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問在哪裏?當初你瞞着媳婦孩子出來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想家裏人的感覺?」錢越澤氣急,不悅的開始懟顧璟初。
幹什麼,明明一幅有求於人的態度卻說着硬邦邦的話,這個臭屁的樣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哦」平聲,顧璟初漠然回答。
一個『哦』字沒有任何起伏,男人說了這樣一個不輕不重的字,神情中也沒有錢越澤想像中的興奮。
當下,顧璟初的反應倒是令大家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後來,許文徹底不淡定了。
「總裁,你記不得夫人了還是怎麼了?這樣的反應不像是溺愛夫人時候的感覺啊?」摸摸頭,許文強烈的忍住了想要伸手探一探自家總裁額頭溫度的衝動。
「嗯」而顧璟初的回答依舊是沒有升調的一個『嗯』字,回答不多久,病房中就瞬間出現了一群的醫護人員,醫護人員在和錢越澤打過招呼後,徑直走向了顧璟初的病房。
一群人,圍繞在顧璟初周圍,不停的說着話,各種小儀器時不時在顧璟初身上放一下,簽字筆摩擦紙張的聲音透露出一抹小緊張的情緒。
而顧璟初的臉色卻因為這群突然出現的人變得有些不悅,只是,卻沒有抗拒,反倒是有些順從的配合各項檢查。
被檢查的同時,大腦也在飛快的轉動,顧璟初腦海中關於夫人和孩子的記憶似乎真的有些模糊,隱隱約約的浮現卻也會飛快的消散下去,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抓不住,卻是格外的勾人。
黑眸一沉,薄唇輕啟,一句「去找她」,雖然沒有直白的說明去找誰,但是許文心中卻明白的緊。
「錢院長?總裁的身體……」許文小聲詢問錢越澤,心中對於總裁的身體還是顧慮的。
「我說了去找她」顧璟初半垂着眼瞼,神情中透露出來着疲倦以及不容拒絕的堅決。
錢越澤和許文對視,互相對視,彼此緩慢的搖了搖頭,顧璟初都開口了,這裏有人可以攔得住他嗎?
這裏的氣氛,莫名中多出了許多的歡快和寧靜。
而氣氛的改變,只因為顧璟初。
只是。
回到帝城後的顧璟初,卻沒有選擇直接去找肖曉,只是將車子遠遠地停在一邊,看着肖曉的身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還有肖曉剛剛巧笑嫣然的模樣。
對,沒錯了,就是這種感覺,那種仿佛是找到至寶,滿心的充實和失而復得的驚喜。
就在顧璟初看到肖曉的那個瞬間,腦海中所有的朦朧白霧揮散而去,關於肖曉的點滴像是默片一樣在他的腦海中迴蕩上映。
沒錯了,就是她。
顧璟初單手搭在車窗上,冬天微涼的風透過落下的車窗打在男人神斧雕刻的俊顏上,如畫如墨,像是風景一樣的精緻。
好看的手指摩擦,許文坐在副駕駛上,透過後視鏡疑惑的看向了自家總裁的神情。
明明,夫人剛剛從這裏經過,為什麼總裁不直接下去?不都是說小別勝新婚嗎?這總裁還有夫人都小別多少天了?
「好了,我們走吧」男人漠然開口,車窗緩緩升起,俊顏徹底被車窗阻擋,以至於,感覺有些異樣的肖曉轉過身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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