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多少男人的夢想是三妻四妾,哪怕是我也這麼想過,但一直以來,我都把對女孩子的責任放在一位。
就像是沒有結婚之前,我是不會碰任何一個女孩子,當然,玉茹和芳芳是個例外,畢竟特殊情況只能特殊對待。
而且我也準備在荒島上和兩個丫頭在眾人的見證下結婚來着,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在可以給她們未來的情況下才會這麼做。
來自我心中的那一份責任讓我知道這樣去做,可現在對靜姐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真的很難想像,我不是應該祝福靜姐幸福的嗎,怎麼會希望靜姐永遠是一個人,甚至是說和靜姐在一起的是大富,我都有些不願意,還想要去阻止他們的發展。
一扭頭,我和靜姐對視一眼,好像是之前在,好像和靜姐之間有着某種心靈感應似的,在我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在一樓的側面有一雙希冀的目光在等待我。
我想到,那可能是靜姐。
而且,越來越多這麼覺得,我強制讓自己不看過去,最後還是在收回視線的最後一刻,瞥了一眼。
正好和靜姐對視上,靜姐沖我微微一笑,轉身走回餐廳。
我看着靜姐稍縱即逝的背影,好像有些明白,我對靜姐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再睡一會吧,下邊有靜姐和雯姐她們。」
「老公,再見。」
拉過被子給兩個丫頭蓋上,之後,便出了門,我把早飯端回房間放在床頭,等我回到房間,也許是因為太累的緣故,推開門看到了兩個丫頭蓋着被子睡着了。
玉茹的睡容比較文靜,芳芳就比較豪放了。
一條腿翹起來放在玉茹的身子上,蹬開蓋在身上的被子。
這樣的場景就是活脫脫一副玉女圖,把早餐放在床頭,把被子給兩個丫頭蓋上,躡手躡腳退了出去。
在荒島上也難為這些女孩子了,她們想要活下去,比男人更艱難。
剩下的時間,我們這些人把山洞中做飯,吃飯的東西搬到一樓,另外還用木頭做了一些桌子椅子。
還有通往二樓的樓梯,每個房間內木床的製作,等等。
現在宿營地中的生還者只有二十多個,二層居民樓夠用了,短時間內不需要再往上建造。
在我的計劃中,荒島上三百多的生還者,最後能或者的只有幾十個,絕對不會超過一百,只要活下去,就能回家。
這中間,不僅僅是那些生還者,包括我也會都會經歷生死考驗,來自環境的,來自生還者內部的,只有經過這些考驗,我們才能回家。
在平時沒事的時候,我們會把多於的時間用在建造居民樓上,這樣已加入的生還者直接就可以有地方住,能夠迅速投入勞動生產中。
二樓的房間還是那樣,一個朝裏邊開的門。
一米寬,兩米長的床擺放在房間兩側,預留出來還有一米,在每個床上邊都會有一個桌子,用來放自己的東西。
在床頭的上邊,還安裝了架子,總之,這樣的兩人房間看起來很是溫馨,相對於外邊那些宿營地來說,我們的宿營地是荒島上最好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每個房間內都裝上了點燈,點燈的裝配以及電線的佈置是我帶着強哥和大富兩個人完成的。
在二樓電池房內還有一個總的控制器,控制每個房間用電的總開關。
二樓一共九個房間,東南角的大房間是電池房,王學東他們一共十五個人,七個女人,加上之前被我們救回來的孫笑笑,以及另外一個女人,李亞慧。
至於奧利佛和蔣春陽,則是直接住在了我們的木樓里。
對這兩個人,由不得我不看重,一個是潛水高手,一個是射箭高手。
我總感覺,想要把發電機裝好,能夠發電,儘管現在什麼東西都找到了,絕不會那麼順利。
我們肯定還要到遊輪上去一趟,單憑強哥和大富兩個人,肯定很耽誤時間。
在荒島上最多的是時間,可同樣,最缺少的也是時間。
但就是這樣,現在宿營地中的人就已經不夠住了,安排完之後,還多出一個人,昨天晚上強哥救回來的那個女孩。
我把每個房間中的點燈以及電線裝上之後,在他們分房間的時候,我才想到,昨天晚上還救回來一個人。
聽靜姐說這個女孩睡在她們的房間,在靜姐帶領下,我們兩個上了木樓。
靜姐走在前,我走在後邊,在上樓梯的時候,一抬頭,從下而上看到了靜姐的身體。
我真不是有意想要看到的,但上樓梯不得不抬頭向上看,一抬頭,不可避免的就看到了,這真不能怪我。
我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去看,一直上到三樓,靜姐和芙姐他們的房間門口。
「好看嗎?」
靜姐沒去開門,反而是靠在岩壁上反問我一句。
猛然間,我有些懵逼,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
「靜姐,你說的話,我聽不懂,什麼看到沒看到的,靜姐,我們趕快進去吧,我等會還要出去一淌,宿營地中的食物不夠了,這你也知道,我們得出去尋找食物,還有各種物資。」
避免尷尬,我趕緊走過去推門進去。
可就在我走到門前,準備推門的時候,靜姐把我直接推倒按在木牆上。
仍是沒有反應過來,靜姐直接吻上了我,我瞪大了眼睛,講真,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
片刻之後,我推開靜姐,馬上看向別處,慌忙轉身推門進房間。
走到床前蹲下來,對女孩做了一番檢查。
她的年齡好靜姐差不多一般大,想到靜姐,我想要問問靜姐,這個女孩怎麼回事。
畢竟昨天經歷了那些事情,強哥把帶回來直接交給了靜姐,女孩倒是醒了,看着天花板,一句話不吭,眼睛無神盯着天花板。
「靜姐,她怎麼樣了?」我問。
身後沒聲音。
「靜姐,她怎麼樣了?」我又問了一句。
身後還是沒有聲音。
心中奇怪,轉身看過去,看到的一幕讓我瞬間轉過身,不敢再去看靜姐,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靜姐這樣,我能說說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不個不會拒絕人的人。
靜姐的下半身幾乎一覽無餘,而靜姐還想要去脫上半身的意思,想了片刻,我絕對不能和靜姐發生任何事情。
不然,我的家就散了。
玉茹絕對不允許其他女人存在,和她搶奪我的愛,所以和靜姐之間只能是姐弟關係。
蹲在地上轉過身,眼睛看向別的地方,兩隻手把靜姐的褲子給拎上去,但靜姐的手握住我的手,愣是不讓我幫她提褲子。
「靜姐,我們做姐弟,好不好,我肯定把靜姐把親姐姐對待,好不好,我們這樣的關係真的挺好,靜姐,你先把褲子給穿上,行嗎?」
就這麼僵持着,我看向別的地方和靜姐說,余光中看到床上躺在女孩就跟植物人一樣,盡然是房間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連看都不看。
「既然你都說了把我當姐姐,那你就不能幫幫你姐姐?」靜姐反問。
「怎麼幫?」
問出來這句,我頓時就後悔了,我明明知道靜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還這麼問,這不明顯被靜姐給牽着鼻子走。
然後一步步的走進靜姐給我設置好的坑。
靜姐之後說得就有點隱晦了,雖然不好表述出來,但她這麼說,我再不明白,真就是個傻子了,剛才我就不應該跟着問那麼一句,現在該怎麼回答,以往那麼聰明的我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靜姐,這樣真的不好,你也知道我已經有玉茹和芳芳了,我們當姐弟好不好,不要這麼做,真心的。」
儘量不安靜姐想的去說,把話題岔開,可靜姐似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要麼就這麼一直下去,要麼你就那麼做,你自己看着辦?」
這一下真的讓我懵逼了,我該怎麼做?
我能怎麼做?
難道真的要讓我碰靜姐,和靜姐發生關係?
「靜姐,這樣真的不好,我們真的不能這樣,我把你當姐姐對待,要是這樣做,我們的關係就變了,雖然在荒島上可以為所欲為,別人也許可以這樣,但我不能。」
「從小母親就告訴我,作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責任,肩膀上的責任,男人要義無反顧的挑起來。」
「和靜姐這麼做,在荒島上沒什麼不可以的,但是我心裏不能原諒自己,一旦這麼做,那就說明,我對靜姐有一份責任,我必須去承擔的責任,靜姐,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那你是不想負責任嘍?」靜姐笑嘻嘻的說道。
隨即,靜姐坐了下來,就坐在我跟前,不管我看向那個方向,余光中都能出現靜姐誘惑的曲線,和可以讓人血脈噴張的資本。
「把臉轉過來。」靜姐說、
我使勁搖搖頭。
靜姐接着說道:「我不會讓你負責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幸福,你就給你姐姐一次。」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怎麼這麼墨跡!」
我把視線平移過去,和靜姐四目相對,同時拉過床邊的被子給靜姐蓋上,可被靜姐一把給打開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785s 4.16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