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人類生存的環境,會對他們的身體有損害,而他們返回到特殊的環境中,就是為了修復身體的這種損害。那個秦始皇陵,就是這麼一種「特殊的環境」,也正是因為這樣,那個村的村民,還有古猿,都必須定期回到秦皇陵中。
而且那個秦皇陵,遠比你們想像的要大的多——它分為不同的區域,而且那個秦皇陵的形狀,既不是圓形,也不是方形,而是一種特殊的、不規則形狀,這些不同的區域,都『洞』道連通着。
連你們今天離開的、那個城市中的一些區域,都是秦皇陵的一部分。」
聽到這裏時,連王教授也大吃一驚,他愣愣地看着周凱之,禁不住自言自語地說:「真沒想到,沒想到,那個城市的某些區域,竟然也是秦皇陵的一部分,太讓人意想不到了,這樣算來,那個秦皇陵的所輻『射』到的區域,會有幾百里。」
周凱之的這番話,不但讓我感到極度的震撼,還有一種醍醐灌頂般的豁然開朗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風凱生活的那個模擬空間,以及石縫裏那個平原,甚至幾百里外的、玲瓏神廟裏的那口古井,可能都是秦皇陵的一部分,並且是很外圍的部分。
這樣一來,也就可以解釋在那個城市中,為何也會發生那麼多怪異的事情了,而且那裏很多詭異,與小縣城中很類似——因為無論是那個小縣城、還是那座城市的一些區域,都可能是秦皇陵的一部分。
同時也可以很好地解釋,那個只可能出現在秦皇陵的古燈、為何會在那口古井裏了!總而言之,根據周凱之的這個判斷,原本很多無法解釋的事情,現在都可以輕易解釋通了。
此時此刻,我才被這個脾氣古怪的周凱之給鎮住了,他難怪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想不到他對秦始皇陵的認識,比我們深入的多,唯有如此,才能高屋建瓴地一下子就看出問題的本質。
而周凱之則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我們,暫時不再往下講了,好像是想讓我們消化一下他講的這些。
過了一會後,他才又緩緩地加了一句:「連你們見到的那個所謂的中亞古墓,還有你們去的那個村,甚至通過懸崖上的『洞』口、鑽進去的空間,也都是秦始皇陵的一部分,並且這些部分之間、都有山『洞』相連,當然,這些連接不通部分的山『洞』,有粗有細。」
說這些話時,周凱之沒有一絲表情,語氣也平穩的沒有任何起伏。但這每句話,卻像鼓錘一樣,重重地擂在我們心上,『激』發出我們巨大的共鳴,完全刷新了我們對於秦始皇陵的認知。
「您怎麼對秦始皇陵這麼了解?應該去實地看過吧,而不是單單聽我們的報告,對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大軍忽然問道。
周凱之看了看張大軍,表情變得溫和了些,他先沒回答張大軍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就是張大軍教授吧,我看過你寫的一些科普文章,印象最深刻一篇叫做《自然界最毒的動物和植物》,對我啟發很大。
你在那篇文章里說,其實最毒的動物,是生活在一億年前的一種小型的、會飛的恐龍,那種恐龍只有巴掌大小,它的嘴裏能『射』出一種毒液,動物身體的任何部位,一旦沾到那種毒液,都幾乎在瞬間死亡。」
聽周凱之說讀過自己的文章,讓張大軍微微感到有點意外,他連忙解釋說:「是的,我的確寫過這么篇文章,因為在那種恐龍化石里,生物學家們都發現有放『射』『性』元素釙,釙是世界上最毒的物質之一,根據這種元素的半衰期,可以確定這種釙不是石頭裏的,而是那種小型恐龍體內自帶的。
而且在世界各地發現的、這種小型恐龍的化石里,都有這種最毒的元素。
當然,以現在的觀點來看,生物的體內是不可能有這种放『射』『性』元素的,但那種小型恐龍的身體構成,和現在的生物可能有很大的不同。」
兩人竟然討論起了學術問題,我聽的一頭霧水。
當張大軍講這些時,周凱之卻全神貫注地聽着,而且邊聽邊連連點頭,等張大軍講完後,他還很肯定地補充了一句:「你說的好,很多已經滅絕的、古生物的身體結構,甚至細胞結構,都和現代生物有很大的不同,完全以現代生物學的理論,來研究古生物,有時是行不通的。」
只有在討論這麼嚴肅的學術問時,周凱之才展現出他嚴謹、認真的一面。
周凱之好像和張大軍談的很投機,他突然話鋒一轉說:「你剛才問我,是不是去過那個秦始皇陵,我當然去過,並且還是以一種很特殊的方式去的,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一種很特殊的方式去得?」張大軍很不解地、特地重複問了這一句。
周凱之點點頭,又喝了口茶,看了看旁邊矮凳上坐着的那隻古猿,才緩緩地繼續說下去:「研究古生物的工作,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算是一種考古,在二十多年前,我遇到過一件怪事,而正是那件怪事,才把我引到了那座秦始皇陵。
什麼樣的怪事呢?
是有一天,我的一位同事,拿着一塊巴掌大小的石頭來找我,我一開始還以為那是什麼古生物的化石,但仔細看了一下才知道,那塊石頭上根本不是什麼化石,而是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號。
我的那位同事說,那塊石頭是在他實地考察時,在山『洞』中的溪水裏偶然發現的,因為看上面刻着很多細緻的符號,覺得應該有考古價值,就帶了回來。
聽他說完這些後,我不以為然地說,那塊石頭應該『交』給古文字學家才對,我們是搞古生物學的,要這種石頭有什麼用呢?但那個同事卻神秘兮兮地告訴我,那塊石頭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自從他把那塊石頭帶到身邊時,每天夜裏就會做一個同樣的夢;而且不只是夜裏,有時在白天打盹時,也會做夢,但不論是白天、還是夜裏,做的夢都一樣。
聽他這麼一說,我當時以為他是在和我玩笑,這怎麼可能呢?我是個無神論者,當然不相信神神鬼鬼這一套。他見我不信,也並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說把石頭放在我家裏,讓我試試後就知道了。
我是個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的人,對那塊石頭也沒太在意,睡覺時,只是把它放在了我『床』頭旁邊的桌子上,心裏幾乎沒有絲毫的忐忑不安,只是有點好奇,躺下不久,就很快睡着了。」
說到這裏時,周凱之又停了下來,端起茶水來,不慌不忙地喝了幾口。
「那您真的做夢了嗎?」胡夢迫不及待地問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3.96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