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下了值,王之正先行回了崇國府,坐在書房裏一邊看《左傳》一邊喝茶等候申紹先。
不一會兒,申紹先如約而至,王之正笑道:「紹先,你還真是準時。」
申紹先笑道:「從小家父就教導要我守時,所以多年來養成了這好習慣!」
說罷,王之正也不辭別家人,帶着周成,與申紹先一起,穿着便裝,就出了崇國公府。
出了府門,申紹先備好得涼轎就在門口侯着,王之正微微一笑,抬腿上了轎,三人向着正月巷而來。
到了正月巷的三省園,王之正一下轎,就看到了三省園這個茂林修竹的園林,美不勝收,雖然不大,但是非常精美,他笑着把玩着摺扇對申紹先說道:「這正月巷原來是個如此隱蔽場所,這宅第看起來清秀怡人,真是消暑好去處。」
申紹先笑着一伸手,引導王之正進來。
王之正進了宅院,環顧着四周,只覺得一陣清新撲面而來,滿園都是綠色植被,假山流水都跟雅致。
王之正背着手閒逛着,申紹先安排兩名家奴把客廳里安排舒服,於是笑着對王之正說道:「大人,請進廳。」
王之正點點頭,進了大廳,看到只有兩個席位,中間是一個大場地,專門用來觀舞,桌岸上擺放着時鮮瓜果和一壺清酒。
申紹先指着上首席位笑道:「請大人上座。」
王之正點點頭,坐在了上首,兩個漂亮的丫鬟把酒斟滿,王之正端起酒飲了一口,贊道:「好酒,清心潤喉!」
申紹先微笑道:「好酒,好彩,好瓜果,下面就請大人好好觀舞。」
申紹先拍拍手一擊章,只見三名樂師手持鼓瑟琵琶,躬身施禮之後,坐在了兩側。
然後一名身材豐滿矯健,面若桃花,濃妝艷抹,個子高挑,豐乳肥臀的桃色水瀉長裙美人兒走了進來,裊裊婷婷給王之正行了禮,用珠圓玉潤的嗓音說道:「奴家蘇州舞娘王嫣紅,見過王大人。」
王之正只覺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麼漂亮的美人兒,讓他只覺得眼睛都看直了,手捧着酒杯目瞪口呆。
舞娘施禮之後,微微一笑,兩派美女分列兩側伴舞,樂師奏起來絲竹管弦,舞娘開始翩翩起舞。
只見她舞步輕盈,表情勾人,動作矯捷,眼神迷離,隨着絲竹管弦的美妙旋律,舞娘的舞步越來越輕盈。
王之正看的兩眼發直,目不轉睛。
舞娘用勾人的眼神一次又一次給王之正放電,看的王之正心花怒放,慾火中燒
舞娘的舞步越來越輕盈,簡直要飄飛起來。
王之正也快要飄起來,只覺得咽了好幾口口水。
申紹先偷偷觀察着王之正的表情,嘴角泛起一抹不自覺差的微笑。
周成卻站在身後看的直打瞌睡,他是個粗鄙之人,又不喜女色,所以沒有什麼興趣。
一曲舞罷,嫣紅給王之正深施一禮。兩排舞女一起隨着施禮,看起來美不勝收。
王之正喝了口酒,擊節讚嘆:「太美了!姑娘芳名:王嫣紅,與我同姓?」
申紹先對嫣紅使了個眼色,嫣紅急忙微微一笑:「小女子原姓趙,後來母親改嫁王氏,小女子也改姓王。」
說罷,她輕搖蓮步走到王之正身旁,給王之正斟酒,王之正只覺得香氣撲鼻而來,他偷偷斜眼偷看着嫣紅的長腿,只覺得實在忍不住,一把就把她拽進懷裏笑道:「你可真美!真是翩若驚鴻,宛若蛟龍!」
嫣紅咯咯滴滴笑道:「大人,奴家美是美,可是還想再給大家多跳一支舞,才過癮呢!」
說着,用粉嫩的纖纖玉手輕輕推開王之正,然後繼續裊裊婷婷走到舞池中央。
王之正知道剛才自己當着申紹先這個手下的面有點失態,於是尷尬的笑了笑,一抬手:「佳人請繼續!」
於是,她輕輕一拜,然後再次開始了翩翩驚鴻飛舞美不勝收。
這時候,樂師的奏樂開始變得有點慵懶而靡靡不堪,舞女們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申紹先對着周成咳咳咳,周成會意,站起身跟着申紹先輕聲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申紹先低聲喊了一聲:「毛兄,出來吧。」
這時候,毛一鷺春風滿面走了出來,笑着給周成躬身作揖。
周成看了看他,大驚道:「毛一鷺?!」
申紹先笑着說道:「周成,今天的美女舞娘是毛大人安排的,毛大人原曾開罪過太傅大人,今天不好意思出現。」
周成哈哈大笑着說:「毛大人,你大可不必太費周章,直接到府上負荊請罪可也!」
毛一鷺擺擺手笑道:「周成兄弟,我知道我罪過大着呢,我就是登門,恐怕大人也不見我啊!來來來,周成兄弟,我給你也備了一份薄利,太傅待會兒要跟舞娘共度春宵,我們不在這礙事,就到耳房裏飲酒作樂如何!」
周成相信申紹先是王之正的忠心耿耿的手下,必不會對王之正不利,所以呵呵一笑:「毛大人知道我周成好酒?」
毛一鷺嘿嘿一笑:「當然,南越花雕,三吳佳釀,必定讓兄弟你大飽酒福!哈哈哈!」
說着,三人聯袂進了耳房。
王之正色咪咪看着舞娘嫣紅越來越嫵媚勾人的舞步,音樂的靡靡讓他不能自持!
這時候,嫣紅看到時機成熟,於是扭着蓮步走到王之正身側,抬起大屁股就坐進王之正雙膝上,然後端起酒杯親自給王之正餵酒。
眾舞女和樂師們一看,接下來要發生不堪入目的事情,於是就知趣的紛紛退下,掩上門扉。
王之正在嫣紅屁股上捏了一把,壞笑道:「你這個大美女,怎麼舞跳得這麼浪?」
嫣紅風騷的用玉臂環繞着王之正的脖頸:「因為嫣紅知道,王大人喜歡這一口呀!」
王之正是情場老手,壞壞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哪一口呀?」
嫣紅露骨的說道:「就是,床上那一口!」說罷咯咯吱吱風騷的笑了起來。
王之正實在把持不住,一把就把嫣紅抱進懷裏,一腳踹開內室的門扉,就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然後王之正一腳把門踹上,嫣紅在床榻上對着王之正頻頻放電,王之正一下子就跳了上床榻……
這邊三人在耳房飲酒作樂,那邊就聽到隔壁內室里王之正和嫣紅在翻雲覆雨。
申紹先哈哈大笑道:「大統領到底是年輕氣盛,身體強健呀!」
毛一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所謂人不風流枉年少,大統領還不到而立之年,當然飲食男女方面,渴求旺盛呀!」
周成喝的醉醺醺的給毛一鷺斟滿:「毛大人,什麼**的男女不男女,他們干他們的,我們干我們的,你怎麼不下酒呀!」
毛一鷺趕緊舉起酒盞:「周成兄弟,毛某哪有你這酒量啊!」
申紹先糾正道:「毛兄,這我就要批評批評你了,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三人,話也投機,酒也逢知己,你怎麼可以,跟婆婆媽媽的拘泥於酒量呢!」
毛一鷺一聽,也心中輕鬆了,酒癮也犯了,他豪爽的說道:「好!」
然後一擊桌岸:「那為兄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
說罷,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三人喝的盡興盡歡!
嫣紅是風月場得老手,伺候王之正可謂是着實有一套,用盡風流手段,在床榻上把風流青年才俊王之正伺候的簡直比皇帝還舒坦。
王之正在這個風騷小佳麗身上使勁渾身解數,從太陽西斜,一口氣雲雨至夕陽西下,方才累的筋疲力盡。
嫣紅躺在王之正屆時寬闊的胸膛上嬌聲說道:「奴家伺候的大人可叔父?」
王之正點點頭壞笑道:「老實說,以前是在哪家青樓里淪落風塵,竟然有如此過人的手段?」
嫣紅嘆息道:「大人厭惡我是風塵女子?」
王之正一擺手:「哪裏,哪裏。」
嫣紅馬上開心的柔聲問道:「大人,這座宅第,您把嫣紅養在這裏,累了就來這裏放鬆一下心情如何?」
王之正馬上說道:「當然,本官正有此意!」
嫣紅激動的說道:「那大人願意把嫣紅作為外室了?」
王之正捏了捏嫣紅的屁股:「你這麼可人兒,我怎麼能不要你呢?」
於是嫣紅再次使勁手段和王之正二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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