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五淡淡說,「當時穆總和喬夏小姐談婚論嫁,深怕有人會銷毀遺囑,所以讓我拿走了遺囑保管,並且造假了一份遺囑,模仿老爺子的筆跡放回去,目的就是想知道會不會有人來破壞遺囑。」
「果然不出所料,當天晚上就有人來偷遺囑,只可惜,他們偷走的是一份假遺囑。」
喬光和呂夢溪臉色大變。
喬蘭拳頭握緊,心裏非常的憤怒,為什麼,為什麼好事都讓喬夏佔了。
幸好,她還有一張王牌。
一張能夠讓喬夏不能翻身的王牌。
方律師說,「遺囑上清清楚楚地寫了,只要喬夏小姐結婚,房產就主動歸於喬夏小姐,喬氏企業的股份也歸於喬夏小姐,喬先生,這份遺囑沒錯吧。」
喬光嘴巴張了張,「這是偽造的。」
「是不是偽造的,我想法官大人會查清楚。」方律師是一個相當強硬的人,心裏也有一種比較靠譜的篤定,反正劉正支持喬夏,絕對沒問題。
「既然這遺囑是真的,那一定有存檔,見證律師是誰,哪個律師樓,傳一傳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很快,律師樓的律師被傳上庭,一口咬定,沒見過這個遺囑。
喬夏微微閉上眼睛。
孟纖低聲和徐艾說,「這群人,真是恨不得一刀砍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比我那個媽差不多。」徐艾冷冷一笑,都是吸血鬼,一直在傷害自己的親人,曾經,她對媽媽也抱有希望,希望她能夠好起來。
然而,喝酒,賭博,欠高利貸,一喝醉不順心就打她,在她成長的過程中,好幾次被親生媽媽打得慘不忍睹,她咬着牙扛了過來。
喬家這群人和她們是一丘之貉。
法官問,「原告律師還有話說。」
原告律師把喬蘭叫上庭,「喬蘭小姐,請問你和喬夏小姐是什麼關係?」
「堂姐妹。」
原告律師,「喬老爺臨走前,是否留下過這樣的遺囑。」
喬蘭說,「當時我還很小,爺爺是否留下這樣的遺囑,我並不知道,只是,既然遺囑里說喬夏結婚就能繼承財產,那麼,如今的她是單身,又怎麼繼承?」
喬夏心中咯噔一下,臉色大變,有一種被人看穿,被人看透的感覺。
她怎麼知道?
方律師和喬夏對視一眼,喬夏並未辦理離婚手續,名義上來說,他們並不算離婚,依然是法律認可的夫妻關係。
可是,他們簽署了離婚協議書。
這一點就要看法庭怎麼判了。
喬夏臉色慘白,如果穆涼來作證,想必,一定不會為了她說謊。
不管失憶前,失憶後。
穆涼對她只有隱瞞,從無謊言。
哪怕明知道,傷她至深,他也不曾有過一句謊言。
方律師辯解,「穆涼先生和喬夏小姐是法律認可的夫妻關係,並未離婚。」
喬蘭一笑,「我聽說,他們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書,就差走一個程序,已算離婚,所以,喬夏沒資格繼承祖產,就算遺囑是真的,她也沒資格。」
法官不可能聽他們打嘴炮,「傳證人。」
然而,不管哪一方,都沒有請到穆涼這麼大牌的證人。
正在僵持不下,法官準備改日再審判時,法庭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穆涼高大冷漠的身影出現在法庭內,永遠是一副黑白搭配,簡潔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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