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
岳敏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但榮博揚那邊的人,她可不敢隨便打聽,站在門口徘徊了許久之後,還是決定先去榮家的大宅再說。
不過她一進榮家,見到傭人,抓着就問:「小姐呢?」
傭人這裏自然還不清楚榮博揚那邊的情況,有些迷茫地回答:「下午就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小姐有說去哪嗎?」
「…太太,小姐去哪都不會和我們說的。」
下午出去,岳敏當然知道,她本來還想借用一下她的造型師,結果小丫頭還諷刺了自己幾句呢。
呵,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闖禍了。
「你先下去吧。」岳敏繞過了那傭人,直接上樓,心裏卻一直都在盤算着,剛剛她見到的那一幕,是榮博揚抱着榮明珠吧?身上還裹着一件大衣,難道她在外面闖禍了?喝醉了?不像……
榮明珠這人酒量很不錯的,再說了,門口站着那麼多的人,榮博揚氣場就不對。
到底是怎麼回事?
………
榮家別院裏,今天晚上的氣氛不對勁。
榮博揚在等醫生過來的時候,已是把榮明珠抱着去了浴室,他一路抱着榮明珠進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允許抬頭。
就這樣到了自己房間的浴室,他打開了冷水,本來是想要將這個丫頭直接丟進冷水裏去,不過到底還是捨不得,只是她就在自己的懷裏,一直喊着熱,喊着不舒服,榮博揚的心臟都要爆炸了。
不知道給她下的是什麼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不知道對方是否有碰過她一點點,偌大的浴室里,簡直如同是冰窖。
只是很可惜,哪怕是冰窖,依舊是不能夠緩解榮明珠身上的燥熱。
而且,現在……她覺得,自己聞到了二叔的味道,是二叔身上那種特別好聞的男性氣息,她體內的血液得更是厲害了,五臟六腑就像是被螞蟻給啃噬着一樣,好難受,好熱。
榮明珠下意識地喊出聲來,「……二叔,果果難受,二叔……」
榮博揚寒冰冷酷的那雙眸子,在聽到她迷迷糊糊中了情·欲藥的時候,竟還是以張嘴就喊了自己,瞬間有融化的跡象。
一顆心,上下起伏着,難以言喻的感覺充斥在胸腔口。
如果不是因為害怕她接受不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也不會就這樣忍着,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占·有她,省得她以後還出去見這個男人,見那個男人。
榮明珠,你是我榮博揚的掌上明珠,誰碰過你,都應該去死。
「二叔……嗚嗚,二叔……幫幫果果,果果好熱……」榮明珠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一道火熱的視線,還在持續不斷燃燒着自己的理智,她快要忍不住了,只能是拿着自己的身體,朝着讓自己舒服的源頭去蹭。
可她現在還在榮博揚的懷裏,越蹭,榮博揚就越難受。
他呼吸已是粗重可怕,眸色赤紅,仿佛下一秒,就會有野獸衝出自己的體內,撞破那最後的一道關卡……
「別動。」榮博揚伸手,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蹙眉,聲音比起她的更為沙啞,「現在知道難受了?榮明珠,我是怎麼和你說的?就是喜歡把二叔的當成耳旁風是不是?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外面的世界人心險惡。」
他抱着她,還打在她軟軟的小屁股上。
榮明珠更是難耐,竟是嗚嗚哭出聲來,「二叔……二叔,果果好熱,你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吧,我想要冷冷的水,好難受……二叔救救我,二叔幫幫我……」
榮博揚又疼又愛。
她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樣的一面來。
紅彤彤的臉蛋兒,是那種青澀的情yu,一雙眼睛本是澄澈的眸子裏,此刻卻好像是誤入一片yu望領域之後的迷茫無助,她渴望的是什麼,他知道,所以她就這樣肆無忌憚撩着他的最後一絲理智。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男人忽然湊近她。
兩人的鼻尖幾乎是貼在了一起,他濃到化不開的情·yu,對她的佔有念頭,毫不掩蓋,直直接面向她的瞳仁。
榮明珠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也沒逃過那種,被他盯上,心臟狠狠撞了一下的感覺。
「嗯?果果想讓二叔怎麼幫你?」榮博揚發誓,只要她再說一句,他一定會不顧一切。
從來都是,她要,他有,就一定會給,不是麼?
榮明珠哪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處境?
反正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二叔啊,她記得自己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肚子難受,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來,當時也是二叔陪着她的。
好像人生之中,太多太多的第一次,都是二叔和她一起經歷的。
所以有二叔在,她什麼都不會害怕,她想要什麼,只要開口,二叔總是會幫她得到的。
………
可,她現在到底是想要什麼呢?
榮明珠不知道,只是覺得渾身都不舒服,熱,對,她熱啊……
榮明珠嚶嚶道:「…二叔,二叔,果果好熱……我想脫衣服……你別拿這麼厚的外套裹着我,我難受,嗚嗚……」
她一張臉蛋兒紅得都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榮博揚呼吸困難,嗓音粗嘎,「你讓二叔幫你脫衣服?」
好像是反問句,不過就是在等待着她的一個肯定的回答。
哪怕是明明知道,她現在神志不清,明明知道,她不過就是被藥物所控制着,可她這般清純嫵媚夾在一起的感覺,對榮博揚本身來說,實在太具攻擊性,根本就不需要她多做什麼,他就已經是氣血翻滾,整個人都恨不得是要爆炸了。
可榮明珠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更不會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只是本能——
「熱,好熱,我難受……二叔,你幫幫我,我難受……」
榮博揚眸光深邃可怕,裏面藏了幾十年的野獸,仿佛是要呼之欲出,「哪難受?」
「嗯……全身都是不舒服的,都難受……」她語氣啞啞的,還帶着幾分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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