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涼的神色十分微妙,微微一笑,精緻妖孽,胸膛上薄薄的肌肉,性感得令人流鼻血,「那是我的榮幸。」
喬夏傲慢的點頭,對美女說,「借過,他是我的了。」
美女冷艷地轉身離開,搭訕了半天卻被一個東方女人搶走了自己的獵物,非常不爽,穆涼雙手攤開,靠在一旁,勾了勾手指,「嘿,老婆,我正好口渴。」
「誰是你老婆,今晚,我是小妖精。」
穆涼噗哧一聲笑了,「小妖精,給我一杯酒。」
「笑什麼笑,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裏勾三搭四。」喬夏嬌嗔,把雞尾酒遞給她,穆涼已經遊了十一圈,和喬夏共處在一個空間裏,卻碰觸不得,實在是一件很折騰人的事情,索性下來游泳,誰知道這丫頭也跟下來,就是一條跟屁蟲,當然,他很開心有這條跟屁蟲。
「魅力太大,你應該有危機感。」
「哦……」她坐在一旁,踢着水玩,穆涼逗着她,「小妖精,腿很長嘛。」
「沒有剛剛勾搭你的美女腿長。」
「是嗎?我來量一量。」
喬夏瞬間把腿一伸,「來吧。」
穆涼,「……」
他簡直樂死了,看着她小傲嬌的模樣,笑得無法抑制,兩杯酒喝完,穆涼手一伸把喬夏拉下水來,喬夏尖叫,差點吃了一口水,緊緊地抱着他,皮膚刺激帶起了一片火花,卻被喬夏忽略,她怒瞪穆涼,她就是打算在旁邊凹個造型而已,沒想游泳啊,她會游泳,只會蛙泳,並且姿勢不好看。
她的手碰觸到他背後一片粗糙,微微愣了愣,這才注意到穆涼的手臂,胸膛,全是傷疤,幾乎都是新生的傷疤,手臂上幾條傷疤她見過,胸膛側面的一條傷疤猙獰又粗長,她第一次見到,足足十幾公分長,表面凹凸不平,似乎是用什麼尖銳的利器傷的。
除此之外,小腹側面也有一條很粗的傷疤,大大小小的傷疤佈滿了他的手臂和胸膛,極少見到完好的地方,有一些傷疤淡化了,有一些卻永久地留了下來。
「疼不疼?」她摸着他的傷疤,穆涼身材健美,皮膚極好,她以前從未見過這麼多的傷痕,這明顯是失憶後恢復記憶時所造成的傷痕。
「早就不疼了。」穆涼說。
他極少回想催眠時發生的事情,那太痛苦,此生最大的煎熬,就是催眠時期,就算每天都放着喬夏的音容笑貌,對穆涼而言,都是一段地獄時光,他把自己傷得體無完膚,又把別人傷得體無完膚。
是鮮血和汗水,成全了他的記憶。
他若對自己不夠狠,今天就不能站在喬夏面前,或許已經失去了他們母子。
「我看着都很疼。」喬夏說,心裏悲傷不已,「真是一個傻瓜。」
「為此我付出一切,我都心甘情願。」他不想被人控制,不想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他,要相信誰,要去愛誰,他的人生他自己做主,誰都不能掌控。
試圖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控制他,他就要掙脫她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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