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手機,肖曉加快腳步向着旋轉樓梯跑去。
「管家,備車,快點!」肖曉一邊小跑,一邊對着管家大聲的吩咐。
車子行駛,肖曉精緻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薄汗,狂踩油門,緊握方向盤的縴手暗暗地用着力氣,纖白手背上,青色的青筋微微突出。
紅燈!肖曉暗暗在心中咒罵一句,水晶指甲隨着輕輕波閃過了亮麗的光芒。
紅色數字不緩不慢的減少着,肖曉卻在豪車中着急焦躁着。
快點快點,紅燈的時間倒是走的再快點!
……
按照手機定位中發來的位置,肖曉不敢有任何耽誤的加大着油門,豪車飛快行駛,被諾大的黑色墨鏡遮擋住的水眸已經看不到任何情緒了。
藤蔓植物荒蕪的蔓延在生鏽的歐式門扉上,落敗的灌木花蕭涼的盛開在拐角,泛起一層青灰的泥土帶着初秋的隔離和疏遠。
肖曉摘下墨鏡,長發隨意攏到左耳邊,疑惑的四處打量後再次拿出手機確認位置是否正確。
雕花欄杆大門輕輕的敞開着一條縫隙,肖曉疑惑過後小心的推開了大門,踩着運動鞋緩緩地向着裏面走了過去。
可是不論肖曉怎麼看,卻都是對這裏生不出絲毫好感,頹敗的萬物,落寞的花朵殘骸孤零零的招人惋嘆。
「蘇席?你是不是在裏面?你出來!躲躲閃閃的怎麼能夠算得上是大丈夫?」險些被腳下凸出的石塊絆倒的肖曉心中生出了聒噪的不悅,情急中,對着敞開的門扉喊出聲音來。
「蘇席!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你自己一分一毫,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了!」又擔心又氣惱的肖曉有些氣急敗壞的開口,『啪』的一聲踢開了腳下礙眼的樹枝,沒個好氣。
果真,這落寞灰敗的院子裏里外外都透露出來着一股令人喜歡不起來的氣息和味道,肖曉推開斑駁破舊的複式門,迎面撲來的酒精味道招來了肖曉不悅的皺眉。
「咳咳,好嗆,這裏真的可以住人嗎?陰森森的很不舒服……」就在肖曉推開門四處大量的同時,隨着『啪』的一聲,原本昏暗的客廳瞬間變得明亮了起來。
肖曉一驚,隨着輕輕舒了一口氣不悅的看着憔悴消瘦的蘇席,還不等蘇席開口說些什麼,肖曉憤怒的聲音便隨着響了起來。
「蘇席你是什麼意思,給我發來一張照片還有一句威脅的話算是什麼?」話還沒說完,肖曉的情緒就有些不對,緊隨,輕聲的哽咽無力的響了起來。
「蘇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不計較後果的為難我、也為難你自己?」肖曉害怕了,害怕蘇席真的會做出些什麼,更加害怕着蘇席會通過狂孽的自虐來博取肖曉的同情。
「你別哭,你明明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哭」只是,蘇席卻好像沒有聽到肖曉的問題般,自顧自的站在了肖曉的面前,伸出冰涼的指腹輕輕拭去了肖曉眼角的淚水。
肖曉閃躲,噙着淚水抗拒的看着蘇席那雙冰涼卻帶着明朗笑痕的眼睛。
「蘇席!我想,我們應該說的清楚點,至少,對於某些事情,我們應該劃清界限了,希望我們說清楚後,你可以不要再用自殘這種手段來要挾我」肖曉皺眉,嘴角的抗拒無法抹掉。
肖曉絲毫不喜蘇席的束縛和威脅,蘇席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對肖曉的一種精神綁架。蘇席明明知道,肖曉不會放任他的事情不管不顧!
「口是心非,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難道不是嗎?」蘇席苦笑,笑着笑着,心口竟會開始陣陣犯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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