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和老夫人躺在床上,她很是焦慮。
大氣都不敢呼一下,整個人就僵直着躺在床上,在燈光暗下來之後,她像一條鹹魚一樣。
只感覺到老夫人動了一下,就聽到身旁的人開了口,「墨白從小就是我一手帶大的。」
通常談話的開始都是這樣,找不到合適的切入點,就從一個很生硬的地方入手。
「我聽叫獸說過。」樓西回答,聲音有些僵硬,不太敢和老人家對話。
「因為是我一手帶大的,所以我對他特別在意,不管是他的工作還是生活,我對他都被對別的孫輩要在意很多。」老夫人有些語重心長。
「我知道。」
「你不知道!」老夫人忽然間加重了語氣,讓樓西嚇了一跳,比高中上課的時候開小差被發現了,而且還是被教導主任級別發現的那種嚇人。
樓西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可她就說了三個字啊我知道。
「都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瞞你說,我的確是不滿意你嫁給墨白。我們墨白這麼優秀,應該配一個也很優秀的女孩子,我覺得沈家的姑娘就不錯,知書達理,長得漂亮,又會說話做事。」
樓西好像聽到沈家小姐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雖然叫獸說了記都不記得沈家小姐長什麼樣,但是能讓老夫人和老爺子同意嫁給秦墨白的,顯然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樓西再想到自己,一開始就被嫌棄,肯定是比不上沈家小姐的。
無形之中,樓西覺得自己和秦墨白之間的距離在擴大。
不是情感上的疏遠,而是身份上的差距,這是他們兩個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真的不知道墨白喜歡你什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嘰嘰喳喳的,一點都不淑女優雅,怎麼能和我們墨白站在一起?」老夫人真是越說越氣,但是既然都和樓西躺在一張床上了,老夫人還能說什麼?
「我倒是要看看,我們墨白究竟喜歡你什麼。你要是裝一天兩天,這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十天半個月,半年一年,怎麼都會露陷的。」老夫人為自己的英明感到開心。
但是樓西想的是,老夫人還要和他們一起住上半年一年啊!
不是說她不喜歡和老人住在一起,就是,每天晚上和老夫人睡在一張床上,她怕半年一年之後,她的黑眼圈都張到顴骨那邊去了!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和墨白髮展到哪個階段了?」老夫人其實也就是存在着僥倖心理,畢竟人都住在一起了,難不成她孫兒還是個性功能有障礙的人哦!
樓西被點名回答問題,感覺這下是真的逃不過去了。
但是當着老夫人的面,雖然是在黑暗當中,說這樣的事總覺得難以啟齒。
「奶奶」
「算了,那我換一個方式問你。你和墨白有沒有做措施?」
樓西覺得老夫人也是身經百戰的,問出這種問題的時候都沒有帶喘氣的,特別義正言辭。
雖然是在黑暗當中,但是樓西能感覺到臉頰在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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