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按照醫生的旨意,走過去三下兩下爬到了治療chuang上,好像是躺着了就可以減輕一點心靈的責備。
男醫生並沒有立即對蘇晴開始進行檢查,而是誠心將臉背對着她,像是在醫療櫃中尋找着什麼,一邊翻騰着,一邊問道:「大姐,我問你,你們夫妻的生活還正常嗎?」
蘇晴被問的愣住了,他不明白這男醫生到底問的是哪一方面,怕回答錯了,於是便問道:「您說什麼?」
「就是你們夫妻間的事,我需要了解病源。」男醫生越來越直接了。
蘇晴趕緊回答道:「每天都要好……」
男醫生看了蘇青一眼。
「這個和我的病有關嗎?」蘇晴將臉扭向了一邊,弱弱的回答,好像已經把自己和趙得三之間的關係合法化為夫妻了一樣。
「看來你們的夫妻生活沒什麼問題。」男醫生明顯的將話題引向了治療以外的問題,接着又問道:「有沒有可能,你丈夫在外面有不潔的生活?」
蘇晴覺得回答這些問題很是難為情,就用央求的語調跟男醫生說:「醫生,這些事不太好說了,我能不能不說呢?」
「哦,你當然可以不說……」男醫生說這話,已經來到了蘇晴的腳下,他將一個白布簾掛了起來,將兩人從她的腰部分別開來,蘇晴也看不見男醫生的臉,男醫生同樣也看不到她的面容了,蘇晴似乎覺得這樣倒是比剛才強多了,至少自己不用面對着男醫生那雙嚴厲又帶着刺激的眼睛了。
這時,男醫生的聲音又從低下傳來:「你可以不說,但是治療效果就不好保證了。」男醫生的話音剛一落,蘇晴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要碰我。」蘇晴急切的阻止道。
「忍着點,治療的過程中肯定會有一些平常沒有的反應,你一定要配合,知道嗎?」男醫生並沒有蘇晴的反應而停止治療,相反倒是更加嚴厲的說道:「把腿再抬的高一點。」
蘇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聽男醫生的話,在他的指令下,不由己的變換着各種治療姿勢飄然的感覺讓她暫時沉浸在了半迷糊的狀態。
迷糊中,她被男醫生叫醒,一杯水端到了她的面前,蘇晴心裏非常感激,支撐起身體,一飲而盡,感覺這杯水是她一生中喝的最為甘甜的,最為解渴的。
雖然他聽着蘇姐的敘述感覺的也是有一種難以抑制的刺激,但更多的是憤怒和憎恨。
因為,他從蘇姐的敘述中已經明顯的聽出來,男醫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蘇姐,不要再說了,其實這也是在婦科檢查當中很常見的,不過……不過你要是覺得這種直接治療接受不了的話,那就找一個中醫醫生看看,反正不管怎麼樣,蘇姐,治療不能放棄的。」趙得三昧着良心,跟蘇姐說了句善意的謊言。
因為蘇晴身體的好與壞,直接關係到自己的健康,雖然一般的婦科病不會對男人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如果婦科病越來越嚴重的話,就極有可能會讓一些病乘虛而入了。
「姐也是這個意思,覺得要是再做一次這樣的治療,姐就真的受不了了,可……可姐怎麼說呢?」蘇晴顯得有些無助,兩隻美目深情的看着趙得三。
趙得三站起來,將蘇晴慢慢摟入懷中,安慰着說道:「放心啊,中醫治療不用那麼複雜的。」
蘇晴問道,「中醫可以治好我的病嗎?」
趙得三也意識到了蘇姐的反應,立即雙手扳着她的香肩,微笑着說道:「蘇姐,好啦,就這麼決定了。」
蘇晴微微紅撲撲的小臉蛋帶着幾分的興奮,見趙得三如此為自己着想,欣慰的說道:「嗯,姐都聽你的。」
將蘇晴送出屋子在沙發上坐下來,趙得三就去衛生間洗澡,心裏想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樣樣齊全,洗完澡也沒心思去吃飯了,肚子一個人提前回到臥室躺下來,出神的望着屋子裏的天花板,不知道為什麼,在從蘇晴的敘述中得知她被醫生佔了便宜後,男人的正義感就讓他有一種極為暴躁的想法,恨不得去找那個狗曰的傢伙,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好事、壞事,都集中在了心裏,加之鄭潔一家人現在遇上的壓力,讓趙得三幾乎是一晚上未合眼。
新的一天開始了,但是卻顯得精神抖擻,經過整晚的考慮和踹摩,趙得三決定在鄭潔如此需要幫助的關頭,再一次站出來而幫她一把,為她能夠投桃報李的報答她做準備。
到了單位後,趙得三還是像往常一樣,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現在辦公室里就剩下了他和夏劍兩人,他便特別主動的將凌亂的辦公室打掃的乾乾淨淨,然後就開始投入了正事工作中。
中午,趙得三特意騰出吃飯的時間,提前半個小時悄悄溜出了單位,去附近最近處的銀行,從錢包中掏出那張翻行李箱時發現的銀行卡,那是當初張慧為了辦事而送的,熟記了一邊卡背面用鉛筆寫上的密碼,插ru了自動取款機,輸入了密碼一查詢,趙得三的雙目登時一瞪,一臉驚詫,只見戶頭裏的數字5後面跟了六個0,足足五十萬,我滴媽呀!趙得三連忙左顧右盼充滿警惕的看了看,迅速將卡退出來,趁着中午休息的時間,直接去了隔壁的醫院裏。
在他還沒到病房門口,就聽見從病房裏傳來了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住院費是必須得提前交的,你老公和你女兒是兩個人住一間病房,比一般病房的收費肯定要貴一點,走到哪家醫院都是這樣收費的,況且咱們王院長因為你們是隔壁建委鄭主任的部下,在費用問題上已經很網開一面了,只收取成本價,一點都沒多收。」
趙得三仔細的聽了聽,聽出來這時那個劉護士長的聲音,聯想到昨天鄭潔向他吐露的心聲,趙得三就知道這劉護士長肯定是找鄭潔找茬呢,這樣一想,趙得三的心一緊,加快步子走上前去,面帶微笑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劉護士長正帶着一個護士站在病房裏以對峙的姿態和鄭潔面對面站着,或許是因為昨天被劉護士長看到了她和王胖子即將苟且的一幕,鄭潔的神色顯得極為不安,滿臉通紅,語氣弱勢的說:「劉護士長,我知道,你再寬限幾天吧,我儘快湊齊錢給醫院交就是了。」說完鄭潔也不知道為什麼,又鬼使神差的補上了一句「實在不行,那……那我去找王院長說一下吧。」
或許是想用王院長來壓一下劉護士長,豈不是這兩人穿着一條褲子,劉護士長掌握着王胖子幹過的所有壞事,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就自毀前程的。
聽聞鄭潔將王胖子帶了出來,劉護士長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冷冷道:「找王院長!要是所有的女人找王院長都不用交住院費,那醫院裏還不成了慈善機構了,再說了,王院長也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了不起了!」
這女人雖然沒有在躺在病chuang上的趙大面前直接挑明鄭潔和王胖子昨天的事,但這樣一說,已經算是給鄭潔警告了。
只見聽聞她的話,鄭潔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通紅,神色極為尷尬不安的看了一眼趙得三,低着頭說:「劉護士長,我……我現在真的交不起住院費了,家裏的錢都……都已經用光了。」
「交不起住院費就走人!你當醫院說福利院啊!」劉護士長刻薄的說道,用特別瞧不起人的目光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鄭潔,雙手叉腰,顯得盛氣凌人。
奶奶滴!狗眼看人低!
趙得三本來是想抽空去銀行從卡里取上五萬塊錢來緩解一下鄭潔的燃眉之急,但看到這一幕,一股熱血湧上腦袋,順勢沖昏了他的頭腦,只見他掀開護士,走上前去站在劉護士長和鄭潔中間,將鄭潔用身體護住,橫眉豎眼用質問的語氣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從氣勢上一下子壓住了狗眼看人低的劉護士長。
趙得三這樣橫插一刀,讓處於強勢一方的劉護士長一下子用一種不知所措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也不甘示弱的揚起下巴,哼笑着說:「我受王院長的委託過來催他們交住院費和醫藥費,還有今天上午專家會診後的會診費!」
「我當幹什麼呢,不就是交個費嗎,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趙得三用恍然大悟的表情點點頭,然後不屑一顧的冷笑着說。
他這一出現,還沒談到費用能不能交得起的問題,至少從語氣和氣勢上一下子壓住了咄咄逼人的劉護士長,這令病房裏的其他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特別是被他護在身後的鄭潔,真是對趙得三有點刮目相看,在她遇上這麼難纏的事情時,他就適時的出現了,就像電影中的蜘蛛俠一樣,渾身散發着英雄主義氣概,讓鄭潔的心裏莫名其妙就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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