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少個爹 六十四章公子秀色可餐啊

    晚上,水生一回來,白夏就在暗處甩刀子,水生見到白夏在這裏,心裏也有點不高興。

    「娘親,堂姐怎麼會在這?」

    水生湊到白醉醉的肩頭。低聲的問道,對於這個堂姐他是不喜歡到了極點,看起來長的漂漂亮亮的,一開口能毒死人,以前總是罵他們。

    感受到水生有些不高興,白醉醉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小東西,再不喜歡她,她也是你堂姐,不要放在心上,若是她改過自新,以後你就應該尊重她,若不是不能----」她就讓她好看。

    當然這話她是沒說的,但水生完全意會了,認真的點了點頭。

    「水生記住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償還。」

    噗,水生的話一說完,白醉醉差點一個趔趄:「這誰教你的?」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教過他這些,水生才五歲,對她來說真的太小,讓他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才是她最想要的。

    聞言,水生無辜的看了眼,臉色有些不好的白醉醉:「玉檀叔叔教我的喲。」說完,臉上還有一些小得意。

    她忍不住扶額,風玉檀這麼早就給孩子灌輸這些真的好嗎?還能不能有一個愉快的童年了。

    「難道不對嗎?」沒聽到醉醉回答,水生有些疑惑的看向白醉醉。

    「對,你玉檀叔叔說的是對的。」

    雖說她不想讓水生太早思考這些東西,但既然風玉檀提到了。她自然也不能否認,這確實是對的。

    「只是,水生,你現在還小,其實不用想這麼多,你就在學堂念書,和墨棋叔叔習武,就可以了,娘親想你過的快樂。」白醉醉慈愛的摸了摸水生的頭。

    「可我想保護娘親。」

    水生從白醉醉的懷裏抬起頭,堅定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白醉醉的眼睛就紅了:「小東西,你還這么小,要是想保護娘親,就多吃飯快長大吧。」

    說着,白醉醉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水生被白醉醉安撫好後,立馬從白醉醉的懷裏跳了出來,蹬蹬的跑去找墨棋去了,準確的說,是去找風玉檀去了。

    頓時,白醉醉覺得,真是兒大不由娘啊。

    晚上吃東西的時候,一直都十分矜持的白夏,在飯桌上沒崩住。

    白家的生活其實還不錯的,一個月總能吃上一次肉,但是比起百味居的飯菜那就真的不能比了,看着一桌子的飯菜,白夏的眼睛都亮了,一開始還因為風玉檀在桌上,裝一下矜持,可一嘗到味道後,整個人都沒崩住,手速頓時快了起來。

    對於她的速度,桌上的眾人都表示驚嘆,那簡直了,等她一吃完,看到大家的神色,恨不得鑽到桌子下去。

    除了剛到那天晚上,有些失態,白夏倒一直很安分,白醉醉每天不是在店裏幫幫忙,就是和風玉檀下下棋,而風玉檀自從找到李尋後,仿佛就沒什麼事兒了一樣,而李尋,自從李家村回來,她就沒再見過,就連送藥也是給的風玉檀。

    「你就沒想過將百味居開分店麼?」雅間內,風玉檀手執象棋,身着天青色衣衫。外面罩着一件狐裘披風,一看就極其暖和,可饒是如此,他的手裏還拿着一個暖爐,抬眼看了白醉醉一眼,漫不經心的問道。

    「目前每想。」

    白醉醉頭也沒抬的回道,目光死死的頂着棋盤,經過一段時間的切磋,她終於能和風玉檀對上一兩局了,只是每局都得集中精神,她可不想就這麼輸了。

    聞言,風玉檀正要落子,卻猛地咳嗽起來,每咳一聲,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似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你這病怎麼越發的嚴重了,李尋不是找到了嗎?」

    白醉醉一聽那咳嗽聲,心裏就有些揪着似的難受,放下手裏的象棋,連忙起身,正準備給他拍拍背,房門卻冷不丁的打開了。

    只見白夏急忙從外面闖了進來,臉上帶着明媚的笑意,手裏端着一個瓷盅。

    「公子,你怎麼咳的這樣厲害,我燉了冰糖雪梨,快喝點壓壓。」

    白夏快步走到風玉檀身邊,白醉醉正在旁邊站着,只見她不動聲色的一擠,將白醉醉擠到了一邊,一雙小手爬上了風玉檀的後背,輕輕的拍着,同時伸手打開瓷盅的蓋子。

    「公子,你咳的厲害。喝點冰糖雪梨會好很多。」白夏好似十分焦急的開口,眼裏卻是說不出的濃情蜜意。

    白醉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眼裏閃過一抹狹促。

    「墨,咳咳,墨棋。」風玉檀咳的不行,蒼白的臉龐上都爬滿了潮紅,眼神卻隨着白夏的動作變得凌厲起來。

    風玉檀的話一落,墨棋頓時就出現在了雅間,見白夏都快趴到自家公子身上去了,眼神頓時一冷,一個閃身,人就出現在了白夏的身邊,抬手,就將直往風玉檀身上湊的白夏拎了起來。

    「咚」的一聲,人就消失在了雅間。

    雅間外,白夏跌坐在地上有些發懵,明明公子那樣的溫柔怎麼會突然一下對她這麼狠?她有些不明白,突然腦海中閃過白醉醉的身影,是了,她這三姑整天的纏着公子,變着方兒的去勾引公子,如今公子會這樣,肯定是因為白醉醉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這樣想着,白夏從地上坐了起來,雙手在地上不住的收緊,白醉醉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過是個二手貨,有什麼權力和她掙公子。

    思及如此,她深深的看了藥雅間,爬起來下了樓,所幸此刻樓下其他人都忙着去了,並沒有人看着這一幕。

    「墨棋,你好兇殘。」白醉醉看了眼,正在幫風玉檀順氣的墨棋,緩緩開口說道。

    尼瑪,太不懂的憐香惜玉了。

    然而,白醉醉的話直接被無視了,其實墨棋心中是忐忑的,公子一向不喜歡有女人靠近他,白夏竟然都上手了他才進來,不知道公子會不會罰他。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給他和白醉醉騰個地方而已,要知道他之前要是不走估計會被公子記恨上,誰知道白夏那個女人竟然闖了進來,過果然貼身侍衛不是這麼好當的。

    待風玉檀平復了下來,才緩緩抬起頭:「你這侄女心倒是不小。」

    那點小把戲他不知道看了多少,竟也往他身上使了來。

    聞言,白醉醉秀眉一挑,聳了聳肩,:「怪我咯?你不住這裏不就沒事了?要怪就怪公子你姿容了得,秀色可餐。」

    她這話剛一說完,就聽見對面傳來吃吃的笑聲。

    「你笑什麼啊。」她有些懵逼,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這人腦子有泡吧,埋汰他呢還笑起來了。

    卻見原本坐着的風玉檀猛地站了起來,湊到白醉醉的面前。

    「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你覺得好吃麼。」

    如沐春風的聲音響起,原本白的有些病態的臉龐,因為之前咳嗽留下了一抹還未消退的緋紅,迷離的鳳眼,似笑非笑的嘴角,看的白醉醉頓時有點發暈,行為就有些不受控制,伸頭,吻上了那有些蒼白的唇。

    淡淡的藥香從唇間傳來。

    「恩,味道不錯。」

    說完,白醉醉就反應了過來。頓時臉紅的跟火在燒似的,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跑了出去,天吶,她怎麼這麼不要臉了?

    看着白醉醉跌跌撞撞的背影,風玉檀有些發懵,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想不到白醉醉竟這樣大膽,伸手摸了摸唇,內心波瀾起伏,想要將人緊緊的擁在懷裏。

    一旁的墨棋掩面,恨不得自己沒出現在這屋子裏,天吶,醉醉不愧是他家小公子的親娘,這奔放的,那些想靠近公子的女人都遜斃了。

    「墨棋,尋叔到京城了嗎?」

    風玉檀的聲音驟然響起。一旁恨不得給白醉醉獻上膝蓋的墨棋一聽立馬正色起來。

    「到了,讓墨書安排好了,公子,你讓李神醫去京城幹什麼,京城現在的情況----」餘下的話墨棋沒說,但兩人都心知肚明。

    「我在這裏也呆不長,讓尋叔先回去吧。」

    風玉檀伸手敲了敲桌子,看向外面,他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就要出事了。

    墨棋聞言,心中一稟,知道自家公子再說什麼,原本還想勸阻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白醉醉紅着臉從雅間出來後,就再也沒去見風玉檀。

    晚上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少了兩個人,一個是沒臉出來吃東西的白醉醉,另外一個就是白夏,至於白夏在幹什麼誰也不知道,但也沒人關心。

    風玉檀坐在飯桌上沒見着白醉醉,心裏也明白估計是沒臉出來了,嘴角揚起一抹不易擦覺的微笑。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風玉檀剛一掀開被子,一個身着薄紗的女人就從裏面滾了出來,帶着陣陣香味,媚眼如絲的看着風玉檀。

    「公子----」

    此刻面帶嬌羞,媚眼如絲的女人不是晚上沒吃飯的白夏還是誰。

    站在床邊的風玉檀,頓時眸光一冷。

    「你在這裏可是在為我暖床?」

    風玉檀,彎下腰,薄唇輕勾,低低的問道,迷離的雙眼裏卻是一片冰霜。

    然而,這一切,正一門心思撲在睡風玉檀身上的白夏並沒發現,見他這樣問自己。心頭一喜,嬌羞的點了點頭。

    「公子,天冷了,你身體不好----」白夏的心中忍不住得意,她就知道,沒有男人會拒絕送上門來的人,況且她又不醜。

    只要他要了自己,她就有辦法跟着她,低着頭她的心思千轉百折。

    白醉醉本是晚上沒吃東西有點餓了,出去找點東西吃,路過風玉檀的門前時,聽力敏銳的她就剛剛聽到白夏的話,正走着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

    她要不要去阻止白夏作死?

    她的心裏閃過一絲糾結,還有些莫名的不悅,思索再三,還是抬手敲了敲門,風玉檀好歹是水生親爹,怎麼也不能給他找個白夏這樣的後娘。

    白醉醉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明智了,到時候亂輩兒不說,還指不定怎麼虐待自己兒子呢。

    風玉檀一開門,白醉醉抬腳就走了進去,入目的就是白夏正裹着被子,露着一顆腦袋在外面,眼裏卻閃過一絲不悅。

    她要做的事還沒做呢,而且她東西都放了,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是想和她搶公子吧?這樣想着眼神心裏越發的不悅,但是面上卻是不顯。

    「三姑,你怎麼來了。」

    白夏嬌羞的看了白醉醉一眼,眼神不動聲色的瞄了風玉檀一眼,一副小女兒家欲言又止的模樣。

    竟然想肖想她看上的男人,那就讓她死了這條心。。

    卻見白醉醉嘴角一挑:「我怎麼不能來,我不來怎麼知道我的好侄女竟然還會暖床這種技術活。」

    不過是一句嗆聲的話,莫名白醉醉覺得自己說的老彆扭了,看到白夏睡在風玉檀的床上莫名的就有些拱火。

    白夏被白醉醉的話堵得一梗。臉色就有些不好起來,看着白醉醉的目光也不如之前友善。

    「公子身體不好,侄女只是想幫公子而已,而且公子也是准了的。三姑可不要亂說暖床這種技術活還是三姑比較熟練。」想到之前風玉檀說的話,白夏有些得意的看向白醉醉,她就是要讓她知道,她能爬上風玉檀的床,是經過風玉檀允許的。

    話里有意無意的指出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她不過是被人睡過的二手貨,公子怎麼看得上他。

    噗嗤----

    白醉醉很不給面子的笑了。

    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沒出聲,衣衫半解的風玉檀,努了努嘴:「喏,是你要睡我侄女?你口味咋這麼重呢,你也不怕差輩兒啊。」

    她的話一旁的白夏不明白,風玉檀卻是明白的,緩步走到白醉醉身邊,嘴角噙着笑:「怎麼,你不高興?」

    白醉醉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侄女變成自己兒子的後娘,任誰也高興不起來好吧?

    見她不說話,風玉檀也沒有再問,目前還不是時候,這樣想着,緩步走到床邊,正想開口,腹間卻湧起一股燥熱,他深吸一口氣,迷離的雙眼笑意一盡斂,冷冷的看着白夏,目光宛如霜刀。

    白夏此刻也是變了模樣,兩頰通紅,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看向風玉檀的媚眼如絲帶着些迷醉,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公子----」聲音低啞。卻甜媚惑人。

    白醉醉眉心一跳,這聲音,怎麼像吃了那什麼的樣子,連忙走了上去,看到白夏的模樣,頓時就明白了。

    嘖嘖,這菇涼可對自己也不手軟。

    轉頭看向風玉檀,果然,只見他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正泛着不正常的紅暈。

    「那個,那什麼既然都這樣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着,白醉醉就要走,心裏莫名的有些難受,卻還不等她轉身,手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拉住了,手掌燙的嚇人。


    「嗯?不打擾我們?你現在不怕差輩兒了?」

    此刻,風玉檀的聲音帶着陣陣沙啞。仿佛帶着莫名的蠱惑,讓白醉醉腦子有些鈍,懵懵的開口:「但是,你不是中了那啥麼,難道你想爆體而亡?」

    臥槽,真有骨氣,傳說中的柳下惠啊。

    這個想法剛在白醉醉的腦海里冒頭,卻被風玉檀的話打破。

    「不是還有你麼。」說話間,炙熱的呼吸,灑在白醉醉的臉上,她下意識的就要跳腳,卻有聽見他讓自己去叫墨棋。

    「叫墨棋,幹什麼?」難不成想來三p?頓時,白醉醉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突然她覺得自己好污。

    聞言,風玉檀眸光一冷:「既然想男人自然多給她找兩個。」

    此刻,白夏在床上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被子早已經被掀開,一雙手不住的扒着自己原本就沒多少的衣服,一邊扒着一邊往風玉檀身邊走。

    墨棋,原本就住在風玉檀的旁邊屋子,不過兩句話的功夫,白醉醉就兩人帶了過來。

    「公子。」

    屋內的情況讓墨棋整個人一沉,連忙拿出一個瓷瓶,從裏面倒出一顆藥丸遞給風玉檀。

    吃了藥丸,深吸了口氣,冷然開口。

    「扔去城北。」

    風玉檀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話音一落,墨棋伸手就將已經意識不清的白夏拎了起來。

    「等等。」

    白醉醉叫住墨棋。

    「城北太狠了吧。」城北可是乞丐窩,雖然她不待見白夏一家,但到底是女人。

    「那就隔壁吧。」

    風玉檀的聲音響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沙啞,冷冷的,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味道,當然,其實白醉醉也不會再說什麼。

    好像隔壁住的是一個,守着主產開雜貨鋪的老光棍,比起城北那可不要好太多了,她可不是什麼聖母,當初她挑唆白李氏和李桂花要把小妹嫁給周地主這事兒她可記得真真的呢。

    更何況,她惹怒的不是自己,而是風玉檀,她又有什麼立場,讓風玉檀改變他的決定?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根本就不想讓風玉檀改變主意。

    風玉檀的話一說完,墨棋就拎着人出去了。

    隔壁。

    已經年愈五十的老王,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想着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心裏更是貓抓似的難受,要是他能有個媳婦兒就好了。

    老王躺在床上正想入非非,突然感覺到外面大廳里響起,嗵的一聲,給他嚇了一跳。

    不會是賊吧?

    老王縮在被子裏,等了許久也沒見其他反應,反倒是聽到了一陣淺淺的女人聲音,心中一跳,難不成他想女人想瘋了?

    連忙伸手掏了掏耳朵,聲音越發的大聲。

    都說,色向膽邊升,這話是一點不假,之前還怕得不行的老王,在聽到白夏的聲音後半點不停留連忙起身,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見一個已經衣衫半解的女人,雙頰通紅,一雙手正不住的解着衣裳,見到老王出來,立刻眉目含春的看向老王。

    頓時,老王只覺得轟的一聲,渾身一陣燥熱,跟着火了似的。也不管這大晚上的大廳怎麼會冒出一個女人出來,迫不及待的抱起白夏進了裏間,還沒到床上就被白夏撩撥的按捺不住了。

    「喂,你沒事兒吧?」白醉醉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的風玉檀,見他臉色不大好,有些擔憂的問道。

    聞言,原本神色有些冷凝的風玉檀,展顏一笑,輕咳了兩聲:「我有事兒,你準備怎麼辦?」

    白醉醉有些懵,怎麼辦?這個問題她還真是想也沒想過,待她看到風玉檀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時,火上心頭,走了過去,一手撐在躺椅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風玉檀。

    「怎麼辦?我不介意你再為我暖一次床,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也是睡。」

    噗----

    白醉醉的話一說完,風玉檀差點就忍不住噴了,為什麼?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還睡一次也是睡兩次也是睡,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看到風玉檀的臉色變了又變,白醉醉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伸手在風玉檀的肩上拍了拍:「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事兒了,我就回去了,拜拜。」

    說完,優雅的轉身離開了,白夏出了這事兒,明天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呢。

    白醉醉剛出門,墨棋就從外面的房梁跳了下來,臉上神色莫測,在看到坐在躺椅上哭笑不得的風玉檀時,恨不得對白醉醉獻上自己的膝蓋,要說調戲他家公子,他只服白醉醉。

    一夜過去,白醉醉早早的就起來了,準備迎接白夏的鬧騰,直到送了水生去上學到中午,都有客人上門了也沒見到白夏的影子。

    「風玉檀,你讓墨棋到隔壁看看去,白夏不會自殺了吧。」

    雖然她不相信白夏這麼容易就自殺。

    樓下基本上已經忙的火熱朝天了,白醉醉坐在雅間裏有種偷懶的感覺,正琢磨着之前風玉檀說的話,是不是開個分店,門就被推開了。

    風玉檀披着狐裘披風,手裏捧着手爐走了進來,一邊走着,一邊不住的咳嗽,臉色有些灰敗,墨棋跟在他身後,原本臉色就不大好。一聽到白夏的名字,臉色越發的黑了起來。

    「墨棋,去看看。」

    風玉檀,走到桌邊剛一坐下就抬手打發墨棋去看看。

    原本墨棋有些不了意,心裏簡直把白夏恨死了,若不是她昨晚給公子下藥,他家公子的身體怎會越發的不好了,要他看死了才好,可又架不住風玉檀的吩咐,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隔壁。

    不過片刻功夫就回來了。

    他眉頭輕皺:「公子,白夏並沒在隔壁,也沒有自殺的痕跡。」

    沒在?

    白醉醉不由的皺了皺眉,不在隔壁去哪兒了?

    風玉檀見白醉醉皺眉,微微揚了揚嘴角,溫潤的聲音從薄唇中響起。

    「別擔心,白夏不像是個會輕生的人,有什麼事。兵來將擋就是了----」

    「我不是擔心。」誰說她擔心了,她只是奇怪而已。

    見白醉醉的神色不似做偽,風玉檀晗首,白夏這樣的人,他見多了,誰自殺她也不可能自殺。

    「我上次和你提開分店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剛剛正在琢磨呢。」聽風玉檀問起這事,白醉醉就想起之前琢磨的事。

    自己這百味居確實生意很好,開分店也不是不行,之前覺得沒有人手,現在轉念一想沒人手可以培養麼,這樣想着竟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啊。

    「要不要我幫你在那邊看看?」風玉檀鈍了鈍開口問道,其實他是想直接幫她的,但相處這麼久,覺得依她這脾氣還是問問比較好。

    果不其然,白醉醉乾脆的拒絕了。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別插手啊,和你不熟。」

    風玉檀:「」

    百味居內生意火爆,一片祥和,另一邊。方正村里,白家老宅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夏夏,你怎麼回來了?」

    李桂花正在院子裏餵雞,就看見自家女兒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她一看神色不對,急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走了上去,這走近一看,才發現白夏穿的特別的單薄,嘴唇都已經凍紫了,正不住的在發抖,而她的脖子上還有青紫色的痕跡。

    「夏夏,你這是怎麼了?」

    李桂花就是個紙老虎,真遇到事兒也是個沒頭腦的,一見到白夏脖子上的痕跡,人就慌了。

    她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那痕跡代表着什麼。

    「夏夏怎麼了。」

    李桂花的聲音不小,在屋裏的白大海也聽到了,十月中旬已經很冷了,沒有什麼農活做,基本都在家貓着。

    聽到白大海的聲音,李桂花才定下心,當家的和婆婆還在,夏夏是住在三兒那裏的出了事就得找她去。

    這樣想着,連忙拉着白夏進了屋。

    白李氏正坐在炕上,白大海也在旁邊,一見李桂花拉着白夏進來,都站了起來。

    「夏夏怎麼了?」

    說話的是白李氏,到底是活了這麼些年了,人老成精,一聽李桂花的聲音就知道不對。

    「娘啊,夏夏她在三兒那裏,被----」

    說着。李桂花伸手抹了把眼淚:「被人給欺負了。」

    「什麼?」

    原本悶悶坐在一旁的的白大海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就是白李氏心頭也是咯噔一聲,夏夏可是能嫁大老爺的,要是被破了身子那誰還要?

    「大海,你出去。」

    白李氏正了正神色,沖一旁同樣震驚的白大海說道,雖說大海是夏夏的父親,但男女有別,父親也不例外,何況是這樣的事總要給姑娘家留着臉面。

    白大海也知道自家老娘的意思,沒有多說就去了大堂。

    這邊白大海一走,李桂花就急吼吼的拉着白夏,走到了白李氏的跟前,伸手把她的衣領一拉,青青紫紫的痕跡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這是怎麼回事。」白李氏看着白夏身上的痕跡,氣的不住哆嗦:「夏夏,你走兩步。」

    聞言,白夏低着頭,忍着身上的不適走了兩步。

    白李氏和李桂花對視了一眼,兩人一看白夏的步子就知道,身子已經破了。

    「夏夏,你說話,你在你三姑那兒住的好好的,怎麼出了這事兒,那個人是誰。」

    李桂花是個爆脾氣,看到白夏現在這樣這一下就炸開了,也沒管白夏此刻還穿着薄薄的裙子,就開始給白醉醉上眼藥。

    「先讓夏夏換了衣服再說。」白李氏也才注意到白夏穿的單薄,看了李桂花一眼才開口,被白李氏這麼一說,李桂花才看到自家女兒還穿着夏天的所以,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的住了口,讓白夏去換衣服。

    至於白夏,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李桂花讓她去換衣服,她就進去了,可誰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內心卻像煮沸了的水一樣,在不停的翻騰。

    滿以為早上醒來時會看到風玉檀那張迷人的笑臉,卻不想看到的是一個糟老頭子,她怎麼也想不到她的三姑,竟然這樣對她,那藥是不用吃的,她灑在了衣服上自己也會中藥,但想到這樣更有情趣就沒要解藥,風玉檀一掀開被子的時候就已經中藥了,若不是白醉退進來他們就已經成事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好三姑,竟然挑唆得公子將她丟給了別人。一想到這裏,她就恨不得把白醉醉撕的稀碎,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她目前的目標卻不是這個,只要拿下風玉檀,白醉醉以後她有的是時間。

    看了眼身上的痕跡,白夏的眸光一冷,仿佛沁了毒一般,狠烈。

    三兩下將衣服換好,出去就聽到白李氏和李桂花正說着什麼,她眸光一閃,走了出去。

    「夏夏,你出來了,你告訴娘,是誰碰了你,你在三兒那個小賤人那裏,是不是三兒讓人----」

    接下來的話她說不下去,一想到白夏以後能嫁大老爺,現在被破了身子,別說大老爺是個男人都不會要了,心裏就抓的疼,恨不得將白醉醉打死了去。

    「你胡說八道什麼。」一旁的白李氏,乾瘦的手在桌子上拍了拍,神色不善的看了眼李桂花:「三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說着,將白夏拉到身邊,讓她坐着:「三兒是我女兒什麼樣的性子不我知道,夏夏這樣的模子,肯定有人肖想,在三兒那裏住着這麼多人。」說着鈍了鈍:「夏夏,你說是不是那個公子,你不要怕,就算他是個公子有錢,但破了你的身子,奶奶哪怕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人辜負了你。」

    白李氏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說到底就是要把這事算在風玉檀的頭上。

    一旁的白夏沒有出聲,越發的低着頭,讓人以為她是不敢開口,但心中卻在冷笑,她這奶奶說是在問她,其實不過是走個過場,就是想把這事算在風玉檀的頭上,這就是她想要的,只要他們鬧了去,有沒有人能證明她是被隔壁老王破了身子,那麼風玉檀不認她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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