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樓西是被領養的,不知道自己親生媽媽是誰,所以秦墨白說他沒有媽媽的時候,樓西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戳中,所以他現在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秦墨白說不想住在醫院,樓西就去藥房拿了藥,屁顛屁顛地跟着秦墨白從醫院離開。
他說不想自己開車,好在樓西先前考過駕照,但一直沒機會開車,於是就開着秦墨白的路虎把人給帶回去了。
最後,秦墨白為自己的傲嬌付出了代價,就是樓西開車真的一言難盡,坐在副駕上的他,本來臉色就白,回到家之後臉色就更白了。
回家後,樓西就去燒水讓他好吃藥。
樓西真的第一次發現原來哄一個大人吃藥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一件事情,也才發現,秦墨白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搞定的生物。
吃過藥的秦墨白似乎有了困意,躺在床上,眼睛半眯着。
褪去了一身光芒的男人此刻格外的柔和,在深色的床具下,柔軟的想要讓人捏一捏他的臉頰。
當然,樓西沒有真的那麼做,否則很有可能被秦墨白給扔出去。
樓西關掉了床頭的燈,準備離開房間讓秦墨白好好地睡一覺,哪知道起身,垂在身側的手就被人拉着。
「別走。」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發燒的人特有的,可是又有些不同,低沉性感,這大概就是秦墨白的魅力所在吧。
哪怕這個人是她這輩子都沒辦法企及的男人,她也想要嘗試一下。
飛蛾撲火?
想到這個詞的樓西忽然間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到了。
到底,為什麼在面對秦墨白的時候,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是……喜歡上了他嗎?
「我沒走,就是先出去了……」看着秦墨白的臉,樓西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要走的話。
「那就待在這兒。」
「我留在這兒你沒辦法睡啊!」
「你走了我更睡不着。」秦墨白很固執,固執地把樓西拉到床上,把她擁在懷中。
其實……秦墨白做的一切,都超出了教授與學生之間的關係,樓西也怕再這樣下去,她會深陷其中。
「叫獸,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你是叫獸,我是學生……」
「你撩我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教授。」秦墨白低着聲音說道。
「那是……」那是他也在撩她啊!
可能是怕感冒傳給樓西吧,秦墨白是從背後摟着她的,但是鼻息卻抵在她的脖頸間,很癢。
「你要是不喜歡我去你們學校上課,我下禮拜就不去了。」
「啊?為什麼?你上課上得那麼好,要是換了別的老師,我會不習慣的!」要是換成那個掛科率是全商院最高的老師,樓西覺得今年獎學金就與她無緣了。
「喜歡上我的課,嗯?」
「恩,喜歡上叫獸的課。」
「乖,去掉幾個字。」他一步一步地引誘着樓西。
「喜歡叫獸的課?」
「不是。」
「喜歡上課?」
「樓西!」
「那……喜歡上叫獸?」樓西說完,才發覺這話簡直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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