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靳北森吩咐道。
周曼純明顯不配合,如同一座雕像一樣佇立在那裏。
「女人,玩火的後果知道嗎?」靳北森邪笑着,眼神里泛起了一抹情玉。
「姐姐我自帶滅火器功能。」周曼純得瑟的說道。
但是就在下一秒,靳北森從口裏說出的一番話卻讓她恨不得切腹自盡,「是,我領會過,你這個滅火器確實好用。」
何必呢?何必自己羞辱自己呢?
周曼純感覺自己徹底的敗了!
「你家在哪?」靳北森一邊帥氣的繫上安全帶,一邊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周曼純擺明了想和靳北森對着幹,傲嬌的嘴硬着。
她顯然沒有吸取剛才慘痛的教訓。
「那行,去我家。」靳北森油門一踩,驅車上路。
「喂,等下。」周曼純嘟着嘴巴,心想着靳北森的臉皮真是厚到可以築城牆去了。
靳北森輕輕地笑着,俊美的側臉猶如行走的雕塑,「怎麼?願意說了?」
「幸福小區。」周曼純冷冷的吐了四個字,就再也沒和靳北森說話。
其實,就算周曼純不告訴靳北森她家住在哪兒,靳北森也知道。
一路上,周曼純始終望着窗外,窗外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但她的心情卻不怎麼美,或許是她難過過頭了,竟一點也沒有想哭的衝動。
下午,佳儒醫院。
周曼純坐在門診室內,等着病患的到來。
靳北森帶着一副墨鏡,西裝筆挺,帥氣逼人,推門走進了門診室。
周曼純沒有抬頭,而是習慣性的拿着磁卡一刷,電腦上立馬跳出來靳北森的名字,周曼純被嚇了一跳,不淡定的抬起頭來。
只見靳北森一副少爺樣,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雙眼斜視着周曼純。
「請問你哪裏不舒服?」周曼純明知道靳北森是挑釁來的,但他此刻是她的病人,她總不能讓他滾吧,所以還是得按照程序走。
「最近心有點痛,也不知怎麼了。」靳北森的嘴角掛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周曼純。
周曼純避開視線,拿着鋼筆在病曆本上刷刷刷的寫着,「還有呢?」她問道。
「沒了,就這個。」靳北森邊說邊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周曼純嚇得眼珠子也快掉下來了,趕緊制止道:「喂,你幹嘛?」
「當然是脫衣要你檢查了。」靳北森一臉戲虐,邪邪的笑着。
靳北森手速飛快,說話間,他已經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解開了,露出他那引以為豪的結實胸肌,周曼純冷冷的掃了一眼,拿着聽診器聽了聽靳北森的心跳,一切正常,然後又在靳北森的胸口處按了按,靳北森一臉享受的模樣,不痛不癢,爽得很。
要是真的心臟有問題,周曼純剛才按的那幾下,絕對能讓人哇哇大叫,但是靳北森不僅沒出聲,反而很享受,臉上還掛着隱隱的笑容。
好想報警,周曼純真是哭笑不得。
不怕遇上流氓,就怕遇到有文化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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