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因為她不再是白意誓,所以他對她沒有那麼排斥了。
但是……他就沒有想過,也許她本人與白意誓是差不多的人呢?
看着他冷竣的側臉,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問這麼無謂的問題好。
她需要他的幫忙呢。
兩人都安靜的品着紅酒,難得沒有猜測沒有敵決沒有算計的共處。
意笙手撐着欄杆,眺望着新江的夜景,彎延的黃色街燈如同一條黃色的長龍,馬路上的車擠滿了一整條道……
她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封謹思緒有些飄,酒感溫潤過他的喉嚨,瞭然大師的話在他的腦海回放。
他的確是時間不多了。
想到那可笑的壓抑辦法,封謹都覺得很可笑。
但是,那麼可笑的辦法卻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陰陽調和……
說得白一點,就是他需要一個女人。
只是他身中的這種毒,卻是只能有一個女人!
而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擇選了,眼前的白意笙不管是從身份上,容貌上,還是時間選擇上,都是他的唯一選擇。
當然,本來有個榮慧的,可是他自己……
他下定了決心似的,抬手將杯中的紅酒盡數飲完,「去洗澡吧。」
「哈?」意笙一口酒含在嘴巴里,差點吐了出來。
她睜大眼睛,受了強度的嚇唬。
封謹轉過頭看她,簿唇微勾,「白小姐不明白我的意思?」
去他的無算計無計較的相處啊!
他丫的原來裝深沉是在想着一會怎麼睡她?!!
意笙艱難的吞下了嘴裏的酒,眼睛忍不住的眨了眨,看着他,「封少……我不太明白。」她就算明白也想裝不明白啊。
封謹深深地凝視着她,沒有了高跟鞋的相輔,她在他的面前真的是顯得很嬌小,意笙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
因為他在很認真的說,「白小姐是不是忘了我們簽的協議?難道你認為你只需要讓人看一眼就能讓我為你做接下來的事情?」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啊。
再有,協議,協議……
意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協議簽的是白意誓的名字!」又不是她的。
封謹冷哼,「原來你是在提醒我,要再多簽一份是嗎?」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意笙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了,把眼前的事都挑開了,以後想賴皮都沒有。
可是,可是她現在還沒有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啊。
她看着他,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封少,其實你以前是怎麼解決的,現在也……也可以怎麼解決的。」畢竟是個成年人麼,某些方面的需求肯定是有的。
她的意思,她是不會介意的。
但是,這話在封謹聽來卻更像是諷刺。
「白意笙。」
她都說了,她姓意!
意笙被他盯得底氣越來越不足,可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如果我告訴白家說你不是白意誓,而且還把白意誓給藏起來了,你說,會怎麼樣?」封謹的話語淡淡地說道,沒有威脅的語氣,但是,這話聽着就是威脅好不好!
意笙:「……」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
這一個月都沒有,封謹就將威脅反彈給她了。
意笙低下頭,猛的將杯中所剩不多的紅酒如數灌下,然後才想通了一般,「好,明白了。」她露出一抹笑容,「我這就去洗白白,等候封少您的享受!」
秀色可餐,現在他吃了,她還不能拒絕!
推開她,意笙面色嚴肅,臉繃得緊緊的。
她還是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成年男女哪有那麼的單純的?
她只能這樣想:怎麼着封謹也長得俊帥,身材也很好,嗯,反正她也不小了,的確得嘗嘗禁果,不是?
她一邊自我安慰,增強自己的心理建設,一邊卻忍不住的顫抖。
好吧,任哪個女孩子面對現在這種情況都沒有辦法冷靜吧?!
她進了浴室,特意的選擇了泡澡。
他叫她洗澡不是麼?又沒有規定人家不准洗泡泡浴。
躺在滿是泡沫的浴缸里,意笙戴着頭帽,手在顫抖……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怕,不就是第一次麼,人生什麼沒有第一次呢?真是的,虧她還是在開放的國外長大了呢。
「意笙,你二十四歲了,這種事情早就該來的。」她低語,給自己打氣。
客廳里,封謹抬手看了看腕錶,半小時了,她倒是能磨。
直接的走入她的臥室。
房間以粉色係為主,床單都是粉色的,滿滿的少女感。
他不想跟自己過不去,既然已經沒得別的選擇,那麼早一天突破這層,他可以少受一天苦。
更加不想讓封耀誠胡猜。他不知道封耀誠是怎麼得知他有病的,但是很顯然,封耀誠想拿這樣的事來做文章。
而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白意笙,你要在浴室里來嗎?」房間直接連着主臥室,雖然房間很大,但是此時安靜無比,他的聲音足夠意笙聽清楚了。
鴕鳥心態的意笙聽到這話,差點在浴缸里滑一跤。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她要是再這麼磨蹭,那麼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就要在浴室了……
丫的,現在才發現,他是一個這麼會威脅別人的男人。
不得已,意笙還是裹了浴巾出去。
頭髮只沾濕了髮根,此時自然的放下,散亂得有種迷亂的風情。
她身上就裹着白色的浴巾,及胸部的位置,露出她好看的瑣骨,以及豐滿的上半……
意笙赤着腳走出來的,腳底還帶着濕氣,每走一步,地板上都印有一個氣印,她看着靠躺在床上的他。
像個等待被人服侍的帝王,倨傲地打量着她。
讓她無語的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是,「你想要的,會幫你。」
所以,她該感動嗎?他跟她終於特麼的達成共識了。
這不就是她一直以來力所能求的麼?現在如願,可是卻一點高興的情緒也沒有。
天知道,她要把自己當餐點給送到他的嘴邊,她是什麼鬼感覺。
靠近床邊,她終於停下了腳步,事到如今,說再多都顯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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