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兵似乎被張慧說中的心事,沉默了一陣說道:「我也是頂着壓力在為你這筆貸款做活動,你看看今年來銀行生的案子,哪一件不是拔出蘿蔔帶出泥,一提溜就是一串啊……我可不是不想幫你的意思,只是讓你明白我現在不能一意孤行,否則後果很嚴重,也會影響到你,所以張總,王娟那邊還需要你搞定啊,我這邊才好辦事……」
張慧聽到吳世兵這樣說,盯着手裏的酒杯慢悠悠的晃動着裏面的紅酒,良久微笑着說道:」我這邊的計劃進展確實比較慢,不過據我了解的情況,憑我的經驗來看,她顯然已經對帥哥動心了,只不過目前還處於矜持階段,畢竟人家好歹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又不是飢不擇食的婊子,只要吳哥你有耐心,我保證能把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到時候就讓你牽在手裏,我的款也好貸了,你也能滿足你的成就感了。」
吳世兵聽到張慧這麼說,點了點頭,嘴裏嘀咕着說道:「反正儘量一點拿到她的把柄嗎,否則我怕她會察覺出來,咱們多面下手吧,我最近準備考慮給她換個崗位的,但是估計很難,所以還要靠你這邊……」
張慧又問道:「難道王娟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錢嗎?」
對這些生意人來說,能拿下領導讓他們為自己服務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金錢賄賂了,但是在王娟否定了林氏建設集團的貸款申請後,這個辦法一時半會也不好拿出手來,因為張慧覺得事後補償明顯讓王娟看來明顯不夠誠意。
吳世兵搖了搖頭說道:「據我觀察,這個女人不會太喜歡錢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不過有機會的話可以試探一下她,如果能用錢擺平來說最好不過了,我巴不得天下太平呢,只不過一開始你們沒考慮到這個女人會從中阻攔,現在亡羊補牢,恐怕為時已晚啊。」
吳世兵的想法與張慧的想法如出一轍,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吳世兵說道:「我也沒想到那個女人帶貸款審批中起了這麼大的一個作用,我還以為只要吳哥你點頭就沒什麼問題了呢,沒想到吳哥你玩了一輩子的女人,到頭來卻被一個女人折騰的這麼狼狽……」
吳世兵被張慧一挖苦,頓時憤憤地說道:「那個女人不簡單啊,她有着女人的外表,可有一顆狐狸精的心……我就想不通,你告訴我,她前夫劉德良為什麼就能讓她服服貼貼的呢?」吳世兵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劉德良和自己比起來,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啊,為什麼王娟就會和他結婚呢?而且現在都已經離婚了,兩個人還保持着來往,這一點很讓吳世兵費解。
張慧『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吳哥,你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據我調查所知,表面上看是劉德良和她主動離婚,實際上劉德良也被她折騰的夠嗆,總之他們兩個是互相折磨,最終是劉德良落敗了……」
「哦……這倒是第一次聽說。」吳世兵聽到張慧這個說法,臉上浮現出一副介於高興與幸災樂禍之間的神情,滿心期待的望着身邊這個張慧,想從她這裏再得知一些關於王娟的私隱,沒想到張慧卻閉上了嘴巴。
張慧心裏明白,吳世兵雖然表面看似在幫他們,其實他也是在幫自己,他們只不過是在互相利用對方來各取所需,她要的是貸款,而吳世兵要的是藉助他們這次合作的機會爭取拿到王娟的把柄,將她真正掌控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所以,張慧在透露了一絲關於她調查得知的關於王娟的私隱後,就不再透露什麼消息了,眯着眼睛說道:「我倒有個主意……」
吳世兵見張慧這麼說,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顯出一副專注的神情,明顯可以看出來,他對張慧的意見很重視。
張慧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道:「吳哥,你不是說想試試她對錢感不感興趣嗎?其實我覺得誰都對錢感興趣,關鍵是看她缺不缺錢?你聽說過窮光蛋不愛錢的故事嗎?」
聽到這個極品少婦這麼說,吳世兵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琢磨着她的話,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隨即又沮喪地說道:「誰知道劉德良給她多少錢,儘管平時開玩笑的時候她總是說劉德良除了留給她一套大房子和一輛車之外,什麼都沒有留下,誰信呢,我覺得她肯定不缺錢。」
張慧輕輕的拍了拍吳世兵的腦袋,嫵媚地笑道:「虧吳哥你還是行長呢,只要條件允許,在當下這個社會,有錢人一夜之間就能變成窮光蛋。」
「你的意思是……」吳世兵凝着眉頭一頭霧水的看着張慧。
張慧微微地說道:「她有錢也不會堆在家裏吧,除了銀行股市還能把錢放在那裏呢?用點心總能搞清楚,我這邊的那個帥哥如果真能討得她的歡心,將來作用大着呢,或許在這方面也能做點手腳。」
吳世兵頓時恍然大悟的看着張慧,點了點頭,似乎完全明白了張慧的意圖,笑眯眯地說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你們女人整女人最有辦法了,要不然我怎麼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託付給你了呢?」
張慧嫵媚的白了一眼吳世兵,嗔道:「少拍馬屁……」隨即雙目微閉,低聲說道:「你今晚還走不走?」
「這個地方難道還能過夜啊?」吳世兵有點懷疑地看着她。
「這是我的貴賓包房,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呢。」張慧神色曖昧的看着吳世兵,隨即又一煉嬌媚的看着他,溫柔地問道:「吳哥,你今晚到底走不走呢?」
聽張慧說這裏是她的地盤,隨她支配後,吳世兵的心情便輕鬆了下來,隨即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就轉移到了張慧的身上,壞笑着說道:「怎麼?難道你想和哥在這裏一起過夜啊?」
張慧站起身來,溫怒的白了一眼吳世兵,嗔道:「你們這些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嘛,不過吳哥我告訴你,如果我和你上了床,那絕對不是因為我要求你辦事,而是因為你的個人魅力,我喜歡吳哥你這樣有涵養的男人……」
張慧說着完,就慢慢朝房間裏走去,這一幕看的吳世兵頓時就有些熱血涌動。
這個時候,張慧回過頭來,嬌媚地說道:「吳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進來,人家告訴你劉德良都有些什麼花招讓王娟服帖,如果你不想進來,那就請回去吧……」
張慧給了吳世兵兩個選擇,但是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知道吳世兵一定會選擇第一選項。
果然不出張慧所料,吳世兵還是和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官員們一樣,選擇了第一個選項,兩隻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壞壞的笑着,就起身跟了進來……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城市裏大多數人應該已經結束夜生活回到家裏休息了。
而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這個時候已經上床了。
但是,在偌大的一套複式樓里,栓柱卻一個人躺在床上,豎着耳朵捕捉着客廳門上的任何一點響動,直到帶着夜光功能的手錶顯示已經是十二點的時候。
他再次失望了,女房東還是沒有主動來找自己,他在床上翻滾着,琢磨着自己該怎麼主動出擊,才能拿到僱主需要的東西呢?
不知道為什麼,女房東最近對自己的冷淡,讓原本就沒什麼自信的栓柱這時候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那份自信,前幾天他在向張慧匯報工作的時候,她還保證說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突破。
可現在又是兩天過去了,計劃還是毫無進展,雖然那天他也嘗試着主動出擊,給女房東發了兩條自認為挺曖昧的短訊,但女房東在回復了一條後,接下來就沒有任何音信了。
她這是不是在和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
或者乾脆就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也許她從這種捉弄男人的把戲中體驗到了感,究竟想個什麼辦法才能引起她對自己的渴望呢?
「最好是不要太主動,不要讓他感覺到你的迫不及待,一定不能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最好是讓她主動找你……」儘管那天張慧將微型攝像機都交給了栓柱,讓他在王娟的臥室里裝上,但是還是提醒栓柱,儘量不要表現的太迫不及待。
此時張慧的話又在栓柱的耳朵里迴響了起來,作為一個和無數男人睡過覺的女人,張慧在這一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也許她說的是對的。
栓柱覺得那天第二條短訊他不應該發,或許就是那條短訊把自己的想法暴露了出來,她把自己當成了追求者,並且手段不高明,所以她就遠遠躲着,一邊偷笑一邊想像着自己狼狽的樣子,怪不得那些發情的食草動物交配的時候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戰爭。
但是對於沒什麼獵艷經驗的栓柱來說,一來他沒有趙德三那種聰明的腦袋,二來沒有他的膽量,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遠沒有趙德三有自信,特別是在和女人接觸上,從鄉下來的栓柱,一口撇腳的鄉下普通話總是引起別人的嘲笑,搞得他很沒有自信,這樣越是等待,反而越讓他失去自信。
栓柱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猜測着,就是想不到女房東內心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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