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您有什麼問題,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蕭華達在心中衡量了一下,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此刻是想要掐死蕭尋覓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初就不該讓這東西被生下來。
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嚴密防守着,他又需要一個身份,又怎會陷入這樣的被動。
易暝眼睛眯起,削薄的唇,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打在蕭華達心尖上。
「為什麼要把她賣給我,雖然那個字對我跟她來說,有些侮辱性質,但這卻是聯繫我們之間緣分的因素。」
雙腿·交疊,手撐着下吧,等着回答。
額頭的碎發因為他的動作滑落,那原本遮擋的傷疤大大咧咧的露出來。
較為猙獰的一條淺粉色,有些淡,但在燈光下,卻顯得很是清晰。
尤其是此刻,延伸到眼角下的傷疤,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正張開觸手的蜈蚣。
那一兩絲交纏其上的黑髮,讓他深邃的輪廓更加分明。
眯成一條縫射出陰冷眸光的眼睛,使其整個人看起來,尤為駭人。
首當其衝的蕭華達直接被嚇的腿發軟,三爺的威名真不是隨意傳傳。
他甚至是在心裏產生了一個驚悚的念頭,他要是不說真話,下一刻就會被化身成孤狼的三爺給撕碎。
額頭冷汗不斷往外冒,心頭髮憷,腦海裏面天人交戰。
他之前為什麼要選擇這種方法,這不是上趕着給自己找麻煩。
可他也是沒料到蕭尋覓會變得那麼快,或者說是真的習慣了,所以從未去想過對方也是人,是人被逼急了,都會反擊。
「怎麼,不說?」左手手指輕點在白色皮質的扶手上,語氣淡到極致。
蕭華達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咬了咬牙,才忐忑的開口。
「這這事詢問過她的意見的,是她同意了,我們才做的決定。」
「當初通過一個朋友知道三爺的煩惱後,就想着為三爺排憂解難,原本選的也不是她。」
「佳麗很久之前就特別崇拜您,還一度吵着要去您公司。」
「在知道那件事後,我就跟佳麗說了,佳麗也是十分樂意。」
「只是後來不知怎麼的被蕭尋覓知道了,我們的確不喜歡她,見她也有這個意思,就想着既然大家互相不待見,就乾脆分開。」
「佳麗也很懂事的放棄了這個機會,這一切蕭尋覓都是知道的。」
「三爺,我不敢欺瞞您,她是真的知道,也是她點了頭,我們才敢做的。」
「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您不信的話,可以對峙的。」
拼命穩住發軟的腿,顫抖着把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他可沒有說假話,雖然他們之前是威脅了她,但也不能否認是她自己點頭的。
所以這一切都是蕭尋覓自己弄出來的,他們都是無辜的。
易暝似笑非笑的勾起唇,對蕭華達這人的無恥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既如此,那就滾吧,以後誰要是在出現在她面前,呵」
一聲冷笑,嚇得蕭華達差點栽倒在地,背後全是冷汗。
「謝謝三爺,謝謝三爺。」拽着女兒的手,趕緊道謝,也不敢多留,拉着人就走。
等到兩人慌張離開了,站在角落的田蘭才後退一步,隱入陰暗。
「好好照顧她,事情我會查清楚的,欠了她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包括我自己,說完轉身就走。
她要去聯繫哥哥,蕭華達,你到底有什麼瞞着我。
「你們說,這家人是不是很有意思。」易暝留下一句,起身上樓。
看直播的傻眼了,開直播的人也傻眼了,就這樣落幕了?
三爺最後一句什麼意思,他會對付蕭家嗎。
各種問題不斷出現在彈幕上,讓那些人抓耳撓腮,很想得到一個結果。
可偏偏幾個當事人都只是給你拋了個炸彈,引線一直燃着,就是不爆。
無論做什麼,都心痒痒的,念叨着,不要太悲催_(:3ゝ∠)_
發酵了四天後,一份法院傳票出現在了蕭華達手上。
同時,多位知名律師開始貼出狀告蕭家的律師函。
有的是縱容蕭佳麗惡意找人侵犯比她出色的女子。
有的是蕭家食品吃死人,卻強制被錢打發。
各種各樣的消息,最勁爆的一條卻是讓所有人都側目。
狀告蕭華達強·奸無辜女子,還迫使其生下孩子。
這條消息幾乎是一出來,圍觀的人都聯想到了蕭尋覓和蕭佳麗身上。
而且還一致的猜測都是,蕭佳麗是那個迫使被生下來的孩子。
蕭尋覓之所以被這樣對待,是因為她不是蕭父期待的孩子。
一開始有人說那個被強迫的女子一定是蕭華達的真愛,結果越往後扒,越扯淡。
那個女子是他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可是他嫉妒那個朋友,除了家庭處處都比他優秀。
便趁着朋友出差,給那女子下藥。
在他朋友知道後,以那個女子的性命和裸·照做要挾,逼得他遠走他鄉。
在女子生下孩子後,就吃安眠藥自殺了。
蕭華達根本不喜歡那個女子,只是嫉妒朋友,對蕭佳麗也稱不上是父女之情。
而是一種,看,這是我勝利的證明,這是我贏了的證據,我要好好呵護着。
當年田蘭生下的也的確是一對雙胞胎,只是另外一個孩子早不知被蕭華達丟哪去了。
現在想找,無疑是大海撈針。
隨着一幕幕的揭露,蕭華達已經不能用人渣來詮釋。
無論是網上,還是現實中,隨處可見唾罵蕭華達的。
且最常用的一句話便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感情那個蕭佳麗都是隨了蕭華達啊,嫉妒不知道要背多少鍋,明明就是有病,偏要賴嫉妒。
尋覓坐在花園裏的大樹下,享受午後的陽光。
寧和的微風佛來,帶着淺淺的花香,沁人心脾,讓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張口。」耳邊突然傳來溫柔的嗓音,讓慵懶靠在椅子上的人,乖乖張開口。
馨甜不膩人的軟糯蛋糕被餵進那粉嫩的菱唇中,見她吃的滿意,餵的人也覺得特別的有成就感。
他余後的人生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讓她的笑容永遠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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