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你這個強盜,我討厭你,你滾開,滾出我的家!」肖曉又抓又咬,但鐵做的男人似乎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小·說··首·發
肖曉不知道,她越反抗,顧初越有感覺。
進入,貫。穿到底,帶着三年來的思念和看見蘇席後的不確定。
顧初知道,三年前他患了『非丫頭不可』的不治之症,失去過她,才知道曾經擁有她是多麼幸福和慶幸。
顧初尋了三年,愛慘了女人,又怎麼能夠輕易地鬆手呢?
要放開她,顧初根本未曾想過。
痛,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肖曉緊繃起腳趾,剛剛軟若無骨的嬌軀頓時變得僵硬,白嫩的長腿緊緊圈住顧初,因為痛,而更加用力。
「人渣,顧初你特麼的是人渣吧!疼,我很疼!」淚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到男人胸膛,肖曉張嘴,狠狠地咬顧初鐵硬的胸肌。
肖曉的緊。致和用力同樣弄痛了顧初,豆大汗珠,野性狂妄的滴落下,顧初穩穩站立,溫厚大手支撐着尤物的重量。
任她發泄,任她訴說着此時的委屈和疼痛。
肖曉怎會知道,她在痛,顧初同樣會體會到千倍百倍的疼痛。
只是,即便是疼痛,顧初也不捨得鬆開手。
哪怕是遍體鱗傷,哪怕是傷痕累累……也要緊緊握住。
顧初多麼害怕,一鬆手會再次失去好不容易才遇見的丫頭。
他,沒有辦法去賭,肖曉的心,顧初看不透。
「你疼,我也疼」低頭,啃咬肖曉耳垂,再次引來懷嬌人陣陣顫抖。
顧初魅惑暗笑,肖曉身的敏。感點,他誰都清楚。
「出去!你出去,我讓你出去!」壓抑着哭聲,肖曉羞澀不已,垂着眸,看着男人胸膛清晰的牙印再次趕到了燥熱。
「出去哪裏?這裏嗎?」壞意的抽。出,騰出手挑高尤物下巴,暗淡黑眸,薄唇貼嬌人丹唇,反覆蹂躪。
「唔……鬆開……」含糊不清的反抗。
嬌軀,卻在顧初的挑逗下不斷變軟,囈語成為呻吟。
好久,男人饒恕般鬆開肖曉紅唇,罕見的勾唇燦笑,牙齒潔白,深不見底的眼眸浮現出滿意光芒。
她的生澀,讓他欣喜難耐。
肖曉腰肢微扭,感受着體內灼燒的陣陣欲。火,水眸迷離,眉眼處儘是勾人魂魄的妖媚。
肖曉呼吸急促,無力的窩在顧初懷,生不出抗拒的力量。
「有感覺了?」顧初輕鬆說出令肖曉羞恥的話,反身,托高肖曉放置在水池邊,扒掉礙事的睡裙,低頭,伏在尤物飽滿前。
舌尖,輕轉,牙齒,輕啃。
「唔」扭動,忍不住發出細細呻吟的聲音,意識迷離,肖曉自然而然的伸手抱住男人脖頸。
肖曉的動作太過於自然,以至於感受到回應的顧初越發瘋狂起來。
尤物難捱的咬住嘴唇,抑制着自己不發出聲音,指甲深深陷進顧初背部,偷偷摸摸的感覺,帶給了顧初不一樣的刺激。
「咔嚓!」客廳燈被打開,團團揉着睡眼,站在板凳,端着小水杯接水。
同一時刻,亮光透過未關的廚房門照進廚房,肖曉白膩柔滑的肌膚在月牙白的光澤下更顯誘惑。
嬌人睜大眼睛,借着客廳的燈光驚慌推搡顧初,「孩子,孩子出來了,你,你快點出來,我的衣服,衣服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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