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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此番君上警官攔我的目的是什麼,趙小敏的陰魂不是說她都已經處理好了嗎,她還說自己已經承認她就是殺人兇手,這會兒我不是還是被君上攔住了。【】
仔細想想也怪我,肯定是上高速的時候被舉報了。
但是現在一眾警察都在我旁邊守着,即便我有再重要的事情,想離暫時也離不開了。
於是我乖乖地打開車門,下了車,君上上前,用手銬把我給銬了,我無奈的搖搖頭,看君上警官這一次給我按上什麼罪名。
上了警車,君上和我一起坐在後排,我回頭看了一下車窗外,一個警察已經坐進了我剛剛開的車,打着了火。
我看了一眼君上,問道:「這一次,你又以什麼名義逮捕我?」
君上掏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視頻中是我和白方圓一起開着車從醫院出來的畫面,連續轉了幾個鏡頭,最終我們的車子消失在了城隍廟附近的一個監控盲區。
我冷笑着問:「給我看這監控幹嘛?」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能證明,你們當初就是開着這一輛車,載着楊小沫的屍體離開的。你老是給我交代,你們把楊小沫的屍體運到哪去了?」君上警官問道。
「我又不是殺人兇手,我把我女友的屍體運到哪,怎麼處理,這重要嗎?你還是趕緊查一下前幾天洛川市的兇殺案吧。」
我話音剛落,君上警官臉色一紅,說道:「我查什麼案子,怎麼查,用得着聽你的指揮嗎!」
我看他開始發怒,緊接着略帶譏諷地說:「誒,我聽說那一天晚上,你們到我住的地方時,一群警察面對一個陰魂,又是暈厥,又是尿褲子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君上頓時惱羞成怒,伸手用力捏着我的兩腮,咬着牙,皺着眉頭,說道:「我怎麼那麼討厭你得意的表情呢?」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掙脫了他的手。繼續諷刺道:「是不是別人知道你們的糗事,你很不好意思啊?」
君上被我的話氣的抖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用力攥了攥拳頭,強壓着怒火,沒有爆發出來,之後也不再給我說話。我瞟了一眼君上,心裏暗暗自喜,我倒是落得個清淨。
我望着車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心裏擔心,君上已經查到城隍廟附近了,會不會已經盤問過白方圓了。不過轉念一想,不管警方有沒有盤問過白方圓,這個時候,君上還想從我的口中撬出小沫的下落,想必他們在白方圓那邊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警車一路呼嘯而過,可是,並沒有回警局,而是朝城隍廟的方向駛去了。
等到了城隍廟附近時,警車輕車熟路地拐到了白方圓的那棟二層小樓。在白方圓的家裏,也有幾個警察在守候着,白方圓正被兩個警察壓着雙肩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幾個警察在翻箱倒櫃查找着。
白方圓見到我像見到老朋友一樣,對着我說道:「哎呦,高陽來了,今天上午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君上警官在這搜查,我沒顧上得上接,後來君上警官從你一上高速就得到了你的消息,還專門派人去接,早知道這麼這麼麻煩君上警官,我一個電話就把你喊過來了。你看看,這都一上午了還是沒有查出個所以然,現在警方的效率還真高。」
白方圓這話,雖然是叫着我的名字,但是我聽的出來,他是說給君上的。
我故意瞄了一眼君上,卻見他臉色氣的漲紅。
進到客廳,當我留意到幾個警察,正在白方圓裏屋的書房搜索着,我的心開始嘭嘭嘭急速跳了起來。生怕他們找到書架後的那扇暗門。
正當我擔心的時候,在書房裏的幾個警察走出來,對着君上說,沒有搜到什麼線索。我這才長舒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在其他幾個房間搜查的警察也走到君上身邊,說沒有搜到什麼線索。
這時候君上氣急敗壞走到我和白方圓跟前,一拍桌子,吼道:「你們把屍體藏哪了?」
我和白方圓相識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一起搖了搖頭。
我實在想不明白,君上警官到底為什麼死死抓住小沫的屍體不放。
見在這也搜不出什麼線索,君上揮揮手,對着幾個警察說:「兩個都帶回警局。」
一眾十幾個警察紛紛上了警車,我看自己的車子也被撂在了白方圓家門口,無人理會。
我和白方圓被分別安排到兩個車上,一路到了警局,剛一下車,迎面撞見一個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頭髮抿的和皮鞋一樣明亮,看樣子像是一個領導。君上對着那個男人叫了一聲——「張局」!
那個男人走到我們身邊,問君上,「不是讓你查兇殺案的嗎?你這帶回來的是?」
「局長,兇殺案之後的一天,市里又出現了一個和兇殺案中的死者的傷相似的受傷女人,到醫院搶救一晚上後,死了,而且屍體被這兩個人運走了,我們懷疑他們是重大嫌疑人。」君上解釋說。
張局長都到我們身邊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和白方圓各自報了自己姓名。
「高陽……」張局長嘴裏自言自語地喊着我的名字,然後走到君上身邊,問道:「這個叫高陽的,是不是哪天你帶回警局,又被你放走的那個?」
「那不是我放走的,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君上辯解道。
張局長伸手一巴掌打在了君上的頭頂上,「還不是你放走的,局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證明是你放走的。在審訊室磨嘰了那麼時間,最後還把審訊室里的錄像刪掉,你當局裏的人都瞎嗎?」
「真不是我。」君上說着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張局長立馬又瞪了他一眼。
我不禁在心裏偷着樂,這是趙小敏的陰魂幹的好事!
張局長又圍着和君上一起出勤的幾個警官,轉着圈罵道:「你們看看你們,咱們警局就是養了你們這群吃白飯的傢伙,才遲遲破不了案。帶出去執行個任務,回來暈的暈,尿的尿,還說看見鬼了。我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破不了按,都他媽給我加班,加到到死……」
這一眾警察被張局長罵了個狗血淋頭,一個個都低眉耷眼,不敢吭一聲。
最後,張局長也是罵累了,喘粗着氣,對着被罵的幾個警察,吼道:「都死站在這幹嘛?都他媽回去工作啊。」
緊接着,大傢伙都趕緊往警局的大廳里跑去。
我看到君上對着張局長的背影,悄悄地罵了一聲娘。拽着我和白方圓直接拽進了審訊室里。
這一次把我和白方圓關在一個審訊室里,君上把我們的手銬打開之後,就直接關上門轉身離開了。
我和白方圓一直等了個把小時,可始終沒有一個人進來。
我不禁納悶地說:「今天這奇了怪了,怎麼沒有人審訊啊。」
白方圓坐在房間的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對着角落裏的攝像頭說:「他們如果要審訊咱們,肯定不會把咱們關在一個房間,我看他們是想讓咱們倆關在一起,從咱們倆的對話中找出一點東西。」
我頓時一愣,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我總感覺和白方圓在屋裏待了很長時間,開始有點不耐煩在房間裏轉起了圈,問道:「這要關的多久啊?」
「頂多24個小時。」白方圓似乎很明白這裏面的套路。
於是我咬咬牙,又坐回到椅子上。
果然不出白方圓所料,還未等24個小時,君上已經把我們放了出去。我們臨走之前,君上不忘給我們警告說:「我,會一直盯着你們!」
我和白方圓誰都沒有理會他,各自拿了各自的東西,出了警局。
路上我不禁好奇地問白方圓,「警方在你的書房,為什麼沒有搜到那條同向地下室的暗門?」
白方圓自得地說:「你聽說過鬼遮眼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聽老人們說過,但是沒有見識過。」
「有機會,我可以讓你見識一下。」白方圓說着走到路邊,招了招手,叫停了一輛出租車。
白方圓上車之後,問我:「你準備去哪?」
我想了半天,說:「我想去看看小沫。」
白方圓又打開車門,對我說:「上來吧。」
我擠身也跟着上了車。
到達白方圓家門口的時候,白方圓一踏進家門,突然定在了那裏,左手開始掐訣,眼睛一瞪,大喊一聲,「壞了。」
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白方圓一路朝書房奔去。我急忙也跟了上去。
一進書房,卻見整個書房裏,一片狼藉,書本散落一地,書架也被推倒,在一側的牆壁上,有着一個像煙熏的一樣的人形黑色輪廓,在那個黑色輪廓下面的地板上,還有三張灼燒了一半的符紙,最重要的是,通往地下室的暗門敞開着,通道兩邊的牆壁上,所有的馬燈都被點着了……
「這怎麼回事?咱們被君上帶走的時候,這個房間還好好的啊!」我詫異的說。
「有人闖進去了,還用三煞符滅了我豢養的陰魂。」白方圓說着看了一眼牆上的那個黑色人形輪廓。
當聽說有人闖進地下室後,我已經不在意,在我們離開的這一段時間,這書房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在意,地下室里,小沫的屍體還在不在?
情急之下,我搶先一步,直接跑進了通向地下室的通道。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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