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顯然,那熟人不會有什麼事來專門找她,必定是來找白黎的。
陌淺有點兒想不明白,為什麼就短短兩三天時間,似乎所有人都在找白黎?
果不其然,蘇藥一見她,全然沒什麼要敘舊的意思,劈頭問道:「陌淺,白黎在哪裏?」
陌淺很無奈,以一種恨不得對天誓的口吻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當真覺得,他只是稍稍離開地府兩三天,沒有必要這樣到處找他,對麼?」
可蘇藥不是旬塵,不會她說什麼就信什麼,反倒信誓旦旦道:「白黎自上一次召見判官中途離去,必是回了這別院,就再也沒有回過地府。若沒再去其他地方,試問當今世上誰能制住白黎,非你莫屬。」
陌淺微微一愣,費解問道:「那你是懷疑我把他藏起來了?」
「我懷疑你囚禁白黎,甚至懷疑你起了殺夫之心。」
這一句,陌淺真的是愣了,她與人間地府確實有着五年的空白,可這般翻天覆地的巨變究竟從何說起?
這話聽起來像開玩笑,若是尋常他口無遮攔,但五年未見,這樣的玩笑明顯不合適。
更何況,蘇藥臉上儘是肅穆與警惕,那一身判官黑袍難得沒再坦露胸膛,似乎真沒有了風流倜儻的閒心。
他沒有開玩笑,或許若當真確定她囚禁白黎,一言不合就得動起手來。
他不像旬塵一直堅信她與白黎是兩相傾心,能說出這番話來,必定是另有緣由的。
陌淺當真百口莫辯,無奈笑道:「我真的沒對他做什麼,你要不相信的話,就自己去別院裏搜,如果裏面的陣法你解不了,我可以帶你進去。」
蘇藥雙目冷凝,「如今你的修為今非昔比,若這般大方讓我進去搜,那我必然什麼都搜不到。」
陌淺終於收起了笑意,「那你的意思是,這黑鍋我背定了?」
「除非你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
「那你又有什麼足夠的理由,證明我囚禁白黎?」
「五年前你大婚之後,就再也沒在地府出現過。大婚之禮過後,夜瀾不知為何與白黎大打出手,鬧了個兩敗俱傷。自那日起,夜瀾五年音信全無,也未曾再回過地府。」蘇藥信誓旦旦說着,似乎有着全然的把握,「三日前,白黎突然離開地府,此後不知所蹤,但就在他離去不久,夜瀾回來了。」
陌淺微微挑眉,「所以?」
「我懷疑你與夜瀾一同圖謀,白黎出事了。」
「呵呵你這麼能編故事,不去寫戲本子,倒是屈才你了。」陌淺莫名其妙就背了黑鍋,忽而覺得十足牙疼,不解問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曾幾何時,你是夜瀾手下,也替他私事賣過命,與他應該是更親厚幾分吧?」
蘇藥似乎也有滿腔的無奈,沉然道:「陌淺,地府的彼岸花已現凋零之勢。」
陌淺滿臉的莫名其妙,「彼岸花凋零那是地府的氣數出了問題,你找閻王去啊,找白黎做什麼?」
「地府的氣數是以白黎的命脈續的,找閻王有什麼用?!」蘇藥突然吼道,「如今地府但凡能騰出手來的,全都在找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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