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不在乎久讓愛不愛他,只盼着久讓能醒魂,沐玄宸自此可以和久讓避世在這裏,不受侵擾得繼續隔世相愛……
在他們眼中,她陌淺,或許只是個曾經的絆腳石,阻礙了他們的幸福,又毫無自知之明喜歡白黎,落得人見人厭。
或許……在他們眼中,從來都沒有她陌淺。
可是,憑什麼?!!
陌淺猛的睜開了眼睛,恨意陡然划過眼眸,又被深深掩藏,看向沐玄宸,才發現,他的眼睛被一塊兩指寬的布條蒙着。
正所謂正人君子,男女授受不親,他想替她療傷,就蒙了自己的眼睛,甚至連天眼都閉了?
但是,陌淺還是笑了一下,放緩了聲音輕柔問道:「我是不是說話太過分了?」
沐玄宸似乎陡然回神,臉上的表情頗為倉皇,卻仍舊道了句,「不能怪你,你之前對我有所情意,許是受了久讓天魂的影響,是我未能認出你,辜負了你。」
「對不起。」陌淺卻道歉了,聽着聲音分外的有誠意。
沐玄宸緩緩搖頭,「無需道歉,你受了這麼多波折委屈,心中難免有怨氣,發泄幾句也無妨。我只希望你……莫要拿自己的身體賭氣,白黎……」
「那就請你替我療傷吧,就這麼癱在這裏,誰能不生怨氣呢。」陌淺打斷了他,頗為客氣道。
可話音剛落,哪怕沐玄宸已經做好了替她療傷的準備,連眼睛都蒙了,那慘白如紙的臉上仍舊浮起了絲絲紅暈。
「那恕我失禮了。」沐玄宸也頗為客氣點頭說了一句,緩緩俯下身,手指略微摸索着,儘量不碰觸她的身體,解開了她身上的衣裙。
陌淺的手臂不能動,傷自然在肩頭,沐玄宸並未解開她所有的衣裳,一隻手似乎無比尷尬的慢慢探進去,他的手指染着絲絲涼意,卻並非像白黎那般寒涼。
他的手本應該是溫熱的,只不過,他為了闖入晝神殿將她帶出來,又在路上遭到白黎的攻擊,誰知道他現在傷得有多重?
「白黎似乎是用法術禁了我的行動,他施的法,你能解?」
沐玄宸的手按在她肩頭,那一時間面露些許憤慨,微微咬牙道:「他碎了你的骨,只不過施法,讓你感受不到痛罷了。若再繼續這般癒合,恐怕你日後,真的不能再動了。」
「哦,原來是這樣。」陌淺微微點頭,看來夜瀾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曾說,她如果惹惱了白黎,白黎就算不殺她,也一定碎裂她一身筋骨,囚禁她一生,那還真是……一個字都沒說錯。
「我記得,你只有不足百年修為了,又不能再修煉,而如今……你這一身能闖晝神殿的修為,又是從哪裏來的?」
沐玄宸的手停在她肩頭,漸漸有些發燙,倒並沒有隱瞞她,「我之前以罪仙之身被囚禁地府,便在塔中設下陣法,將一身修為歷經萬萬年存入陣眼中。否則,我一身仙氣不在地府中損耗,天帝不會放過我。」
陌淺冷笑了一聲,「看來久讓確實很了解你,她曾說過,你不會真的老老實實被囚禁在地府的。那是不是說,你殺了天帝親子,也只是為了獲罪投身地府保全自己,如此的權宜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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