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哄……」靳北森溫柔的幫蘇慕尼吹着頭髮,眼神中一點一滴的寵溺和呵護,顯露的十分明顯。
周曼純自嘲的笑了笑,也好,有個女人陪着靳北森,這樣靳北森就不會找自己麻煩來了,只要度過了一個月,她就能回家了!一想到這裏,周曼純覺得自己咬咬牙也得堅持,度過這一個月。
「你還愣在這裏幹嘛?還不去做牛排?」蘇慕尼從梳妝鏡里狠狠地瞪了周曼純一眼,語氣不善的說。
周曼純沒有接話,而是飛快的走下樓,衝進廚房間。
廚房間很大,廚具也很齊全,冰箱裏的食材都很新鮮,周曼純從冰箱裏拿出兩塊牛排,看着這兩塊牛排,她的心裏就直冒火!
「哼,吃牛排很了不起嗎?」周曼純氣呼呼的自言自語,拿着這兩塊牛排在砧板上甩來甩去的。
「我下瀉藥拉死你!」周曼純憤怒的說。
好在周曼純在英國留學的時候練就了一身好廚藝,所以做個西餐對她來說不算難題,她不僅煎了牛排,還做個羅宋湯,奶油芝士蝦,香煎龍利魚。
周曼純將西餐端上桌的那一霎那,靳北森看她的眼神顯然像是懷疑她開掛了一樣,不過周曼純沒有理會他,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北森,我看你家的女傭反應有點墨跡,這人看上去傻乎乎的,乾脆辭了吧。」蘇慕尼嘟着嘴,語氣里很不暢快。
「寶貝,一個女傭而已,只要菜做得好,衣服洗的乾淨就行了,沒什麼大用處的。」靳北森笑着說,眼神里也沒有平日裏的冷漠。
周曼純又不是傻子,她自然聽出了靳北森話里的意思,不就是要她給他們倒酒嗎?
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周曼純給靳北森和蘇慕尼倒上,蘇慕尼這才緩和了幾分臉色,開始對靳北森笑。
「北森,乾杯。」
「乾杯。」靳北森坐在蘇慕尼對面,和蘇慕尼碰杯。
看着兩人矯情的膩歪樣,周曼純心裏一陣噁心,想起了一句很經典的話:見人就是矯情。
好在周曼純機靈,在做西餐的時候,她悄悄的給自己做了一碗意面,並且已經吃下肚了,所以此刻,無論靳北森和蘇慕尼吃的有多麼開心,她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周曼純很安靜,像是空氣一樣待在一旁,而靳北森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沒有再看過她一眼。
晚上十點鐘左右,蘇慕尼終於要走了,靳北森叫鄒叔送她,離別時,蘇慕尼還依依不捨的在靳北森的臉上落下一吻。
這一吻,就和早上周曼純親靳北森一樣。
只是蘇慕尼畫着大紅唇,口紅的印記留在了靳北森的臉上。
看着那抹艷紅的唇印,周曼純只覺得噁心。
送走蘇慕尼後,周曼純很自覺地走到廚房裏去洗盤子。
一邊刷着盤子,周曼純一邊想着,如果這一個月,每天都是這樣,靳北森有別的女人陪,那該多好,只要他不找自己麻煩,怎樣都好。
「生氣了?」低沉的嗓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周曼純愣了一下,靳北森什麼時候走進來的?為什麼她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難道是自己剛才想心事想的太認真了?
「靳總別開玩笑,我生什麼氣?」周曼純一邊利索的洗着盤子,一邊客氣的笑道。
「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讓你來我家做女傭的吧?」靳北森長臂一勾,一把就將周曼純摟在了自己懷裏,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貪婪的享受着她身上的味道。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周曼純的耳後,那是周曼純最敏感的地方,周曼純不自覺的縮起了脖子,想要推開靳北森。
「靳總,你別這樣,這樣你的女朋友會不高興的。」周曼純掙扎着,卻被靳北森越抱越緊。
「有什麼關係?」靳北森語氣輕輕的說,隨之,將周曼純的身子板了過來,逼着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他的臉落在距離她一公分的地方,他的嘴角掛了一抹邪惡的笑。
周圍的空氣瞬間升溫,由於兩人貼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纏繞在一起,周曼純的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不安,卻被靳北森捕捉。
「怎麼沒關係?你既然有女朋友,就應該好好對她。」周曼純不敢亂動,但是卻一臉正義感十足的說。
「你吃醋了。」好聞的男性氣息輕輕地噴灑在周曼純的臉上,周曼純漲紅了臉,低着頭不敢直視靳北森。
「我吃哪門子的醋?靳總你別開玩笑了。」周曼純伸出手,想要推開靳北森,卻被靳北森一手抓住,逼着她把雙手繞在他的腰間。
「叫我北森。」靳北森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周曼純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甚至忘記了反應,她愣在那裏。
「叫我北森。」靳北森一點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不耐煩,通常情況下,他說過的話他是不願意再說一遍的。
「北……靳總。」周曼純差點就將那一聲「北森」脫口而出,還好自己的大腦及時反映,立馬說出了「靳總」兩個字。
忽然間,靳北森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的聲音傳來,「你知道和我對着幹的下場嗎?」
周曼純絲毫來不及反應,靳北森的薄唇就已經覆了上來,帶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趁她走神間,他靈活的舌頭探進了她的口中,溫柔的,霸道的,吸取着她身上的美好。
接吻?
不知為何,周曼純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幕讓她不爽的畫面,她仿佛看見了之前靳北森和那個女人在房間裏接吻的畫面,為什麼他的吻技會那麼好?肯定是找很多人操練過的。
周曼純試圖將靳北森推開,靳北森緊緊地抱着她,雙手一點也沒有鬆懈的意思。
慌亂之下,周曼純咬了靳北森一口,一股血腥味瞬間在她的口腔里蔓延開來,出乎意料的事靳北森還是沒有放開她。
「靳北森,你瘋了。」周曼純憤怒的掙扎着,終於狠狠地推開了靳北森。
靳北森腥紅的眼睛中帶着股慣有的冷漠,他甚至沒有抹去嘴角的血跡,只是自顧自的笑了下道:「是,我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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