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有兩位侍夫,他們晚上肯定是要同床共枕的,雖然蘇繡是在發期,還不能交。
但是不代表,她的兩位侍夫,不會幫她舒解。
他現在算是蘇繡的什麼人呢?
蘇繡也沒有正式對大家言明他的身份,算是他的侍夫嗎?
他覺得有點尷尬,若是看到她與兩個侍夫互相取悅,他,他該如何自處?
&彬,很感謝你今天幫了我,這個溫泉山洞用來養傷還是挺好的,九尾剛獵來的食物,估計讓你撐到明天下午沒問題,你好好休養吧,我們先走了。
你不用擔心,你幫了我的忙,我肯定不會置你於不顧的,明天,我讓九尾或者蘭皓齊,過來幫你換藥,順便幫你打獵。再見!」
九尾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蘭皓齊和蘇繡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白彬愣愣的和九尾一樣沒反應過來,這,這是什麼意思?
&尾,你發什麼呆,趕緊走啦。」蘭皓齊發現九尾掉隊了,只能又轉身回山洞,把九尾拉走了。
白彬這才真的反應過來,蘇繡是走了,不是去了山洞外面,而是走了。
她,她怎麼可以就這樣走掉呢?
這,這樣算什麼?
白彬忍着身體各處的傷口和劇痛,趕緊追了出去:「等一等。」
蘇繡剛巧爬上了蘭皓齊的背,還一邊往九尾懷裏塞東西,一邊跟他鬥嘴,吵得不可開交。
九尾一副委屈求全的小模樣,蘭皓齊則滿眼的溫柔和寵愛。
聽到後面有人喊,蘇繡和九尾才暫時休戰,蘇繡從蘭皓齊的背上滑了下來,蘭皓齊趕緊伸手扶住她,防止她摔倒。
&麼了,食物和水都有了,是還差什麼嗎?」蘇繡不解的看向他。
白彬略有些急促的搖了下頭,傷口因為剛才走得急,再度有些滲血,不過他卻顧不上了。
他急切的眼神盯着蘇繡:「你,你為什麼要走,山洞那麼大,我占不了多大地方的,如果你是嫌棄我在裏面血腥味重,我可以睡外面,我沒關係的。」
蘇繡,你不要走好不好,你如果走了,我住進山洞,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只是想要跟你在同一個山洞裏而已。
我只是想要稍稍靠近你一點,能夠聞到你身上的芳香而已。
我知道,你不可能馬上接受我,因為你是那樣的與眾不同,你不像靈界的那些雌性,你不是那種隨便的雌性。
我都知道,但是你為什麼要離開呢?
這些都是白彬潛意識想要說的話,但他都沒有說出來,只是用有些墾求的眼神看向蘇繡。
&是啦,你誤會了。我本來就是打算要回去的,反正山洞空着也是空着,你又幫了我們受了傷,讓你住進去也是應該的,算是我對你幫助的感謝之意吧。」
白彬原本心裏的小竊喜,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着也是空着……感謝之意……??
所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麼?
蘇繡不是靈界的靈女麼,難道她不明白,邀請一個成年的男獸人,到自己的山洞裏,意味着什麼嗎?
對了,對了,白彬突然想到,蘇繡是從小在人界長大的,這也是她與靈界那些雌性不同的地方,也正是吸引他的地方。
她的思想觀念還是遵從人類的想法。
也就是說,蘇繡並沒有看上他,更沒有喜歡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接受他。
讓他進山洞裏住,只是可憐他罷了,並不是想要跟他交。
她只是感謝他,幫了她的忙而已。
她只是同情他沒地方住而已。
白彬的一顆心,頓時像被重拳打了一下,痛得支離破碎,滿眼絕望。
突然覺得好冷,白彬感覺自己像被全世界給拋棄了!
就算當年被自己的親生父親丟在暗月森林裏,他也沒有這樣絕望過。
就算被自己的蛇父趕出家門,被自己的蛇母陷害,被自己的同族欺負的滿身是傷,他也沒有這樣痛苦過,只覺得呼吸都要窒息了。
&快回去吧,天黑了,外面挺冷的。」蘇繡說罷,就趴上了蘭皓齊寬厚而溫暖的背部。
蘭皓齊站了起來,右手舉起一顆夜明珠當照明,快步的往前走去。
九尾提着包裹,裏面裝着蘇繡今天新換下來的衣服,有些還沒有干,是半濕的狀態。
他走在後面,有些幸災樂禍的朝着白彬擠了擠眼睛,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時,小聲說道:「你的那些小把戲,蘇繡早就看穿了,能把山洞讓給你住,那是她善良,若是換了別人,早就把你趕走了>
白彬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被凍僵了。
他的耳邊一直迴蕩着九尾剛才的話:你的那些小把戲,蘇繡早就看穿了!
蘇繡早就看穿了!
早就看穿了!
看穿了!
一直到後半夜,下起了嘩啦啦的大雨,白彬才滿身狼狽的走回了山洞。
他坐在鋪蓋上面,閉上眼睛,深深嗅着山洞裏面,殘留着的味道,很輕易就能辯別出,哪些屬於那隻狐狸,那些屬於那株蘭花,哪些又都屬於蘇繡。
蘇繡的身體好香啊,不但有一絲絲縷縷淡淡的梅花香氣,而且還帶着發後的血香味兒,聞着聞着,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難受的聲吟了起來。
白彬感覺身體都要被撐爆了,他立即站了起來,衝出了山洞,任由冰冷的秋雨澆打在身上。
沒用,兩個小兄弟反而翹得更高,那種炙熱的想要爆炸的感覺更厲害了。
他重新快步走回山洞,嗅到蘇繡最初睡覺的地方,靠在那兒,仿佛還殘留着蘇繡身上的溫度似的。
他將雙手朝着自己的雙生兄弟握去,一邊快速的動作起來,一邊低聲喊着蘇繡的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雙手都酸漲不已了,白彬才終於釋放了出來,渾身也是一輕,被情控制的頭腦逐漸清晰起來。
白彬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下午的時候,蘇繡說的某句話。
&用神之眼觀察過他的過往,他真的不是壞人……」
突然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蘇繡是靈女,每任靈女都會覺醒一樣技能,難道蘇繡的技能是神之眼?
據說只有靈界始祖曾覺醒過神之眼,這種技能,可以輕易的看穿別人的過去和未來。
&呵……」白彬的嘴角出現了自嘲,他在山洞裏大笑着,又跑出去,對着天上的雷電狂嘯。
最後癱倒在雨地的泥濘里,不停的大笑着,不停用雙手捶打着地面,眼角流出淚來,和着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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