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一擋,片刻過後,陌淺便嘗到了白黎口中淡淡的血腥氣。
白黎……還在養傷呢。
陌淺戀戀不捨的抬起頭,臨到離開,還學着紅菱的樣子,重重在白黎唇上親了一口,這才撤下了禁聽咒。
轉頭看向夜瀾,忿聲道:「你要不要臉?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夜瀾氣得臉發黑,眸光銳利看着她,憤然道:「陌淺,我告訴過你,不管是沐玄宸還是白黎,都不是你此生良人!」
「你是我爹還是我娘?!是不是良人,為什麼你說了算?!」陌淺也憤然吼道。
「你才多大?!就學起這些……就算清白被他奪去了也無妨,你總該潔身自愛!!」
陌淺終於明白,夜瀾為什麼不罵白黎了,反倒來吼她要潔身自愛。
此時此刻,畢竟是她壓在白黎身上,全然不是被欺辱壓制的樣子。
「我多大了?我快十四了!我是人間凡女,十四本就該談婚論嫁,又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哪裏不潔身自愛了?清白給了誰,我這輩子就認定誰,這叫從一而終!!」
而就在這時,白黎突然冷聲開口,「你生母尚在人間,我去提親。」
「你敢?!!」夜瀾怒然咆哮,「白黎,你不是沒有聽到久讓的話,如果你此刻敢娶她,待久讓醒魂一刻,她會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我應了!我嫁!!」陌淺看着白黎,信誓旦旦說完,頂着氣看向夜瀾,「我的事以後不要你管!我就是久讓的轉世,不管什麼醒魂不醒魂的,誰敢碰白黎一下,我就跟她拼了!!」
白黎抱着她緩緩起身,那眉宇間仿佛冰寒不散,卻隱隱皺起了眉,似乎另有疑惑打量着她。
而夜瀾也幾乎用同樣的目光在打量着她,一時間,竟然沒再說話。
陌淺坐在白黎腿上,仍舊抱着他的腰身不肯撒手,也頗為疑惑的,打量了下自己。
可她又沒覺得有什麼異狀,不過就是大膽了點兒,主動去吻了白黎。
她就是喜歡白黎,不管做什麼……有問題麼?
而她也不再那麼信賴夜瀾,他一切所做一切掛念,都是久讓而不是她陌淺。
她不願再聽他的話,不願再受他擺佈,有問題麼?
他們總不能懷疑是另有魂魄佔了這個身體,才與久讓的心意大相徑庭,他們兩個都是地府陰神,一看便知。
她和久讓本就是一個魂魄,一個身體……
半晌,夜瀾邪肆的一笑,看向白黎道:「她這性子倒是越來越像久讓,怕是醒魂之期也不遠了。白黎,我奉勸你莫要自尋死路,別到時候久讓與你勢不兩立,殺得你死我活,再讓天帝鑽了空子。」
白黎站起身來,仍舊攬着陌淺,冷聲道:「就算不娶,她也不會放過我。我與她已有肌膚之親,夫妻之實,明媒正娶也是理所應當。至於她日後甘願做寡婦,那也終是我白黎之妻。」
「笑話!何為明媒正娶?!久讓才不會怕做寡婦,你……」夜瀾就算吵架的好口才也難免噎了一句,「你之前不也要娶風半煙麼?難道也是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你殺了久讓備用的軀體,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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