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兩人一直跟隨者那名滿元部弟子走去,一直等拉開到一定距離之後,顏鴻波這才有些奇怪的回過頭來,對着江寒說道。
剛剛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江寒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恩?不過是利用一些小手段而已,我設在你身體裏面的禁制,可以讓我直接對你腦海中說話。」江寒並沒有過多解釋,語氣一冷的說道:「一會你父親問起來的話,你就依照着我說的去說。」
「當然,如果你想要說其他的話,你也明白會是什麼下場。」江寒的語氣冰冷,絲毫沒有開玩笑的一樣。
這裏可是滿元部,是顏鴻波的大本營,江寒可不想要出什麼差錯。
「我明白。」聽着江寒略帶威脅的話,顏鴻波也是急忙的回答道。
同時兩人也是加快了步伐,跟隨上了那名滿元部弟子。
一直行至一處山洞前,那名滿元部弟子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對着顏鴻波說道:「一會如果主人怪罪下來的話,還請少主多多美言幾句。」
那滿元部弟子,看了一眼江寒,還是有些不放心。
畢竟顏鴻波的父親,在滿元部中可是有着極高的統治力的,整個滿元部,從未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這次放江寒進去,已經是在違抗命令了,而違抗命令的下場,可是他都不敢想像的。
所以他也就只能將希望,寄託於顏鴻波的身上。
「放心,倒時候父親怪罪下來,也是由我扛着,而且等我事情辦成後,給你的獎賞可不會少的。」顏鴻波看了一眼那名滿元部弟子,隨意的揮了揮手,便是示意他離開。
「為主人辦事,乃是我的天職,又怎麼敢要獎賞。」滿元部弟子急忙的說道:「那我就先離開了。」
說着,那滿元部弟子轉過頭去,離開了。
「江寒,通過這山洞,就會進入到山谷的內谷中。」
兩人一邊想着山洞中走去,顏鴻波一邊輕聲的解釋道:「內谷,是滿元部核心的所在,除了我父親那老傢伙外,其他人無法隨便進入的。」
「哪怕是我,如果沒有我父親命令的話,進入其中也是會受到處罰的。」
「也就是說,裏面除去你父親外,沒有其他人?」江寒有些懷疑的回答道。
「不,除去我父親外,一般還有那麼四五個人,都是我父親的心腹,一直跟隨在他的身旁擔當護衛。顏鴻波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那些人的實力,大概也都是在歷老實力的伯仲之間。」
「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只是那老傢伙的實力,可是有些強大的。」
「據我所知,那老傢伙早就突破到了武境七重的地步。」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不知道他的實力又有沒有進一步的增長。」
武境七重……
這個實力,倒是讓江寒略微有些意外。
畢竟這個實力的強者,其實已經十分稀少了,本來江寒估計這顏鴻波的父親,應該是武境五重,到武境六重之間。
沒想到竟然可以直接達到武境七重。
畢竟現在顏鴻波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他的父親年紀再大,也只能是有着五十歲左右。
五十歲能達到武境七重的境界,已經算是天資非常不錯了,很多宗門中號稱天才的人,也不過只能達到這樣的地步而已。
像是哪怕在劍宗,能夠以五十歲的年紀達到武境七重,在內門弟子中也絕不算慢。
這還是在大量資源的幫助下才行。
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會是無名之輩。
江寒突然向着顏鴻波說道:「顏鴻波,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名字?」顏鴻波聽到後有些意外,不過隨後也是回答道:「他叫顏洪文,也是跟你一來,來自中州。」
「那老傢伙說道,他是在三十年前,從中州來到這裏定居下來的。」、
「顏洪文?這個名字似乎是從哪裏聽到過?」聽着顏鴻波說出的名字,江寒的腦海中竟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應該是從哪裏偶然聽到過才對。
仔細的回憶起來,江寒這才想起來,這個名字,是江寒在劍宗之時,聽風若靈曾經聽到過的一個名字。
那還是在江寒跟風若靈前往劍宗的那時,兩人一路上無聊聊天你的時候,風若靈講到過的。
劍宗內門,數十年間,唯一一位背叛宗門的內門弟子。
曾經也是被冠以天才之名的人,顏洪文。
據說當時,顏洪文的資質在內門中幾乎可以排的上是前三,雖然不如天雷尊者那樣妖孽的資質,但是也幾乎是板上釘釘,有可能晉升到靈境,成為尊者的弟子。
所以受到了極大的栽培。
不過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途中,顏洪文殺戮了同行的劍宗弟子,隨後獨自一人逃走了。
劍宗也經歷過數次搜捕,卻是沒有現他的蹤影,沒想到這顏洪文,竟然是逃到玉州來了。
也怪不得劍宗找不到。
任何一州,本身都是龐大無比,更何況是逃到了其他州去,想要找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江寒記得風若靈說過,這顏洪文背叛宗門,其實只是為了一本偶然得到的古籍。
一本名為毒經的古籍。
「燭楠,你知道毒經嗎?」想到這裏的江寒,突然在對着燭楠詢問道。
論起見識來說,江寒的身邊,也就只有活了萬年,從滄海之變時代就已經誕生的器靈燭楠見識最廣。
尤其是他曾經是跟隨燭天武帝,所見識到的東西那更是一般人根本見識不到的。
本來還有些疲憊的燭楠,當聽到這個名字時候,突然精神起來的說道:「什麼,毒經?難道你得到了那本書?」
「怎麼,燭楠你知道?」聽着燭楠的反應,江寒說道。
燭楠語氣中有些激動的說道:「怎麼可能不知道,毒經可是九州中的奇書之一,號稱是記載着九州中所有毒物的一本書。」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我記得在我那個時代,這個名字就已經很少被人知道了。」燭楠有些奇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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