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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兩年武院最得意的人,非唐閒莫屬!
卡在凝神境巔峰十幾年,本以為今生無望突破太虛,誰料,一次小小的意外,讓他順利突破太虛!
提起這次意外,唐閒有些難以啟齒,因為他欠了一個學生,一大筆貢獻點。
當然,這一大筆是對於武院學生來說,對他這樣的太虛境強者,不值一提!
心中有所虧欠,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如意,誰料三個月前,傳來他死在萬妖山脈的消息。
唐閒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沒有絲毫輕鬆的感覺,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修為到了一定層次,心有虧欠,很容易會給修煉帶來影響。
離開該死的丹閣,升任晉級弟子長老,絲毫沒有讓他覺得高興。
方白以為天星會帶他去見那三個老者,沒想到卻是一路向北走去,那三個老者在南方,顯然見的另有其人。
當見到天星口中那人之後,方白開心的笑了,竟是唐閒唐長老。
而唐閒的臉色別提多尷尬,任誰見到債主都不是一件開心的事,上次幫方白化解危機,可他什麼也沒做到。
司空家忌憚武院,但不會忌憚代表個人的一個武院長老。
「見過唐長老!」
方白躬身行了一禮,讓唐閒更加坐立不安,連忙道:「快快請起,以後你也是武院弟子,不必多禮。」
唐閒的表情落在剩下三人眼中,頓時變得意味深長,暗道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麼貓膩。
「唐長老,方白平安歸來,該晉升弟子了。」天星開口,打破兩人的尷尬。
「好好好。」唐閒連忙道:「武院又多了一個天才弟子,真乃幸事,我這就辦理。」
說着,隨手取出一塊黝黑色的令牌,正面刻着一個『武』字,背面一片空白。
只見唐閒手指急速滑動,背面刻上方白的名字,隨後道:「滴上精血,這就是你的身份牌了。」
鮮血滴落,圍繞方白的名字瞬間化開,方白頓時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令牌就是他的一部分。
「好!」唐閒繼續道:「以後你所有的貢獻點都會記載在令牌中,之前人榜第一的獎勵,加上晉升弟子的獎勵,一次發給你,總共二十一萬貢獻點!」
「這麼多?」
方白大吃一驚,他離開不到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有這麼多貢獻點,難道?
就在這時,唐閒輕咳道:「你有所不知,以人榜第一晉升弟子身份,額外獎勵十萬貢獻點。」
原來如此!
一旁的天星和天月卻是一頭霧水,通常弟子不在武院的時間,獎勵是不予發放的,當然,要發放也符合規矩。
唐長老今天如此好說話,難免有些讓人奇怪。
「唐長老還有一件事,方白闖到登天塔第二十五層,麻煩獎勵也一次發放。」天星開口道。
「什麼?」
唐閒面色一變,詫異的看着方白,喃喃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你之前闖到十五層,凝神境每一層五千貢獻點,鑑於你修為是凝神境一層,獎勵翻倍,總共十萬!」
「啊?」
天星和天月瞬間石化,還從未聽說登天塔獎勵還能翻倍的,轉念一想,之前也沒有方白這種變態,能以凝神境一層闖過二十五層。
這樣一想,倒也算合理!
其實,唐閒心中苦啊!
他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彌補方白當日的損失,別看他身為太虛境高手,剛剛突破一年多時間,需要用資源的地方太多。
只能從其它地方補償方白,而眼前就是最好的機會。
方白猜到了一些,也不點破,當初唐閒雖沒起到什麼作用,但他確實去做了,那筆帳自然了解。
三十一萬貢獻點進賬,鼎內九萬多滴靈液,方白再次變得財大氣粗,可惜龍鱗火雲甲下落不明!
天星、天月安排方白住在小雨附近,這時方白才知道,武院有南北院之分。
北院,是武院弟子居住修煉的地方;南院當然是武院學生居住的地方。
而且,空氣中靈氣濃郁程度也有很大差別,可惜這些福利對方白無用,他已經很久沒有吸收過天地靈氣了。
安頓下來,天星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方兄,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出來的?」
這自然難不倒方白,早就想好了說詞,「當日我受傷逃進去,發現沒有人追來,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直到傷養好猜出來。」
「就這麼簡單?」天星雙眼大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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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想怎麼樣?」方白雙手一攤,「難道你以為我是從萬妖叢中一路殺出來?」
「呃……」
天星無語,別說萬妖叢中,隨便來一頭九級妖獸,都能輕易將方白留下。
可他實在想不通,從來沒有人做到的事情,方白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就做到,而且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那你那隻妖獸呢?」天星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方白瞬間覺得天星好像變了一個人,平日裏外表冷酷的他,內心竟如此八卦,「養傷的時候,它不知去了哪裏。」
「就這樣?」天星眼睛瞪得更大了。
「就這樣!」方白笑道。
天星還想追問什麼,卻被身邊的天月制止了,「方白肯定很累了,我們就讓他早點休息吧!」
說着,天月朝小雨看了一眼,天星就算反應再慢也看出來了,當即笑着告辭,走的時候還不忘朝方白擠了擠眼。
「他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天星走了之後,方白想了很久,以至於忽略了身邊的小雨,她狠狠踩了方白一腳,他這才恍然醒悟,急忙告饒賠罪!
方白回來的消息,瞬間在武院和皇城傳播開來,一時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第一個從天妖山脈禁地走出來的人!
司空玉陽狠狠甩掉桌子上的玉器,「一群廢物,都是廢物,那麼多人都看不住一個人,讓他們都去死!」
「公子,或許他們已經死了。」黑衣青年沉聲道。
「你說什麼?」司空玉陽忽然冷靜下來,「告訴我,為什麼。」
黑衣青年緩緩道:「段天和海風消失了一段時間,今天忽然出現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和方白的回歸有關。」
「是項樗?」
司空玉陽面色一沉,喃喃道:「方白有什麼值得項樗如此重視?」
「不知道!」黑衣青年回答的乾脆利落,司空玉陽目光變得更加深沉,「查,必要的時候,告訴我那表弟,他修為已經超出我太多,該歇一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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