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姑娘,你別害怕,你已經結婚了,應該沒事了,別怕啊。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何守玉大概是見到蘇繡年紀,和女兒何安安差不多大,所以語氣格外的溫柔。
這是一個堅強而又可憐的母親!
&謝你,那麼說來,我沒事是吧?」
&沒事,不用擔心。姑娘,記住我的話了嗎?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就算是丈夫,也不能說。」
誰知道她丈夫,會不會以此拿出去炫耀,從而讓有心人盯上呢。
據她所查到的資料,名——器,雖然不會吸引妖怪,但是卻會讓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在意。
為了不破壞這姑娘的美好家庭,還是注意些好。
蘇繡拉着白彬離開了醫院,但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藏在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裏,注視着醫院門口。
依着白彬的聽力,自然是將屋內的情況,聽得一清二楚。
名——器什麼的他不在意,只要蘇繡身體健康,沒事就好。
&過這個女大夫,倒是挺好心的。」
蘇繡湊到白彬的耳邊,將自己的發現,一一告訴了他。
聽得白彬瞳孔里閃過金色犀利光芒,沉聲道:「當真?該死!那我們現在是等何醫生出來嗎?」
&何守玉的記憶里,只有發生事情的大體經過,但是關於高良和李森的信息,以及何平平被害的具體過程,都沒有。
這些只有何安安知道。因為只有她在現場!何守玉每天下班,都會去療養院看小女兒。
到時候我再用神之眼探查一番,應該就能知道,是誰在作怪了。」
白彬皺了下英氣的眉頭:「如果真有獸人,已經到了這樣喪心病狂的地步,又怎麼會留下何安安的性命呢?
反正都幹了這樣的事,應該不會再乎多一條人命吧?」
蘇繡搖頭,她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一切只有看到何安安,才會清楚。
下午五點左右,何守玉果然按時出來了。
蘇繡二人一路悄悄尾隨。
等找到何安安的房間後,又等何守玉離開,兩個人這才動了身,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
先使用神之眼,看完了何安安的所有記憶。
看完後,白彬發現蘇繡的臉色十分難看。
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二人立即又翻出窗外,緊緊貼在牆上。
幸虧療養院地處偏僻郊區,外面沒有什麼行人,要不然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他們。
護士是來給何安安打鎮定劑的,每次何守玉來看一次女兒,何安安就得發瘋起來。
她一發瘋,就會自殘,若是有人看守,就會撞或是咬別人,危險度極高。
果然一針藥推下去,過了幾分鐘,何安安逐漸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等護士走後,蘇繡嘆了口氣,想了想,手上舉起一團聖光球,將何安安籠罩了起來。
白彬從頭到尾都靜靜的,像保護神一樣站在她的身後,不管她做什麼,都沒有任何置疑。
因為他相信蘇繡有自己的判斷力,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
他身為蘇繡的侍夫,就是沒有任何條件的支持她,相信她,就算她做出了可能錯誤的決定,也是無條件的相信她。
然後再替蘇繡去儘可能的修補錯誤,不讓她被可能的錯誤結果,反彈傷害到。
自從發瘋後何安安吃了太多的抑制神經病或是鎮靜的藥物,加上她自殘,對身體損傷很大。
聖光術一出,自然她萎縮的肌肉都恢復了少女該有的嬌嫩,身體裏面的傷害也消除了,只是表面上的傷痕,不能消,否則會讓人起疑。
蘇繡閉上眼,凝神,用神之眼的精神體,朝着何安安看去。
普通人也是有自己的精神體的,只是她們尚未讓其覺醒罷了。
精神體一旦覺醒的人,都是有些能力的人了,比如人類世界的巫者或是玄門中人。
何安安精神體的腦部,果然有一塊濃重的黑影,應該就是當日事情的發生經過。
何守玉太天真了,自以為自己一個人普通人,就能對付得了,已經墜入暗夜魔道的獸人。
為了讓她不要再一錯下去,蘇繡決定抹除何安安的那片記憶。
不過這手段,她可沒有,只有白彬才行。
和白彬溝通過後,由她護法,白彬施術,很快就從何安安的腦精神體中央,提取出一小團記憶,封存了起來。
等何安安醒來,她會徹底忘記這段發生的事情的,或許會讓這女孩以後的人生,過得快樂一點吧。
&了,阿彬,讓少卿幫忙,安排何安安中一次獎。倒底也是因為我們的疏忽和監管不利,才讓獸人做下如此惡事。
不但讓何家喪失一女,而且還傾家蕩產,弄得入不敷出。除了幫他們除掉那兩隻已經入魔的獸人之外,我們也只能做這麼多了。」
&白彬認真記下,並且啟動了手腕上面的聯絡器,將信息輸入了進去。
至於醒來後的何安安,要如何才能去買彩票,這自然會再有安排,這些都是小事,用不着讓蘇繡去一一操心。
回去後,兩個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看看聯絡器,小人魚那邊似乎停留在地心某處不動彈了,要不是心跳血壓一切正常,蘇繡都要懷疑他出問題了。
&電話,叫狐狸回來,事關他的族人,自然要問過他的意見。」
一通電話,很快狐狸就翩翩飛了回來,滿臉悶騷:「蘇繡是想我了嗎?啊,果然是距離產生美,以前你都只嫌我煩的。」
蘇繡現在正處於高懷孕機率的交期呢,他一直記着,哪裏會忘記,就是等這一時刻,氣氛醞釀夠了,就回來啦。
第一個月,按靈族規定,就是屬於夫主的,哼哼,誰也搶不走。
九尾才靠近過來,突然鼻子不停的嗅動着,臉色隨即變得難看起來。
&你們倆交了?」
怎麼可以?
居然趁着他不在的時候撬他牆角?
蘇繡被這不靠譜,沒正形的狐狸再度氣到,憑什麼一副捉姦的語氣?
她絕美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眼神稍顯鋒利:「我堂堂聖后,要寵幸誰,還要和你打報告嗎?」
狐狸的氣焰立即小了下來,縮了縮身體,但仍舊有點委屈,小聲的撅起嘴:「可是,可是第一個月,明明是倫家的嘛,你這樣做不公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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