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崢伸手捏住了她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男人粗糲的拇指,緩緩摩挲着她柔嫩的手背,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閃閃發亮。品 書 網 ( . .
他笑一笑,只反問:「給我秦亦崢的女人,當然是要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其實我本身並不擅長於這些裝飾品的線條設計,但我覺得,大概也是大同小異吧。戴在你的手上,果然很漂亮,喜歡嗎?」
她眼神無比溫柔看向他,毫不猶豫就點頭,「當然喜歡。」頓了頓,又說:「亦崢,回去我們就結婚吧。」
秦亦崢是覺得自己太難得才能聽到,她對自己說這麼一句話,結婚——其實求婚還是各種準備,他都已經做足了,只不過中間總是有太多的事一直都阻礙着他們安定,平穩地生活下來,此刻聽到慕霏主動說要和自己結婚,開心滿足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失笑:「傻丫頭,這話當然應該是由我來說,雖然我已經說了好多次了,但你哪怕是拒絕我99次,我也會和你求婚100次。」
慕霏突然就想掉眼淚,但又害怕秦亦崢看到了自己的情緒波動,會想太多,她俯身就直接靠在了男人的胸口處,本來還想要說的話,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倒是本來在水池那邊玩耍的美景,因為想要去抓住那條小彩魚,結果整個身體朝着水池裏傾斜,等到這邊秦亦崢有所察覺的時候,那邊的小寶貝兒已經是掉進了水池裏。
慕霏在女兒4歲的時候,就給她學過游泳,現在這個季節也不是太冷,所以美景掉進去了,也沒多大的事,等慕霏匆匆跑過去,把女兒拉上來的時候,小丫頭還咯咯笑着說:「媽媽,我剛剛還和小彩魚親了個嘴兒。」
大概是怕慕霏會生氣自己的不小心,鬼精靈的小丫頭馬上又說:「小彩魚還說讓我許願哦,會滿足我的一個小小心愿,我就許願說,要讓爸爸和媽媽永遠都這麼相親相愛。」
慕霏心頭一酸,孩子能知道什麼呢?可無意識說出的最美好真誠的願望,卻是直戳自己的心窩子,想着自己此刻所掙扎的那些事,她臉嘴角的那抹笑,都顯得是,強顏歡笑。
「好了,上樓換衣服了,小心別感冒了。」
最後上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下來的贏南川。
慕霏腳步一頓,秦亦崢這段時間在養傷的關係,進進出出的,也都是輪椅伺候着,但其實他恢復得不錯,休養了好幾天之後,也基本是可以自己走動,剛剛是她叫來了這邊專門照顧他的護士,讓秦亦崢先上去了,美景自然也是跟着爸爸先上去了。
「霏霏?」贏南川西裝筆挺,看樣子是要出門。
慕霏想了想,開口,道:「你有事要忙嗎?能不能給我幾分鐘的時間?」
贏南川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見慕霏神色嚴肅,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的時間,「我一會兒要見一個很重要的人,只能稍微晚點到,30分鐘,恩?」
慕霏說:「10分鐘就夠了。」
她和贏南川重新回到了書房裏,關上了門。
10分鐘之後。
慕霏表情淡然地從書房裏出來,贏南川跟在她的身後出來,表情卻是沉重。
他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一直都凝視着那抹朝着走道另一頭走去妙曼身姿,等到她轉彎徹底消失不見,贏南川才緩緩蹙眉,卻又忍不住嘆息。
慕霏推門進去的時候,秦亦崢正在和美景講話,因為她開門的聲音不大,裏面的父女顯然是沒有聽到她進來的聲音,這會兒小丫頭還哼的,挺神奇地說:「……我有看到媽媽戴着爸爸的戒指哦,那以後我就不是小黑戶了。」
「誰說我們寶貝女兒是小黑戶?」
「哎,爸爸你是不懂,因為你就沒有做過我這樣的小黑戶,哪能知道我這些年過得有多委屈呢?雖然媽媽對我很好,但沒有爸爸的孩子,也會像根草。」
然後就聽到秦亦崢低沉性感的笑聲:「小丫頭,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這些用教嗎?爸爸你那是飽漢不知餓漢飢。」
秦亦崢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你還知道飽漢不知餓漢飢?你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你從小生活在幸福健全的家庭之中,所以你不會知道我只有媽媽疼愛的小草,其實也很想要爸爸永遠都和我生活在一起的。」
「爸爸以前對不起你們,以後一定會守着你們。」這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承諾。
慕霏站在玄關處,聽着心裏酸甜苦辣咸,什麼樣的滋味兒都有。
然後就聽到女兒咯咯的笑聲,血緣,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又美好的存在,不是嗎?
他們分明就是幾個月之前才相識的父女,相處起來,卻是如此的融洽甜蜜,可同樣的血緣在自己的身上,卻成了一個打不破的魔咒,讓人害怕。
她站在玄關處好久,等到確定自己臉上的表情掩蓋得很好,這才進去,最後一家人坐在一起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才讓美景去睡覺。
慕霏回到了房間的時候,秦亦崢正在浴室里。
他一手撐着鏡子,一手正在拉扯着自己西褲的拉鏈,平常擦身也都是慕霏幫他弄的,不過這兩天他行動自如多了,所以昨天就是他自己洗的澡。
這會兒慕霏見他弄得還挺吃力的,雖還是會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還是紅着臉,上前,小手繞過了男人的腰身,直接就幫他把拉鏈拉開了。
秦亦崢反手抓着她的手,順着這個方向就壓下去,一轉身,直接就把人抱在懷疑,低頭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就吻住了她的唇。
慕霏一開始還有些僵硬,但能夠感覺到他的急切,又擔心他好不容易在復原的傷口會扯開,最後還是順從地環住了他的腰,踮起腳,主動把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裏。
秦亦崢越吻越動qing,眼看着箭在弦上了,慕霏忽然側開頭,男人喘息聲有些粗重,眉峰緊促,「怎麼了?」又覺得她可能是擔心自己的身體,笑着說:「沒關係,我都好得差不多了,當然如果寶寶你願意主動的話,我就不用出多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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