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推,目前來說成績很不理想,這本書是天星嘔心瀝血的第第一部作品,不想它就這樣消失!萬求支持!求收!!今日第三更!!)
第三十一章——誓言
楚天簫點頭,沒有時間答應一句,便立刻將鐵箭裝到黃樺木弓上。卻不料被蘇羽飛一個箭步奪了過來,喝道:「白痴,千萬不能用這種弓射,會斷的!」
楚天簫一愣問道:「那該怎麼做?」
蘇羽飛說道:「用天地元氣聚集成弓!」
楚天簫苦笑道:「你知道我只會用天地元氣御劍……」
小星君在一旁說道:「客官這個其實很簡單的,你只要再多付那麼一點點……」
蘇羽飛白了他一眼,旋即雙手如同抓棉花一般左抓一團右抓一團。然後也不知他怎麼糅合,瞬間便搭好一張『弓』,遞給楚天簫,淡淡說道:「我倒忘了你是小白了……」
說完還不忘再瞪小星君一眼。
小樣,還想敲詐?上次韓小音那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等着,有我在,你休想再做成一筆生意!
小星君讀出了他眼神中的各種霸道犀利,萬分無奈:蘇羽飛啊,都是自己人,你幹嘛要斷我生路啊?
我辛辛苦苦做個生意老挨罵求個好評容易嗎我!
楚天簫沒空和他鬥嘴,將鐵箭放到弓上,右手彎曲,弓弦深深陷入指甲。一陣劇烈酸痛感傳來,他咬牙扛住,不斷拉遠弓弦。
「別死撐,五成弓足夠了。」蘇羽飛淡淡說道,心下卻是十分詫異,一個剛剛進入修行世界短短數月的人,卻能勉強駕馭這等武器,這該是有怎樣的毅力?
七成弓。
蘇羽飛有些驚訝,不是驚訝於楚天簫的指尖已淌滿鮮血,而是驚訝於他的面不改色。
蘇羽飛開始重新評估這個人,這個人骨子裏到底有多少狂妄,有多少瘋狂?
楚天簫鬆手。
箭出!
帶着急速旋轉而生的乳白色漩渦,帶着撼動大地的滔天符意。
羽箭劃破迎風落下的雨水,一滴滴雨水在瞬間被羽箭穿過,碎成無數片更小的雨滴,然後隨風飄散。
刷刷——
羽箭如流星飛馳,一條直線上所有馬匹在一瞬之間被穿透了右腿,然後轟然一聲碎成殘渣,騎兵們根本來不及多做些什麼,便重重自上摔下。
他們無法反應,因為這箭已經快得難以想像。
只是短短一個眨眼,羽箭連續突破十二匹馬!
羽箭循着雨水,自天地之間刷出一條雪白箭路,不但震驚了正在衝鋒的秦國重甲騎兵,也深深震撼了楚林二人。
這就是魯大師的武器?
蘇羽飛冷不丁地開口道:「其實這支箭還可以分身……」
楚天簫大吃一驚旋即怒道:「那你不早說!」
蘇羽飛淡淡說道:「說了也沒用,只有四師兄自己知道怎麼分……」
小星君立即開口:「客官,只要再來一點……我馬上就告訴您怎麼分箭!」
蘇羽飛頓時氣炸,可這事屬於技術範疇,他根本無法阻止。
楚天簫神色黯淡一分,看了看流血的手指,苦澀笑道:「我最多還可以再射一箭,可對手還有約莫四十騎……」
小星君立即說道:「沒事的,客官,你要是再給那麼一點……我就立刻給您上好的金創藥——挨了刀,服了藥,包你想挨第二刀。」
楚天簫眸子一亮,說道:「行啊,再來兩支箭!」
「呃……」小星君頓時傻了,尷尬地低下頭不說話。
蘇羽飛心裏痛快,搖搖頭道:「你以為這支箭這麼好做?就這一支,沒了。」
小星君羞得無地自容,他當時只記載了這支箭的製作方法,以為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可現在,沒有成品,這麼生死立判的局面生意別想做了。
哎哎哎……小星君唯有收斂星光,黯然回了星天三千卷。
不過好在,總算是詐到了……嘿嘿……
楚天簫攤開雙手,也不答話,開始閉目養神。
接下來必定是一場肉搏戰,他們三人必須調養至最佳狀態。
————————
那日圍城解圍雖是成功,幾人卻也已近乎油盡燈枯。在城中修養了數日之後,因為行程日期問題,蘇羽飛還未完全恢復便提出上路。而葉韓陸三人便同這三人告別,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便都說回家靜養,實則是和天清回了小無極宮。
小無極宮畢竟對於楚天簫而言還是雲端之上的存在,現在天清和幾人的意思都很一致。
能讓他儘量晚地接觸到,便越好。
畢竟……樹大招風啊。
出於小無極宮的宮規以及如上的考慮,這一次楚天簫和林雨淅依舊沒能再見到當日救了他們的天清,甚至都不知道是他救了人,只知道是位處在雲端上的人出了手。
在另三人離去時,他們也看到了劍聖天清瀟灑的背影。
對於楚天簫這種還是相當底層的存在來說,能這樣遠距離地看着那些高高處在雲端之上的存在,心裏也有了一絲滿足。
然而他們北上才不過兩天,便在今天夜裏遭遇了圍堵,雖然僥倖衝出,卻陷入了秦國王牌重甲騎兵不死不休的追擊。
大黑馬仍然在雨中奔跑,高速飛跑的馬蹄上緩緩落下被踐踏起的雨水,爛泥們紛紛被馬蹄震碎,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高速的馬車有些顛簸,林雨淅有些暈車,靠着窗戶一手按住了額頭,很是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不單單來自於馬車的震動,也不單單來自於身後即將追及的秦軍。
她內心隱隱有些不安,就像初入新世界的前一個晚上,她躺在床上,看似沉睡其實輾轉反側根本不能入眠。
她又看到了那幅圖景,而且看得更加清晰。
她看到在一座懸崖之上,楚天簫負手而立,身邊站着一位氣質容貌均堪稱完美的人兒,含笑看着他。
那是她當夜做的一個夢,現在卻是清清楚楚地在眼前看到。
當時在夢裏她高聲呼喊着楚天簫的名字,但後者卻似根本沒有聽到,反而和那美人兒有說有笑很是親近。
這一次她沒有喊,似乎知道徒勞無功。
這一次,她站在一個灰暗的角落裏,看着楚天簫凌空比劃,指點江山,他身後的那女子對着他掩袖淺笑。
然後她心下一酸,呆呆地落下清淚。
她一個人迎着山風,看着對岸,垂淚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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