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潔芸嚇了一大跳,看到邱地主鬼祟的樣子,喝得眼睛通紅,淌着哈喇子,一副色狼的貪婪樣兒,色色地很嚇人,滕潔芸抄起鐵勺子,穆琳卻是赤手空拳的。
穆琳沒有被邱地主的流~氓相兒嚇住,尖叫也不是害怕,是給裏邊的十三王爺的人送信兒,讓他們來收拾邱地主。
滕潔芸以為穆琳嚇壞了,衝到穆琳前邊舉着鐵勺子擋邱地主,穆琳拉她一把,往後退去,邱地主以為穆琳怕了,有些得意,往前侵略……
邱地主覺得有錢真好,人人都怕他,敬服他!
他「哈哈哈!」大笑:「小娘子,真是可人疼!」
「啊!呀啊!……疼死了!」邱地主尖叫起來:「你敢打爺我?找死啊!……」
「啪啪啪!……咚咚咚!……」一陣巴掌拳腳,邱地主慘嚎……這傢伙嗓子還挺細的,叫聲悽厲,好像狼羔子被捅了幾刀!
穆琳把滕潔芸拉到後廚裏間,二人望着邱地主挨揍,邱地主鼻子嘴流了很多血,好像是牙齒被打掉了,鼻樑骨都塌了,容貌一定會變形的。
邱地主的肚子腰,沒有一處不招呼到的,這人幾乎被打爛了,一會就招呼到他腿上,咔嚓!咔嚓!兩條腿都斷了。
侍衛打過癮了,給邱地主留了一口氣,邱地主也是見過世面的,打他的人不是一般的小百姓。
侍衛渾身的霸氣,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恐怕他今天是碰到了茬子,他的酒早就被打醒了,一個鄉村丫頭哪來的這樣的勢力,恨只恨逆女惹的禍,讓他無辜遭災。
他恨的是邱慕榮……
穆琳覺得真是痛快,邱地主這個色~狼,跟邱慕榮是一路貨色。
打死他才好,敢買她們一家人,想得逞,沒有那好事兒,該着死地主挨揍,正好是十三王爺的侍衛來這裏用餐。
不利用一回,豈不傻子!
等邱地主找人算賬吧……
穆琳心裏這個樂,邱地主百天以里行動不能自如了,這就是色~狼的下場!
侍衛打完了人,給衙門送了信兒,邱地主調戲小女孩兒,罪大惡極,讓衙門把邱地主監禁。
邱地主也算個倒霉蛋,邱地主婆嚇得要死,女兒被抓起來,一個大男人因為去救女兒頓生邪念,惹了牢獄之災。
調戲女子被打那樣還不夠嗎?還要蹲監嗎?邱地主婆火大,邱地主好~色,納妾十來個不說,還到處勾搭,俊俏的寡~婦他也惦記,看到誰家的姑娘們長得好,就要納妾,藉口就是要兒子,他真的是好~色。
邱地主婆也是個厲害茬兒,可是她就管不了邱地主,以往是得逞慣了,這回可是栽了大跟頭。
邱地主那個樣子,還進了牢房,邱地主婆一個女人是真的沒了主張。
給新縣令送禮還進不去門,給溫縣承送了不少的禮,溫縣承也救不出邱地主。
傷的那麼重,會死在監獄裏的。
邱地主婆還是來求穆琳:「穆姑娘,你大人大量,饒恕他這一回,我會用兩千兩給你壓驚。」
穆琳無奈的攤手說道:「你求我有什麼用?打邱地主的人是個打抱不平的人,我也不認識他,你最好是找到這個人,求他吧,找我一點兒用也沒有!」
穆琳怎麼會給邱地主求情,她就是故意喊的讓十三王爺的侍衛打他,買了穆晨連着她們母女仨,一定是邱地主沒有安什麼好心,邱地主是早有預謀。
明着是邱慕榮買穆晨,實際是邱地主買的是穆琳,穆琳到現在徹底的明白了,邱慕榮也被邱地主耍了,邱地主酒後吐真言,惦記她的技術呢,真是會算計!
邱地主婆最後扔下三千兩,但願穆琳不起訴邱地主,就算給穆琳壓驚。
邱地主被打那樣,也算受了懲罰,穆琳沒有想起訴他,三千兩自然是收下了,也答應了不起訴他。
邱地主婆裝的感激涕零的,穆琳怎麼會信她的鬼言。
穆琳衡量着自然是不怕他們……
邱地主要是個聰明的,最好是永遠老實巴交的,要是作死,他就折騰吧!有他倒霉的日子!
十三王爺的侍衛要想弄死一個人,比碾死一個螞蟻容易得多,邱地主婆花了兩萬兩銀子才救出邱地主,把門子都鑽到了府衙,知府的公子牽線兒,找到了十三王爺的侍衛,侍衛發話,縣衙才放了人。
雖然都不知道這個侍衛是誰的人,也知道來路不一般。
邱地主確實是收斂了,這是看表面,邱地主婆救出邱地主,又救邱慕榮,掏了兩千兩,穆琳就撤訴了、。
邱地主婆前後花了三萬兩,邱家也算大傷元氣,邱慕榮暫時蔫起來。
穆長遠為了不蹲監,到處湊錢給縣衙,一百七十五兩,其實他也能拿出來,可是裝窮,他家在鎮上有一個雜貨鋪子,一年也有百多兩的進項,沒有大進項的人家是讀不起書的。
家裏還是比較寬綽的,賣穆琳一家的三百兩,是想給穆功謀個官噹噹。
這一下子泡湯了,還得搭進二百來兩,樊氏簡直氣瘋了:「就是不給他們,讓他們有招兒想去!」
從穆功本心說,就是監禁了他爹,這三百他也不想退回去,他的官星在望,怎麼能捨棄?
樊氏也是捨不得,可她也不能讓穆長遠進監獄,穆長遠可不想蹲監!
穆長遠愁苦道:「三百退給邱家,還得給縣衙送去將近二百啊!」穆長遠哀嘆,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手的錢不翼而飛,還得往外搭。
滿指望賣了一家,給大兒子謀個出路,自己夫妻也跟着風光一把,沒想到美夢不能成真,卻讓人反咬一口。
樊氏還是堅持不給,穆長遠嘆道:「得交到縣衙去,不給成麼?」
樊氏氣得紅眼兒:「她們從縣衙領回來,我就去訛他,不給我就吊死他門前!」樊氏豁出不怕丟人:「退給邱家的三百兩也朝她們要!她餐館有的是錢,就去訛她的錢!」
周氏想到了好計策:「娘!……你們二老跟她們要贍養費,這個她們不給不行。」
「什麼不行?」穆長遠沮喪道:「分家立了字據,沒有給她們房子和雜貨鋪子,她們不出贍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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