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愛玲說完心事後,凌柯還真的沒有再去找柏南修,但是幾天後柏南修卻到了她所在的貿易公司。
接待柏南修的是陳旻夜,因為柏南修是用柏氏集團的身份過來的,勝騰貿易公司自然不敢怠慢。
接待小姐送茶過去後就開始在公司內容傳播新來的客人超級帥的傳言,一時間,勝騰貿易公司總經理辦公室門前圍了一大票想目睹帥哥風采的女人們。
凌柯坐從辦公室出來,看着公司的幾位女性撅着屁股從窗戶縫裏往總經理辦公室偷窺,忍不住好奇地上前詢問。
「曾大姐,總經理辦公室有什麼好看的東西嗎?」
趴在最後伸長脖子的曾大姐回頭朝凌柯噓了一聲,然後十分神秘地告訴凌柯,「我們公司來了一位帥哥,個子高不說身材還特別好,最主要是長得超級帥。」
「電影明星?」凌柯也往窗戶縫裏看,可惜只看到一個背影,大背椅的背影。
這時,剛才進去送茶的接待員站起身對凌柯說道,「凌特助,我告訴你,不是什麼電影明星但是呢比電影明星長得還要帥,聽說是帝都的一個總裁!」
帝都的一個總裁?
凌柯扒開眾人,整張臉貼到玻璃上朝里望,可惜陳旻夜窗戶里的百葉窗簾拉上了一半,她看不真切。
天呀,帝都來的總裁,該不會是肖洋吧!
凌柯繼續往裏瞅,整個人像只壁虎似地恨不得鑽進牆裏。
這時,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陳旻夜帶着客人走了出來。
其它的人一見連忙做鳥獸散狀,只有凌柯還在往裏瞅。
柏南修見凌柯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快步到了她身邊也學着她的樣子往裏看,邊看邊問,「你在看什麼?」
凌柯一回頭見是柏南修,嚇得叫了一聲,「啊,怎麼是你?」
陳旻夜聽凌柯這麼問,連忙上前詢問,「凌特助,你認識柏總?」
凌柯輕聲嗯了一聲,她雖然跟陳旻夜說了自己的事,可是她並沒有告訴陳旻夜她的前夫是柏南修。
不過,柏南修不是來s市尋找記憶的嗎?他怎麼跑到她上班的地方來,難道這裏有他的記憶?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凌柯問柏南修。
「公事。」
「你來s市是出公差?」凌柯有些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是為了私事,看來我是誤會了。」
「也有私事,一半一半。」
陳旻夜見兩個人說話的語氣很是親蜜,忍不住又問,「凌特助,你跟柏總好像認識了很久。」
「我是她前夫。」柏南修如實回答。
陳旻夜大吃一驚,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凌柯。
凌柯的前夫居然是帝都第一大財團柏氏集團的總裁,天呀,真是難以置信。
不過,之前她說她前夫是肖洋的同學,現在想想在帝都能跟肖洋這樣的人是同學還保持來往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
這麼說那天凌柯跟他打電話擔心她前夫會愛上她,她指的前夫就是面前這個柏南修先生。
不過從柏南修的表現來看,凌柯的擔心並不是多餘。
因為他的目光至從出來後就沒有從凌柯身上移開過。
愛情這玩意,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
為了拉近與柏南修的關係,陳旻夜問道,「我聽凌特助說柏總失憶了?」
「是的,因為頭部受了傷所以記憶部分有所缺失。」
「真是可惜!」陳旻夜說這句時看了一眼凌柯。
凌柯正偷偷地跟他使眼色。
陳旻夜連忙岔開話題,「哦,剛才柏總說想看看我們公司的業務狀況,那請您跟我來,我給您介紹一下!」
「讓凌特助幫我介紹吧,」柏南修指着凌柯客氣地說道,「陳總您這麼忙,不需要親自陪同,等凌特助為我介紹完後我再來談合作的事情。」
陳旻夜看着凌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凌柯不想讓陳旻夜為難,偷偷地跟陳旻夜點了點頭。
「那就凌辛苦特助了!」
凌柯朝柏南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着他朝業務部走去。
辦公區里那些提前跑掉的女人們一見凌柯帶着大帥哥朝業務部走,每個人懊悔的恨不得捶牆。
特別是看到凌柯有些不情願的小臉時,她們更是想捶牆。
人的命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勝騰貿易公司的業務部在三樓,凌柯帶着柏南修坐電梯時忍不住問,「你怎麼會來我們公司。」
「我不是來你們公司,我是來這家公司剛好碰到了你!」柏南修朝凌可走近了一步,「凌柯,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來?」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你之前說來s市是為了尋找記憶,我還以為你在休假。」
「我是在休假,而且還是在澳大利亞。」
「澳大利亞?」什麼鬼?
「我生病了,很嚴重的病,醫生建議我到這裏的治療,可是我如果直接過來我媽肯定會反對,她不僅反對還有可能把矛頭對準你,所以我撒了謊說去澳大利亞治療。」
「然後你就來s市?」
「是的。」
「什麼嚴重的病?」
「頭痛,痛起來的時候就像十個小人拿電鑽在鑽我的頭,很痛苦,痛苦到無法忍受!」
凌柯的心也跟着抽痛,她含淚看着他問,「是被砸後的後遺症嗎?」
柏南修點點頭。
「醫生怎麼說?」
「他們查不出原因。」
「怎麼可能查不出原因,痛就證明有問題,他們應該想辦法的。」
「回s市就是辦法,他們說讓我努力想起來,只有想起一切我的頭就不會痛了!」
「那你來了這麼多天想起來了沒有?」凌柯問。
柏南修搖搖頭,「我忘記了過去,不知道該怎麼想起來!」
「說的也是,你什麼都不記得,整天關在家裏想也想不起來。」凌柯嘆了口氣,「要不這樣,我幫你慢慢回憶然後再帶你去一些地方,說不準對你恢復記憶有幫助。」
柏南修看着凌柯關切的眼神,心想嘉宇說的沒錯,凌柯果然是個善良的女孩,過去他沒有好好保護她,讓她在帝都受了那麼多苦,可是現在她以德報怨,什麼都願意為他做。
這一刻,他對她的喜歡又多了一分!
想重新追回她的心又堅定了一分。
凌柯帶着柏南修在業務部轉了一圈,跟他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勝騰貿易公司的經營範圍,然後又把他帶回到了陳旻夜的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陳旻夜跟柏南修從辦公室出來,然後一直送他到地下停車場。
柏南修走後,陳旻夜去了凌柯的辦公室,他對凌柯說道,「凌特助,以後柏總就是我們勝騰貿易公司最大的客戶,這個客戶你可要好好用點心。」
凌柯還沒有反應過來,閔勝騰就從電腦前跳了出來,「什麼柏總什麼客戶,老陳,你拉我的特助去幹什麼非法交易?」
「什麼非法交易,凌特助的朋友在我們公司下了一個大訂單,一個多億的海外貿易項目,拿下這筆訂單我們今年的營業額就有了保障。」
「啊,一個多億!」閔勝騰無心管遊戲了,他雖然不務正業可還是知道孰輕孰重,他馬上站到陳旻夜這一方對凌柯說道,「這可是一個大項目,凌特助你可要好好上點心,以後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在家裏待着,不過你這個朋友的訂單可不能跟我搞丟了。」
「你是說柏南修在我們公司下了一個多億的訂單?」凌柯問。
「是的。」陳旻夜點頭確認。
「他瘋了吧,我們公司那吞吐得了這麼大的一項貿易,在帝都比我們有資質的企業多的去了,這麼一大筆」
凌柯不在說了,因為陳旻夜與閔勝騰兩個老總正用一種犀利的目光看着她。
「有你這樣說自己的公司嗎?」閔勝騰開始上綱上線,「別人都是拼命往自己公司拉業務,你倒好別人找上門來你還想往外推,你跟誰穿一條褲子?」
「我只是」
陳旻夜對凌柯笑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放心,我有把握。」
陳旻夜想了想接着對凌柯說道,「等一下我會跟柏總打個電話約他晚上出來吃飯,凌柯你準備一下。」
「我準備什麼?」
閔勝騰過來拐了一下凌柯,然後「訓斥」道,「你怎麼這麼不上道,當然是美色誘惑了,一個多億呀!」
凌柯心裏呵呵了兩聲,這個閔勝騰平時還說她是最佳拍搭,關鍵時刻居然還讓她玩潛規則。
她要是真玩了,投訴的說不準是這個大客戶,人家是來看病的不是來被她潛的。
晚上,陳旻夜作東凌柯作陪,他們在一家法國餐廳宴請了柏南修。
三個人入座,陳旻夜讓服務人員拿出他選的紅酒,然後問柏南修,「波蘭產紅酒,不知道柏總喜不喜歡?」
柏南修微笑着點頭。
凌柯卻伸出手制止陳旻夜,「柏總頭部受過傷不能喝酒!」
「我可以喝一點的。」柏南修拉回凌柯的手說道,「其實醫生建議我每天喝點酒入睡,這樣頭痛會好一些!」
好吧,算我多管閒事!
服務人員開了酒,為三人各倒了半杯。
凌柯微微有些皺眉,她是不會喝酒的,可惜在座的兩位男士都不清楚。
這半杯酒要是喝了,她會不會發酒瘋?
酒既然上了桌,陳旻夜作為東道主就開始舉杯說開場白。
「柏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三人碰杯,各自喝了一口。
凌柯品了品,嘿,味道還不錯,她又喝了一口。
接下來自然是酒桌上的套路禮儀,凌柯跟柏南修沒什麼套路可打,她除了吃就是喝。
一杯紅酒下肚後,她有些飄飄然。
這時,柏南修與陳旻夜談笑正歡。
凌柯站起來對兩位男士說道,「對不起,柏總,陳總,我去一下洗手間。」
凌柯一走,陳旻夜就對柏南修說道,「柏總,其實很早之前我就聽凌柯講了關於你們的事。」
「哦!」柏南修似乎很有興趣。
陳旻夜也知道他感興趣,其實他是故意說的。
一直以來他很同情凌柯,因為她跟他太像。一樣深愛着一個人,一樣因為自己攀比不上的家境而被迫放棄對方。
而且在傷心的時候還要告誡自己,她/他能得到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如此的卑微。
「凌柯一直跟我強調她很愛你。」
「很愛我,但是她卻跟我離了婚!」
「是呀,讓人意想不到的結局,不過我在這裏想替凌柯說一句,她真的是無能為力,因為你對她消失了,她失去了堅持的力量所以她才會選擇放手,不知道柏總能不能體體諒她。」
「起初我並不能體諒,」柏南修為陳旻夜倒了一杯酒,真心真意地說道,「因為我覺得我是因為不記得才不能做出反應,可是凌柯什麼都記得,她卻選擇放棄我們的婚姻,我想她大概是厭倦了。」
陳旻夜表示理解,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就像一夜醒來到了一座孤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迷失了方向,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告訴他發生的一切,在聽不到第二個不一樣的聲音前,他只有相信。
「我能理解你!」陳旻夜舉起杯跟柏南修的酒杯輕碰了一下。
兩人邊喝邊聊。
陳旻夜問柏南修,「你這次來s市見到凌柯有什麼感覺,還是一點都記不起之前的事嗎?」
「是的,具體的事情一件都記不起來,不過跟凌柯在一起的時候,我能記起那種感覺。」
「相愛的感覺?」陳旻夜問。
「是的。」柏南修嘆了口氣,「可是凌柯好像並不願意重蹈復轍,不過我能理解她!」
「為什麼,你不是失憶了嗎?」
「我聽姐姐說了一些事,這段時間在s市我也調查了一些關於凌柯的事情。」柏南修微微一笑有些自嘲地說道,「要不然我怎麼知道她在勝騰貿易公司上班。」
「你是有備而來。」
「也不是想得到什麼,」柏南修解釋,「我的母親曾經用惡毒的語言攻擊過凌柯和凌柯的媽媽,你可能還不知道,凌柯的哥哥在四年前發生意外離開了這個世界,凌柯的媽媽因為這個打擊心臟不好,我想凌柯肯定是為了媽媽才選擇離婚的。」
「是,她也是這樣跟我說的,這就是她無能為力的地方,她可以為了愛情忍受一切刁,但是她不能因為她的愛情讓家人也遭受刁難,孝,有時候在愛之上!」
「我明白!」柏南修低下了頭,「所以我才說我這次來並不是想得到什麼,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她,想彌補她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彌補!」
陳旻夜想了一會兒說道,「曾經我勸過她,我說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他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不過還有一句話我沒有跟她講,那就是如果他的幸福就是擁有你,你就不能退縮!」
柏南修看着陳旻夜,目光複雜。
陳旻夜喝了一口酒鼓勵地看着柏南修,「貧窮是擊垮人的最後一根稻草,但是外人的喜惡並不是,如果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給她幸福,那就不要放手!」
柏南修端起酒杯舉到陳旻夜面前,「謝謝你的忠告,我會鄭重考慮!」
「不過!」柏南修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在考慮之前我想儘快把記憶找回來,要不然我無法反擊帶給我痛苦的人!」
「祝你成功!」陳旻夜也舉起杯。
兩個人一飲而盡,這時他們才意識到凌柯去洗手間好像去的太久了。
凌柯在洗手間遇到了麻煩,她喝了點酒走路有些東倒西歪所以在進洗手間時撞到了一個人,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凌柯喝得有些高但還算清醒,她對女人說了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就行了!」女人一把扯過正準備進洗手間的凌柯,「媽的,你踩到我腳了!」
凌柯低下頭看女人的腳,女人穿着一雙細高跟的長統靴。
「沒踩呀!」凌柯回答,「你是不是鞋不合腳,換鞋去吧!」
說着,她又準備往裏走。
女人再次扯住她,「你還想跑?」
「扯什麼扯?你鬆開!」凌柯酒勁也上來了。
這時,一個穿着皮衣皮褲的男人從男洗手間走了出來,他站在女人面前問,「寶貝怎麼啦?」
女人馬上撒嬌道,「親愛的,有人撞我?」
「誰這麼不長眼睛?」男人說着虎着臉上下打量着凌柯。
凌柯指了指自己,「是我撞的,但是我道歉了,兩位你能不能讓開,我要上廁所。」
「你撞人還有理啦!」男人開始推凌柯。
凌柯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依來順受的類型,加上今天又喝了點酒,所以看見面前這對男女如此得理不饒人,她的火瞬間就點燃,她上前反推了男人一把,問道,「你推什麼推,我撞的是你嗎?」
「嘿,你還挺囂張!」
「我一向很囂張!」凌柯打了一個酒膈,「你們想怎麼樣,打架嗎?」
說着,她把外套一脫開始擼袖子。
這時,洗手間外面圍觀的人開始多了起來。
男人也許是想在女友面前顯擺,見凌柯這麼橫,伸手就朝凌柯打去。
眼看他的手就要落到凌柯的身上,這時,人群中衝過來的一個人,他伸手擰住男人的胳膊,用力一翻,男人就被甩出去幾米。
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紛紛朝後退,凌柯眯縫着眼這才看清出手相助的人。
「高幸!」凌柯笑了起來,她踉蹌着走到高幸面前指着想打她的男人說道,「高幸,他要打我,你把他抓起來!」
男人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一臉肅穆之色,心裏有些泛嘀咕,但是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又怕丟面子,於是小胸脯一挺對高幸說道,「你誰呀,少管閒事!」
「我是她朋友,」高幸站在凌柯面前沉着臉對男人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幹嘛要欺負一個女生。」
「她撞到我女朋友了!」男人朝自己女朋友伸了伸大姆指。
「我道歉了!」凌柯站到高幸的旁邊為自己解釋道,「我跟她說了對不起,可是他們非要找我的茬!」
「對不起就行啦,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被撞的女人站出來教訓凌柯。
高幸見兩個人不依不饒,伸手從口袋裏掏出證件在兩個人面前亮了亮,「既然對不起沒有用,那麼請跟我去一趟警察局,我會讓你們知道警察是幹什麼的!」
這對男女一聽,連忙縮了回來,然後那個男的瞅着凌柯放了一句狠話,拉着自己的女朋友離開了現場。
男女一走,人群自然就散了。
高幸從地上撿起凌柯的外套,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喝得有點高,頭暈!」凌柯指了指自己的頭。
「你的朋友呢?」高幸又問。
「沒有朋友,陪客戶。」凌柯邊說邊擺手,「不說了不說了,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
高幸拿着凌柯的外套也不好走開,只好站在洗手間門口等。
不多時,凌柯走了出來,她醉得更厲害,人開始扶着牆壁往外挪。
高幸連忙上去扶着她,問道,「你不要緊吧?」
「不行啦,我好暈!」凌柯攀着高幸的肩,感覺一說話酒就往喉嚨里涌。
「那怎麼辦,要我送你回去嗎?」
凌柯擺擺手,「不行,我還有一個客戶在餐廳里。」
「你這個樣子不能再喝了。」
高幸正勸着這時餐廳過道上迎面走來一個二十幾歲青春靚麗的女人。
她一見高幸就皺起了眉,「高幸,你怎麼在這裏,下午給你打電話你不是在辦案嗎?」
「我是在辦案!」高幸扶着凌柯對這個女生說道,「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女人瞟了一眼凌柯有些落漠地說道,「我來相親想讓你幫我參謀參謀。」
高幸一聽就急了,「你不是說不來相親嗎?」
「那你還說在辦案呢,辦案怎麼辦到女衛生間來了,她是誰呀?」女人問得很溫柔,不像是吃醋也不像是質問,感覺就像偶爾碰到隨便問了一下。
高幸不說話。
女主朝高幸走近一步,笑着繼續問道,「她是你女朋友?」
這時,柏南修趕到洗手間,他見凌柯好像已經醉了整個人都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上,他想上前去扶她,卻聽到另外一個女人在問那個男人,凌柯是不是女朋友。
柏南修準備上前的腳停了下來。
這時,那個男人沉着臉對女人說道,「是的,是我女朋友,她叫凌柯!」
女人哦了一聲,說了一聲這樣吧然後轉身離開。
柏南修的心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有些痛有些酸。
凌柯有男朋友了?
她有男朋友了?
不,這不是真的,他們離婚才四個多月,她不可能這麼快接受別人。
「你說你是她男朋友?」柏南修走到男人面前問。
高幸的目光從素瑩的身上收了回來,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柏南修,「你在跟誰說話?」
「我在問你,你是凌柯的男朋友?」
高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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