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扶幽臉色一變驚呼一聲,鬆開了貼在白醉醉身後的手將人抱在懷裏,沒想到蠱蟲這麼快就適應了靈氣,進而大肆發作起來。
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扶幽,我三姐怎麼樣了。」
白小妹氣喘吁吁的跑到扶幽身邊,就看見被扶幽抱着的白醉醉整個人跟從水裏撈起來似的,頭髮已經被冷汗沁濕,臉色白的嚇人。
轉身,嗵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公子,救救我三姐,求你救救我三姐。」說着就要磕頭,卻被一隻素白纖長的手攔住。
「起來,我去看看。」
說完直接越過白小妹,走到扶幽身邊,白醉醉原本緊閉的雙眼,陡然間睜開,定定的看着來人,心口的疼痛似乎因為男人的靠近而緩解,但渾身卻炙熱起來,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着,讓她想要靠近男人。
「果然是這樣。」男人低低的說了聲,然後坐在了床邊。
「讓我來吧。」
這話是對扶幽說的。聞言,扶幽抬眼看了眼男人,蒼白消瘦的臉龐,玄色披風,不是風玉檀又是誰,兩個月前白醉醉和風玉檀的對話他在玉靈空間內聽的一清二楚,心中也頓時明白了。
這個人就是那個能解蠱的人了。
噬心合歡蠱,不同於普通的合歡蠱,噬心合歡蠱分主體和載體,如今白醉醉就是載體,只能和當初將蠱毒轉移能解。
「走吧----」扶幽一把拽住正焦急的往前湊的白小妹。
「扶幽你幹什麼,我要照顧三姐。」白小妹急了,轉頭氣匆匆的看着拽住自己的扶幽,不住的掙扎,奈何扶幽人小力氣大,小手就跟鐵鉗似的,任白小妹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
「小姨,醉醉有這個男人照顧就好了,保證明天你三姐活蹦亂跳的。」
「不行,公子能救三姐我相信,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三姐要不要做人了。」
頓時,扶幽絕倒,小東西,你眼睛長哪兒呢,看不出來人家是一家人麼,最後只好拉下白小妹在她耳邊低語一番,攸的,白小妹的眼睛都瞪圓了,小嘴微張,不可置信的看着扶幽。
「真的啊----」說話間不由往風玉檀方向看了看,那眉眼可不是和水生一樣一樣的嗎?就在她怔愣之際,扶幽將人拖走了。
兩人一走,風玉檀輕嘆一聲將人放在床上。他實在沒想到五年前他但青陽縣尋醫,卻身中蠱毒落難於方正村,墨棋虜來的人竟然是白醉醉,而蠱毒轉移到白醉醉身上她竟然還活着。
然而,還沒等他將人放在床上,白醉醉又纏了上去,白醉醉的意識已經模糊,此刻她覺得自己仿佛身處地獄一般,心口跟刀剜一樣疼,全身都仿佛放在火上烤一樣炙熱,只有在風玉檀的懷裏還能抑制這種痛苦。
見到白醉醉現在的模樣,風玉檀的心竟有些發疼,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卻讓她受這樣的罪,拍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的小手輕嘆一聲。
「別亂動,我自己來。」
紅浪翻被,帳暖,一室璇旎。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斑駁的灑在地上,照在白醉醉的臉上。
「唔。」她低吟一聲,伸手遮住眼睛。
不對,自己好像沒穿衣服?白醉醉噌的一聲坐了起來。就看見自己旁邊一個男人靜靜的躺在那裏,裸露的肩上還有一圈牙印。
她抬腳往男人身上一踢,伸手把被子一扯裹在了自己身上
「臥槽,風玉檀你對老娘做了什麼?」
白醉醉整個人都不好了,狠狠地瞪躺在旁邊的風玉檀,恨不得把人身上看出一個洞來,要不是看他身體不好,她此刻已經拎着他一頓胖揍了。
被白醉醉這麼一踢,風玉檀皺了皺眉,白玉一般的手抬起,揉了揉額角,往看了眼白醉醉:「我對你做了什麼?」
「該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吧。」
或許是剛醒,風玉檀原本宛若春風拂面的聲音此刻帶着微微的沙啞,語氣中帶着些許無奈。
「我對你做什麼,我能對你,做,什麼。」順着風玉檀的目光看去,白醉醉原本理直氣壯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雙眼睛差點瞪脫了窗。
只見風玉檀的身上,一片青一片紫的,肩頭還有一個帶着血痕的壓印,簡直是慘不忍睹。
「那個,那個,這個不是我弄的吧?」白醉醉不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風玉檀挑眉,有些迷離的鳳眼睨了白醉醉一眼:「你覺得呢?」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白醉醉,被風玉檀這麼一看頓時就焉了,看了眼風玉檀那一身的傷,突然覺得自己好生猛,難不成,是素太久了?
腦海里頓時浮現出晚上那生猛的場面,饒是回憶,白醉醉也恨不得把腦袋塞褲子了,絕逼不敢相信,那就是她,這蠱毒發作也太猛烈了吧。
「那個,你放心,我會負責的。」白醉醉想了良久冒了這麼一句出來,風玉檀已經在穿衣服了,咋然聽到這麼一句話,差點把手裏的衣服都掉了,緩緩轉過頭看着坐在床上的白醉醉。
「你確定?」風玉檀反問。
白醉醉點頭:「確定。」
說話間,她不由搓了搓手。訕訕的笑了笑:「那個,反正我兒子還差個爹,要不」說着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要不你就從了我吧。」
反正他原本就是水生的爹,既然現在睡都把人家睡了,不如就乘熱打鐵,一個父親對於孩子的成長來說是很重要的,找個後爹不如親爹。
卻見,風玉檀聽完她的話後,轉身動作優雅的穿着衣服,對於白醉醉的話,連半個字都沒有回應。
臥槽。白醉醉炸毛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一個女人,厚着臉皮的向人求婚,然並卵,人家理都懶得理她。
「算你狠!」
白醉醉看着風玉檀消瘦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
然後起身穿衣服,前腳剛一出後院的門,腰間就出現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在她腰上蹭了蹭。
「娘親。」水生的聲音帶着微微的哭腔,聽的白醉醉的心都揪了起來,將人抱了起來。
「乖,娘親沒事了。」
「嗯。」水生悶悶的應了聲,也不說話,趴在白醉醉的肩上,雙手緊緊的抱着她。
她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心知昨晚那一晚可小不點肯定是擔心夠了,一旁的白小妹和白玉梅等人也都圍了過來。
「三姐,你嚇死我可。」白小妹話還沒說完就哭了起來,一旁的白玉梅連話都說不出口就知道直抹淚,春花和秋實也高興極了。
「好了,我不是沒事了嗎?有吃的嗎?我餓死了都。」
說話間,白醉醉看向不遠處。身姿筆挺坐在那裏的風玉檀,正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她的肚子也很不爭氣餓了。
一聽她想吃東西,春花連忙去了廚房,白小妹和白玉梅則是陪着她去了飯桌邊。
「喂,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因為她已經好了,就讓扶幽送水生去了學堂,至於白小妹和白玉梅則去了後院,春花和秋實則在旁邊穿肉串。
剛吃完飯白醉醉就忍不住開口了。
「我不走了。」
風玉檀轉頭,一臉淺笑的看着旁邊的白醉醉,他倒是今天才發現,白醉醉張牙舞爪的樣子,比她規規矩矩的樣子有趣的多。
「什麼?你不走了?」
白醉醉炸毛了,兩步上前拽起風玉檀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咳咳----咳咳」
許是她的動作過大,風玉檀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原本蒼白的臉龐隨着陣陣咳嗽,染上一抹病態的潮紅。
「喂喂,你沒事吧。」白醉醉有些無語了,伸手在風玉檀的背上拍了拍,可別自己這麼一提把人提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你覺得呢。」
良久,風玉檀才緩過氣來,直起身子。
頓時,白醉醉無語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話說你什麼時候走啊。」她可不想酒樓里住着這麼個病秧子,天天提心弔膽的。
她的話一出口,就見風玉檀不悅的皺了皺眉:「我說了不走了,我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誰?」
「總不會是因為我。」她下意識的接過話茬子。
「就是因為你。」
「因為我?關我屁事兒啊,怎麼就因為我了。」
聞言,風玉檀似笑非笑的往一旁的春花秋實看了眼,突然湊到白醉醉的耳邊:「若不是因為昨晚累着了,我也不至於精力如此不濟。」
淡淡的聲音,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調笑,順着溫熱的氣息傳到白醉醉的耳中。
轟----原本白皙的臉龐,頓時跟猴子屁股一樣。
「你不要臉」
之前還覺得風玉檀是個溫文如玉的佳公子,此刻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這尼瑪哪裏是佳公子分明就是個流氓。
只見風玉檀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我說的是事實。」
此刻,風玉檀臉上的潮紅已經消退,蒼白青俊的臉龐,眼角帶着一抹烏青,想到他身上那一身的傷。白醉醉啞口無言,好吧,他說的就是事實。
「你就留下來吧,不過我這裏的條件可不愛你家裏,你要是敢跟我挑三撿四我neng死你。」
哦?風玉檀挑眉,墨棋從外面走了進來,風玉檀目光往墨棋身上一掃,再看向白醉醉,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有墨棋在,你確定你能neng死我?
白醉醉氣結,直接將這兩主僕無視了。
就這樣風玉檀主僕兩人就在這裏住了下來。所幸後院還有兩間客房,不然只能請他們去雅間鋪張床了。
「扶幽,現在這個時間你不是在教水生練武嗎?」
下午,白醉醉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去了玉靈空間,就看見扶幽正在玉靈空間內和空間裏的白虎玩兒。
卻見扶幽聳了聳肩:「你兒子,已經被風玉檀拐跑了。」
「今天一回來寫完功課就被墨棋帶走了,不過墨棋教他練武更好,畢竟我所教的都是作為器靈的招式,並不是很適合水生。」
原本正想出去找風玉檀的白醉醉,在聽到扶幽後面的話後停了下來,轉身去了小院,從裏面拿了把鐮刀將玉靈島內的孜然收割了。
然後又在玉靈島內呆了一會兒,她想了很多,畢竟風玉檀就是水生的親爹,這點她基本可以確定了,因為扶幽今天自己給她科普了噬心合歡蠱,要解蠱,必須得是把蠱轉到她身上的人,否則就會心絞痛而死,死相極為慘烈,然而昨天蠱毒發作,今天她還活着,那就證明能解她蠱毒的人就是風玉檀了,她身上的蠱大概也就是風玉檀中蠱了然後和她啪了以後就留在了她身上,同時她有了水生。
既然是她兒子,雖然他們沒在一起但也沒有權利不讓他接近自己的兒子吧,何況水生確實需要一個爹爹。
理通了這點,她也不再糾結了,反正是自己的兒子,多一個人疼愛更好。
「扶幽,你出去不?」
收了孜然,看了眼正在和白虎玩兒的扶幽問道。
卻見扶幽搖了搖頭:「你自己出去吧,外面的靈氣太弱了,我在外面呆太久了,這一進來覺得還是裏面好。」
「有什麼好吃的留一份在進來,有事叫我。」
見此,白醉醉點了點頭,閃身就出去了,剛在屋裏站定,外面就響起了腳步聲,她一聽就知道是水生,將門一開,就看到水生正抬着手準備敲門。
「跑這麼急幹什麼。」說着拿出一塊手絹擦了擦水生額頭上的汗水。
「娘親,剛剛墨棋叔叔帶我飛了喲」水生站在白醉醉的跟前手舞足蹈的比劃着。圓溜溜的眼睛裏滿是興奮,說着,小手一抬就拉着白醉醉往外面走。
「娘親,我讓墨棋叔叔帶你飛一飛,好好玩兒。」原本被水生拉着的白醉醉,聞言,頓時一個趔趄。
「寶貝兒,娘親不飛。」
「為什麼?」水生停下腳步,巴巴的看着白醉醉,飛來飛去可好玩兒了。
看着巴巴望着自己的水生,白醉醉扶額:「墨棋叔叔是男的。」
在興奮頭上的水生這才想起來,先生說了,男女授受不親,要是給人看見墨棋叔叔帶着娘親飛肯定又會罵娘親了。
「那我讓玉檀叔叔帶你飛?」水生是和飛來飛去槓上了,主要他覺得真的太好玩兒了,這樣好玩兒的事他一定要和娘親分享。
白醉醉的眉毛忍不住跳了跳:「你確定你玉檀叔叔他會飛?」病兮兮的樣子一飛就得上天了。
「好了,娘親怕高,飛來飛去得嚇死我。」見兒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
晚上吃飯的時候,風玉檀和墨棋也坐了過來,白小妹還好,跟着白醉醉一起久了,大大咧咧的那膽子能上天,但是白玉梅看着風玉檀那樣,跟天上似的人,就有些放不開手腳,更別說春花和秋實了,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自從白小妹和白玉梅上手了百味居的事情,白醉醉就閒了下來,整天都無所事事,頓時覺得無聊的很,暗戳戳的跑到城裏的木匠處,做了一副象棋回來。前世她沒事就愛和師傅殺兩局,到了這裏整天為了掙錢忙前忙後的也沒這個閒心,可等她把象棋抱回來了才發現,象棋是有了,卻並沒有人和自己下。
突然,她有一種獨孤求敗的孤獨,尼瑪想下個象棋都這麼難,就在她準備將象棋拿到後院,放到玉靈空間有時間和扶幽殺一局時,一道水藍色的身影從外面漸行漸近,她雙眼一亮。
這不就是人麼。
「風玉檀。你回來啦。」
風玉檀早就看到白醉醉了,卻不想她這麼熱情,這猛地一下出現在自己面前也是被嚇了一跳,皺了皺眉。
「回來了。」
「有事?」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白醉醉點頭。
「有事」說着將手上的象棋往風玉檀的面前湊了湊:「我們下兩盤?」
風玉檀這才看到白醉醉手裏還捧着盒東西,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來了興趣,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還些什麼東西。
「好,去後院還是樓上?」
「樓上吧。」
說着就率先去了樓上雅間,將象棋擺了出來,卻見風玉檀兩步上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一個象棋。
「這是什麼棋。」他竟從來沒見過。
聞言,白醉醉就一邊擺象棋一邊得瑟起來:「怎麼樣。沒見過吧,這叫象棋,不會呀玩兒了吧。」
說話的功夫就把紅棋擺好了,正要拿黑子卻被一雙修長的大手搶了先。
只見風玉檀拿起象棋在棋盤上目不斜視的擺起來,擺的分毫不差,看的白醉醉目瞪口呆。
若不是她知道這個時代沒有象棋,她真的會以為風玉檀會下象棋,沒關係,只要細心觀察就知道象棋是怎麼擺的,風玉檀作為風家的大少爺這點本事沒有怎麼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好,她這樣安慰自己。
接着將下象棋的規則個走法告訴了風玉檀,就開始了。
跳馬,走車,飛相,手起子落好不威風。
「將軍。」白醉醉一個雙重炮,將軍了。
眉開眼笑的看着風玉檀,小樣,你牛逼,牛逼還不是輸了。
白醉醉那得意的樣子,風玉檀看在眼裏,淺淺一笑,將棋擺好。
「再來一局?」
不過是簡單的一句話,在白醉醉看來卻是挑釁,當即素手一拍來就來,反正她還沒過夠癮,看她把他殺的落花流水,然並卵。
「你輸了。」風玉檀看着被他棋子將的死死的白醉醉淺笑嫣然的開口,溫潤的聲音響起。
此刻,白醉醉的內心是崩潰的,她就這麼輸了,輸在一個不會下象棋的人手上,叫她情何以堪。
「再來----」
「再來----」
「再來----」
「」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下了三十局,除了第一局,白醉醉就沒再贏過,後面更是秒輸。
「我不來了,我要去接水生了。」
白醉醉覺得自己被嚴重的打擊到了,尼瑪她一個下象棋的老手竟然被一個新手秒殺了,憤恨的看了眼風玉檀,就要走,卻被叫住。
「我已經讓墨棋去接了。」
看着白醉醉哭喪着一張臉他就有些無奈,他不想局局都嬴來着,實在是這象棋不難,他想放水都做不到。
聽聞墨棋已經去了,她又坐了下來,卻依舊是不說話,風玉檀無奈。
「好了,我可沒欠你銀子,下次讓你多贏一次好了。」
多贏一次!!!
白醉醉頓時炸毛了「嬴你妹,誰要你讓。」
到底她也不是輸不起的人,這樣一吼她就舒坦了。
兩人坐在雅間,夕陽從打開的窗戶照了進來,照在風玉檀的身上,襯着夕陽,整個人好看極了。讓她想到曾在書里看到過的一句話,公子人如玉,陌上世無雙。
到底是不是世無雙她是不知道,但是那青俊的臉上掛着溫文如玉的笑容,好看的不要不要的,和那些電視明星比起來,不知道要甩出幾條街去。
「你為什麼沒告訴水生你是他爹。」
怔愣間,白醉醉問出這麼一句,問完反應過來恨不得甩自己兩嘴巴子。
人家不告訴就不告訴,她巴巴的問,搞得她好像有什麼想法一樣。
卻見風玉檀在聽過白醉醉的話後,收起來嘴角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我現在的情況,不告訴他更好。」
大病未俞,憂患未除,認了水生,只能讓他們更危險。
「嗯,我不阻攔你認他,但若是不能保證他的安全那就不要認他。」對於風玉檀的事她不清楚,但是從她懷上水生來看,他這日子也不消停,否則怎麼會下這麼狠的蠱毒。
兩人說話間,墨棋就接着水生回來了,水生一到雅間和白醉醉說了兩句話,就跑到風玉檀旁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開了,很多學問上的問題風玉檀也耐心的給他講解,一時間,白醉醉有種兒大不由娘的錯覺。
不過也所幸有風玉檀,她除了在有時問題上和水生溝通一下,至於功課,她完全幫不上忙,誰讓她在這裏就是一個文盲,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認識,想到這裏,她覺得她好像也該學習學習充充電了。
否則到時候沒辦法輔導水生學習是一回事,到時候給人懵了都不知道,睜眼瞎真的很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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