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媽咪說了,團團要乖巧跟在叔叔身邊,要聽話,不許挑食,不可以哭,要開開心心的等待媽咪回來找團團,嗚嗚……可是,可是團團還是感受到了很難受,叔叔!嗚嗚……」顫抖的哭腔,團團些許稚嫩的水靈大眼睛裏面帶着抹不開的倔強,若說堅強,卻噙着抹抹難以言說的悲傷。
肥呼呼的小手死死抓住顧璟初昂貴的襯衣,竭盡渾身力氣的抑制住將要溢出的哽咽,委屈的紅潤嘴巴輕輕撅起,陽光透過火紅色豪車的反面車窗打進來,若不經心,團團那像極了肖曉的纖長睫毛輕輕顫抖着。
透明,宛若蝴蝶輕盈的羽翼,破碎,像極了轉眼萬年的淺語。
欲說還休,帶着扣人心弦的魔力。
見狀,顧璟初輕許收回急躁的情緒,魅惑的喉結微不可見的滾動,魅影光年,男人那寬厚溫暖的乾淨手指僵持在半空中。
難挨,揪痛,團團稚嫩卻堅強的話語好像鋒銳的刀子般狠狠刺向了顧璟初鮮活的心臟。
該死的小女人,呵!如何?看來肖曉早已經為她的離開做好了準備不是?還對團團說什麼『乖巧的跟在叔叔身邊,不許挑食』該死,這世界上哪裏有像肖曉這樣做媽咪的?
不過,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這個叫肖曉的女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黑眸暗沉,顧璟初俊美到妖蠱的容顏於不知不覺的時候浮現出來着陣陣不舍,黑眸移開,男人那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掌緊握成拳,微微支撐下巴,眸光中,波涌着絲絲深沉而揪痛的光澤。
如果,那場宴會並未出現差錯,假如,『甥舅一女』的傳聞並未將肖曉置身在難堪的境界……此時的肖曉又會不會決然的選擇離開?
只是。
該死的卻是,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如果和假如,僅有的,除卻後果便是結果。
手掌用力握起,再鬆開,隨着握緊……
黑眸輕閃,餘光再次掃向了肖曉傳來的那條短訊,而內心,再度不受控制的如針扎般的難受。
「顧,你的塵世有多紛擾,我的世界就會有多動盪,希望下次見面時,你我再無瓜葛,至於團團,勞煩你暫時照顧幾天」
肖曉的短訊中,結尾處並未留下標點,由得這簡單的話語,顧璟初甚至可以想像得到肖曉冷靜到好比面對的是陌生人的無情俏顏。
呵!再無瓜葛?勞煩?該死的肖曉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是在對誰說話?
「嘎嘣」一聲,男人未經心便折斷了團團連衣裙上那罕見的水晶裝飾。
清脆聲音落,還未等團團流露出疑惑的眸光,單于冷淡平靜的聲音便帶着半分詫異的響了起來。
「總裁,很多記者在外面」話語落,習慣了面無表情的單于竟會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該死的記者,難道他們在做出如此莽撞的採訪前就沒有充分的考究下顧家的百年背景?還真是一群沒有腦袋的豬,做事情之前難道都不會去思考後果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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