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聲音夾着女人的聲音,瀰漫着整個客廳,絲絲縷縷。這樣低沉曖昧的氣息里,她竟然能感覺到幾分詭異和陰森。
管家沒跟着進來,客廳的燈光特別暗,調得很昏暗,曖昧,燈光籠在暗黃的水晶燈罩里,流瀉出來的一點燈光,落在客廳交纏着的三個人身上。
尼古拉宛若神祗一樣,全身不裹,四肢攤開,微微靠在一旁,一名女子和一名少男模樣的男子趴伏在他身上。喬夏感覺到自己的三觀都在震碎中,喉嚨間一陣作嘔。
臉色慘白,突然,尼古拉的動作一粗暴,手裏的什麼東西狠狠地戳到男孩體內,邪魅又狠毒,臉上卻帶着溫柔的笑意,「喬小姐,去哪兒了?」
喬夏沉默,猛然別開了目光,不忍在看。
尼古拉就是一個虐待狂魔。
她看到女孩背上一條又一條的鞭痕,她喉嚨間難掩作嘔,如逃一樣的上了樓,身後還傳來他魔鬼般的笑聲,「跑什麼,喬夏小姐,一起來玩。」
她瘋狂地跑着,好像背後有一頭魔獸的追趕。
慢一步,好像就要被人打死了。
喬夏衝到房間,關上門,開了電,反鎖了門,喉嚨間一陣陣噁心,實在忍受不了,她衝到洗手間,抱着馬桶瘋狂嘔吐,酸水都吐出來了。
那一幕,真是太噁心了。
尼古拉一看就是一個虐待狂。
那一男一女都很年輕,都是城堡中的傭人。
難怪,這個城堡里的男女如此漂亮,原來都是他的……
這一夜,喬夏睡得戰戰兢兢,神經仿佛都拉着警報,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她覺得自己都會草木皆兵,很害怕那個虐待狂魔衝進來,對她也做出那種可怖的事情。
那不如死了算。
窗戶房門都關得緊緊的,窗外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喬夏的神經繃到了極點,一直到後半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一早,那名被晚上被虐待過,背上都是鞭痕的少女坐在她床邊,睜着一雙帶着綠色的眼瞳,無辜地看着她,眼神帶着一抹祈求,也帶着一抹希望。
喬夏嚇了一跳,猛然從床上起來,神經衰弱到了極點。
「小姐,小姐,不要怕……」
「你怎麼進來的?」喬夏記得明明反鎖了門,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能進來,她嚇壞了,尼古拉那詭異的一幕,成功地在她心裏種下了一顆恐懼的種子。
那名少女很漂亮,看着不出十八歲的樣子,西方的女孩都稍微成熟一些,金色的頭髮很稠密,梳着漂亮的麻花辮,非常清純,白皙的臉上還有可愛的雀斑。
看着很乖巧的模樣。
喬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樣的女孩和她一樣都是受害者,不會傷害她。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朱莉。」
「幾歲了?」
「十五歲。」
喬夏一愣,她竟然才十五歲,尼古拉真是一名摧花狂魔,十五歲的姑娘還未成年,哪怕看着再成熟,也是一個孩子,她的父母若是知道,該多麼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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