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監獄。
「吱吱!」
幾個老鼠嘩嘩的從監獄的通道中竄了過去。
「這是那啊!」梁晨悠悠醒來,撐着瞬間一陣刺痛傳來。
四面環繞的牆壁,一條條鐵欄包圍着,黑白分明的牆壁,一條條警察名言刻寫在上。
「抗拒從言,坦白從寬!」
當然了,更多的還是亂塗亂畫,骷髏頭還有匕首等等。
「不會是監獄吧!」梁晨一拍腦袋,一些電視上的監獄畫面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隨後他認真的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我擦!還真是。」
幾張雙人的鐵架床,還有一個茅廁,一張被子,一卷蓆子,這就是監獄的所有。
「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進到這個地獄般的地方,」梁晨內心覺得很可笑,靠在牆壁,周圍冷冷清清,宛如一個冰冷的世界。
「吱呀吱呀!」
雙人的鐵架床不和諧的發出聲音,床上一個身影動了動。
「他是,」梁晨一看他的臉容,腦海翻過一些片段。
「跟你一起抓起來的,怎麼想不起來了,」夏雨柔突然在床上跳了下來,打趣道。
聽夏雨柔這麼一說,梁晨想起了昏睡之前的畫面,不正是那個飯堂吃着人肉湯的男同學嗎?
「你怎麼又出來了,讓你出來時,不出來,不該出來時又出來,」梁晨倆眼一白,滿臉抱怨。
夏雨柔也不反駁,可伶道:「人怕人,鬼怕鬼,人家弱女子一個,又能做什麼!」
梁晨頓時無語,這到底是鬼還是人啊!
本已開了陰陽眼的梁晨,他看着床上的男同學,男同學一臉的安靜,絲毫沒有在飯堂那幅鐵青的臉色,他知道,惡鬼已經離開了,難怪夏雨柔敢現身出來。
「咔咔!」
監獄的門被打開,范童和警察小青走了進來,「梁晨同學,在這還算習慣吧!」
「你是,」梁晨看着白髮蒼蒼的范童,疑問道,倒是背後的警察,他還算認識,死去黎警官的女兒小青。
「我,警察局局長,范童,你也可以叫我范局,」范童自我介紹了一遍。
「范局,我……,」梁晨剛想點什麼,范童打斷了他的話語,拍了怕他的後背,說道:「我知道你要問為什麼,你先坐下!」
倆人一起坐下,范童突然朝着空氣全無的牆壁說道,「你也坐下吧!」
梁晨和夏雨柔倆人同時一愣,似乎很是驚訝,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有陰陽眼,范童又怎麼可能看到夏雨柔呢?
「發什麼呆,趕緊坐下,你這個小女鬼,」范童再次朝着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在旁的警察小青覺得很奇怪,范局這是怎麼了,怎麼淨是說些鬼話,直到床上的被子莫名奇怪的被什麼東西壓下了一點,可床上又沒人,她恐懼的捂上了眼,「難道,床上有人?」
「你看的到我,」夏雨柔指了指自己,一臉的驚喜。
看范童點了點頭,夏雨柔這才確信這一點是真的。
「你怎麼看得到她的!」梁晨也是不解。
「你們不必驚訝,我能看到,不用奇怪,」范童解釋着整個過程,「我其實是陰陽師,能看到鬼,實屬正常。」
陰陽師,顧名思義就是一幫抓鬼,除鬼,以揚正氣,維護世界的安危於一身的一個團體,也是民間最神秘的詭異組織。
「陰陽師,難怪,」梁晨幡然醒悟,才知道範童竟然是一名陰陽師,這真的是出乎人的意料啊!
范童摸了摸梁晨的額頭,眼睛泛着詭異的藍光,「陰陽眼,真是一個好東西!」
「難怪你這個小女鬼喜歡纏着你,原來是這一點,」范童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夏雨柔,明白了其中的個人因數。
「咳咳……,」夏雨柔滿臉尷尬,被人發現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看你這個小女鬼也不像個惡鬼,我就不收你了!」
夏雨柔一臉慶幸:「謝謝大師!」
「小子,伸出手來!」
「幹嘛?」梁晨伸出了手,范童一把抓住,咬破了手掌,一筆一划的在他的手上劃着「陰陽」倆字,左手陰、右手陽。
詭異的是陰陽倆字在范童抒寫完,一下子消失在梁晨的手中,似乎未曾出現過一般。
「這倆個字,能保護你的陽氣不外泄,起到一定的辟邪作用,好好保護自己,別被鬼索去了命,」每一字每一言都隱藏着莫名道理,范童起了身,「你走吧!」
梁晨疑問:「范局,你不需要問我點什麼嘛?」
「不用,你既然有陰陽眼,最近發生的事,可以說跟你有關,也可以說跟你無關,」范童眯着眼,「警察局也有警察局的規矩,在未有證據之前,不能拘留人超過24小時。」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先走了,」明白了箇中道理,梁晨和夏雨柔也不再逗留。
「我們,」警察小青越聽越覺得可怕,看着離去的梁晨,「范局,他剛才說我們是怎麼回事?」
「有些事,不要知道太多為好,」范童沒有細說,轉身離去,小青看着昏暗的監獄,連忙跟上范局的腳步。
次日,梁晨來到學校,聽到消息,那個和他一起被關押的在警察局的男同學,昨天晚上也被釋放了,畢竟那起人體殘肢事件本來就和他們倆人沒有任何聯繫。
在班上上課時,梁晨雙眼犯困,根本無心上課,這幾天發生的事太讓他操勞了,儘管這節是英語課,他還是逐漸睡去。
等到中午吃飯時,李紳見梁晨睡得真麼香,為免打擾他的清夢,收了收課本,「這小子,睡得可真死?我也不管你了,我去吃飯了。」
一直到夕陽西下,梁晨才醒了過來,班級上冷冷清清,一個人都沒有,他在陽台上看着日落的夕陽,陷入了思緒當中,「我自己也要試着去尋找真相?」
夏雨柔出現在梁晨的側邊,看着梁晨一副認真的模樣,她打鬧道:「怎麼了,想什麼呢?」
「你就不能讓我清淨一下?」
「不能,誰叫你能看見我!」
「唉,」梁晨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看來最開始的地方,有必要走一趟。」
最開始的地方,醫院的那個恐怖廁所,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梁晨想了想,最終還是狠下心來,這些惡鬼跟自己都有萬般聯繫。
「醫院那個惡鬼,你在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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