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伯頓親王可否給本殿解解惑,你們」
手指在兩人身上指了指,再指了指自己,「想從本殿身上得到什麼。」
「是什麼天價的寶貝,值得你們如此處心積慮、挖空心思的去籌劃。」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什麼東西如此充滿誘惑,讓他們非得得到。
伯頓見已經隱藏不了了,到也大大方方的當起了反派。
「哈哈哈哈,薔薇女王啊,薔薇女王,你果然很聰明。」
「只是你要知道越是聰明的人,越是活不長。」
這貨嘚瑟起來直接把一旁的千羽佑給忘到腦後了,心裏已經在開始憧憬成功的喜悅。
尋覓苦惱的挑眉:「本殿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是你的事,你只要把你晉級這麼快的秘法告訴我。」
「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會饒你一命呢。」
伯頓十分自信,今天薔薇女王就是瓮中鱉,等着被捉。
「哦,原來你是想要這個啊~~~」語調上揚,狀似恍然大悟。
成功勾起了伯頓的全副心神,「可惜,本殿還真是沒有。」
一上一下的起伏讓伯頓的心也跟着抖來抖去,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你別太得意,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
「現在呈口舌之快,最後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只要你告訴我,我就讓葉芷怡饒過你。」
伯頓面色猙獰,卻還裝着自己是慈祥善良的人,哄着尋覓。
尋覓完全被噁心到了,差點吐了好嗎。
明明有一張帥氣的臉,卻被伯頓自己給毀的慘不忍睹。
「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本殿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話語一轉,「不知是誰告訴你的,本殿不介意來對峙。」
尋覓剛剛一瞬間腦海里閃過一抹念頭,伯頓這次會邀請自己,一定是有人說了什麼。
也或許一開始伯頓就在打自己的主意,只是還沒有下定決心?
不管是哪種,都不可避免,薔薇城堡真的有叛徒,還是他們熟悉的人!
眼神陰鷙下來,尋覓最討厭的就是叛徒。
因為她心底存在着一份不堪的記憶,沒有腐朽,也沒有換新。
「當然是」「等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別想套我話。」
伯頓及時醒悟過來,怒視着尋覓。
尋覓也不在意,短笛一橫:「來戰吧,既然你不相信本殿,那本殿只好打到你相信了。」
叛徒是誰,等她收拾了伯頓,總會冒出來。
至於那個葉芷怡,眼裏的漆黑濃厚了很多。
悠揚的笛音緩緩響起,抑揚頓挫,有些歡快的意味。
讓人心神放鬆間立刻化成鏗鏘的尖銳,刺人最柔軟的地方。
沒人知道薔薇女王除了是魔法師外,還會音律。
而她把兩者糅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獨特的攻擊技能。
千羽佑一個保護結界罩到尋覓身上,便靠在旁邊的大樹上觀看起來。
葉芷怡沒有動手,不是她不想上,而是她根本動不了。
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胸膛翻湧而出的渴望佔據了整個腦海。
她想要吸血,那種溫熱的帶着的黏稠的紅色液體。
好餓,好餓,好想吃東西。
整個眼睛被紅色沾滿,分不清眼球和眼瞳,看起來十分駭人。
可她卻怎麼也移動不了,只能牢牢的站在原地,好似被人釘住了般。
這邊葉芷怡自顧不暇,那邊伯頓也被尋覓纏鬥的分不開身。
尋覓一時半會奈何不了伯頓,伯頓也傷不了尋覓。
局面一下子就僵持了起來,眼看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一個黑袍人突然出現,從背後偷襲尋覓。
千羽佑瞬間移動到尋覓身邊,手中幻化出一把銀光潺潺的長劍。
對着來人就揮了過去,成功碾壓那偷襲而來的無形之力。
千羽佑這一動,葉芷怡那邊的禁錮就鬆了一點。
讓她掙脫開來,也加入到了伯頓和尋覓的纏鬥中。
尋覓不敢大意,短笛音調一轉,一曲現代的十面埋伏。
磅礴的殺氣傾嘯而下,匯成威武的龍,盤旋在空中昂叫,『吼。』
尋覓控制着凝成的巨龍,朝着伯頓和葉芷怡撲去。
用盡力量的一擊,效果明顯。
伯頓和葉芷怡都受到重創,捲縮在地上,口吐鮮血。
長長的獠牙伸出,指甲也控制不住的拔長。
尋覓也沒好哪去,血氣上涌,努力吞下口中的腥甜,不讓自己出現弱勢的一面。
千羽佑也已經把黑袍人踩在了腳下,手指一揮,一股勁風掀開了對方頭上的帽子。
露出的那張臉,在場的人都驚訝了。
尤其是伯頓親王,完全是目瞪口呆,顯然是完全沒想到會是這人。
「怎麼會是你咳咳。」撐着一口氣說完,就不停的咳嗽。
「克洛斯。」尋覓語氣很平靜,之前就有猜測,現在只是被證實而已。
克洛斯倒在地上,臉色慘白,眼裏卻全是瘋狂之色。
「哈哈哈哈,還是失敗了,還是失敗了,失敗了。」
他謀劃了上千年,居然敗了。
「為什麼。」尋覓眼神複雜,她不明白。
克洛斯眼含憤恨:「你問我為什麼,真是可笑。」
「憑什麼你們都能活的好好的,我爸媽就變成了不容於世的背叛者。」
「他們只是相愛而已,就因為他們一個是獵人,一個血族。」
「說什麼血族和獵人永世交好,都是騙子,騙子。」
最後他的父母還不是被送到了絞刑架,活活被燒死。
他恨血族,也恨獵人公會。
若不是他們,他會有個很幸福的家。
何須在未成長起來之前躲躲藏藏,受盡欺辱。
「你是獵人和血族的孩子,怎麼可能!」
葉芷怡突然拔高聲音,尖銳刺耳。
血族幾乎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他們的傳承都是靠轉化。
可現在卻事實卻給了她一巴掌,獵人和血族能有孩子。
那當年她是真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加納,加納,加納。」葉芷怡趨近瘋癲的喚着一個名字。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溫柔的青年小心的呵護着自己,在她耳邊述說着他們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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