不是我哥老丈人。」
王衛東氣不打一處來,指着二蛋叫道:「拿過來。」
二蛋把東西放地上,嗤了聲:「自己拿。」
轉身幾個縱步就上了小山包。
遠遠的,二蛋聲音傳來:「還不想承認是我哥老丈人?多少人想做還沒那福氣哩。」
「也就是你運氣好,生了華姐這麼個閨女。」
王衛東一拍大腿,頓了幾秒,忽然咧嘴露出自嘲式的笑來。
「唉…」
第二天,石頭城的天氣比起昨天來更加的好了。
一望無垠的藍色天空,太陽慢慢升起,紅光灑滿天地。
長江上的江風都變得有些溫暖,舒適宜人。
九點鐘的時候,一干人等早已梳妝打扮完畢,個個穿戴整齊,酷帥得不行。
拿金銳的話說,今天不算大日子,但也不算小日子。
二蛋昨天一身行頭全被打成碎渣,今天換的是全新的一套。
進入皇級大圓滿的他,臉上多了一絲慈悲,真正有了一點佛門子弟的風采。
張將依舊是昨天那身立領國服,就連馮秉柱也發了一套行頭,從頭到腳,從裏到外。
一行七個人外加兩個俘虜,一輛集裝箱車,大紅旗跟騎士一號。
安排任務。
許洋小兩口照舊開直升機,金銳開大卡車,二蛋、小瀚各開騎士一號和大紅旗。
張將負責看押司徒兩姐妹。
馮秉柱則開着平板車,上面裝着大挖機負責殿後。
大軍浩浩蕩蕩開拔,氣勢洶洶,怪異的車隊組成一路上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矚目。
下了繞城高速出口,車隊就被一撥人給攔下了。
金銳的大卡車直直衝到當頭那人的胸口前才堪堪停住,嚇得那人往後退了好幾步。
下了車來,對方一年逾七旬的老頭對金銳又恨又氣,吹鬍子瞪眼睛卻又無可奈何。
「么叔,確定消息可靠?!」
「我可是連年會都沒開就跟着過來的啊。別到時候出了岔子,我的烏紗帽沒了,你可得負責我的養老送終。」
金銳打量了周圍,好奇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
老頭翻着白眼,沒好氣說道:「師兄弟們對您這個便宜么叔可沒興趣。也就我…要不是聽說有好東西…我也不回來。」
金銳哈哈大笑:「我是你們么叔。這可不是我要做的。」
「不過嘛,既然我當了長輩,那肯定得為晚輩着想。」
「來的師侄侄孫都有好處。沒來的,那可就別怪么叔么老爺不給面子。」
「走!」
車隊到了這裏,又增加了四輛車。
到了地頭,面對對面密密麻麻站着、坐着、堵着的幾百號人。
車隊裏下了四個人,亮出了證件。
「我們是國際刑警!」
「我們接到國際刑警總部的協查通報。懷疑郎亦軍有走私販賣國寶的行為。」
「這是金銳、二蛋、張譽瀚、張將四位國際刑警總部高級調查員。他們過來跟我們一起尋找走私國寶。」
這話一出來,對面所有人全都懵逼呆立當場。
「國際刑警!?」
「國際刑警總部高級調查員!?」
「他明明就是聯合國的高級官員,什麼時候又成了國際刑警總部的高級調查員了!?」
金銳一行漫步下車,逐一亮出自己的證件。
對方接過來一看,瞬間變成了傻逼。
「我是國際刑警總部打擊走私犯罪調查機構高級調查員金銳。」
「我們懷疑郎亦軍在走私種花家國寶文物,藏匿文物的地點就在郎亦軍的祖墳山上。」
「所以,我們發函致電給種花家國際刑警分部,請求他們的協助調查。」
說完這話,金銳當即上車,不管不問。
所有人無不震驚當場!
半個小時後,金銳一行車隊浩浩蕩蕩開上郎家買的這座祖墳山上。
金銳下了車,跟自己的師侄站在一起,打量起這座山來。
銜長江之水,匯兩河之源,東高西低,南北平緩,背靠印山,綿延數十里,左右雙峰拱衛,成青龍白虎之勢。
前朝長江蜿蜒之地,江水匯集、江面寬愈十里。
背山左右雙峰,青松翠柏,蔥翠盎然,正是龍脈精華所在極品風水寶地。
金銳七十歲的師侄看着心馳神往,不斷咋舌,由衷感慨。
「么叔,這寶地可不簡單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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