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剛剛踏入九州,面對鬼帝之時便是無所畏懼。
如今這上清老祖竟然還敢口出狂言,妄想讓江寒臣服,甚至成為他的奴隸。
沒有任何殺意,江寒的臉色極為平靜,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生一樣。
可是現在任誰也都能感受得到江寒身上的憤怒,可是卻完全覺察不到殺意。
這種平靜,反倒是更令人膽寒。
就連上清老祖都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一股寒意從腳底已經涼到心頭。
「哼,就算你有所突破,也不過靈境三重的境界,想要突破這陣法,絕無可能!」
上清老祖大聲的喊道,與其像是對江寒說,不如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江寒身上的氣息,已經是令他有着幾分不好的感覺。
甚至都令他有些萌生退意,可現在,在下方數萬禁軍的眾目睽睽之下,若是上清老祖不戰而逃。
他的顏面何在,只怕是在古域之中都會流傳上清老祖被一名才不過靈境三重的靈師嚇逃的事。
「江某不願破這陣法,只是想要藉助其中青火來突破而已,從這一點上,江某也許還要感謝你。」
江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
「不過既然江某已經突破,這陣法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江寒的話音剛落,只見就在幾道劍光之下,困在江寒周圍的陣法瞬間便是崩塌離析。
這一幕,令下方數萬禁軍都有些目瞪口呆。
「不可能,這陣法就算是王境強者,也絕不會如此容易的打破!」
王境強者就算前來,最多也只是有機會逃出,想要打破這陣法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
可現在就在江寒的劍前,在江寒的劍鋒之下,這陣法卻如同一張白紙般的崩塌離析。
一塊塊靈力碎片也在空中逐漸消散。
「不對,你手上的那把劍!」
上清老祖眼神一閃,突然盯在江寒手中緊握的金色斷劍之上,死死的盯着,眼神根本無法分開。
沉默了許久,他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皇者之器?!」
這聲音在驚訝之中還帶有着幾分疑問,甚至還帶有着幾分不敢相信。
以江寒的力量想要打破這陣法絕無可能,那麼這一切的原因,只有江寒手中的靈器,那把散着可怕氣息的金色斷劍才有可能。
「你到底是誰?就算是煌天宗中都沒有皇者之器,怎麼會在你的手中!」
上清老祖大喊道,甚至帶有着幾分不敢相信。
可江寒手中上邪劍上的氣息卻是無法偽裝,其中的力量是真正是恐怖到極點的力量。
「我叫江寒。」
江寒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
「不過你最好記得,因為這是殺了你的人!」
「小輩,別太得意了!」
上清老祖厲喝道。
「只要我將你身上擁有皇者之器的消息說出去,你就會受到古域之中所有強者的追殺!」
「那又如何?」
四個字,令上清老祖為之一震他想不到江寒的回答,竟然會是這樣。
「就算是追殺又如何?只要是江某的敵人,都唯有死路一條!哪個宗門出面,江某就毀了那個宗門!那個國度敢出手,江某就毀了那個國度!」
江寒一席話,極為瘋狂。
他在九州,早已被天下為敵,在這古域之中,江寒也絕不害怕。
要是害怕江寒也早已沒有如今成就,只怕是如今還在西北七州的江府之中,被當成廢物,被貶為奴隸。
自從踏入江府,江寒便是心中早已放出誓言,他的一生,不在後退,更不會害怕。
「瘋子,你這個瘋子!」
上清老祖臉色露出幾分絕望。
他本以為還能抓住這個把柄,令江寒忌憚。
可現在看來江寒簡直就是一個無法無天之人,不要說一個把柄,就算是威脅也絕不可能。
一個瘋子不可怕,一個擁有實力的瘋子才最為可怕。
江寒的這番話可不是吹噓,而是真正的,上清國想要圍殺江寒,最終所有靈境強者都被江寒所斬殺,只剩下上清老祖一人。
而現在上清老祖也已經是陷入絕境之中,能夠說得出,做得到的瘋子,才最令人害怕。
只有江寒,才敢說出這幅蔑視天下,無懼天地之言。
「逃,逃!快逃!」
上清老祖的腦海之中早已被這個「逃」字所充斥。
現在他已經不管什麼顏面,不管古域之中的議論,在生命面前這一切都毫不在乎。
在上清老祖身邊的空間之中,都隱約帶有着幾分破碎,他竟然是硬生生的利用精血來催動空間之力。
上清老祖並未達到王境,想要催動這空間之力必須要燃燒本源精血,才能強行催動。
着每一分一秒都如同消耗上清老祖自己的壽元,為了活命他已經是無所不用。
「逃?」
江寒眼神一撇,那上清老祖的身軀卻是突然凝固住。
一道禁制打上清老祖的身邊,讓他根本催動不起任何力量。
「該死,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手段!」
上清老祖憤怒的吼道,這禁制令他的身形根本無法動彈。
這樣被困在這裏,遲早要被江寒斬殺。
「拼了!」
上清老祖一咬牙,突然身形變得一動不動,其中的氣息也是全無。
只見一道魂魄從上清老祖的身上竄出,直接向着周圍的空間裂縫之中逃去。
為了活命上清老祖甚至是捨棄了自己的身軀,這幾乎是意味着他根本就是放棄了他靈境巔峰的境界。
雖然有着記憶,上清老祖將來修煉也會變得容易許多,可若是尋找不到合適的肉身,他甚至很有可能都無法恢復到現在的境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一想到千年苦修已經化為泡影,上清老祖的心中都為之後悔。
可現在後悔已經是來不及,若是他不放棄這肉身,甚至他就連魂魄都無法逃開。
「小子,待老祖修煉歸來,定時要將你碎屍萬段!」
上清老祖心中暗罵道,魂魄急向着空間裂縫中飛去。
空間裂縫之後是一處完全不同的空間,只要逃入其中便是安全。
眼看着距離空間裂縫越來越近,江寒還站在原地的時候,上清老祖的心中已經是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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