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憶莎從實驗室回來,累的腰酸背痛的,在沙發賴了會,吃了會零食,打算吃飯的。
不過,並沒人給她做飯。
夏新正在學校,跟室友一起吃飯。
夏新是提前囑咐了夏婠婠做飯的,也在家庭群里通知了憶莎,只可惜,夏婠婠現在狀態有些糟糕,完全沒理。
憶莎想了想,為了自己的晚飯,還是決定樓看看夏婠婠怎麼了。
居然連夏新交代的事,都不做了。
當憶莎一邊磕着瓜子,一邊推開夏婠婠房門的時候,發現夏初妍正坐在房間外邊陽台的欄杆,靠着牆壁,看着風景,吃着小蘋果呢。
而夏婠婠,則依然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裏,整個被子高高隆起成一團,連腦袋都看不到。
「這是……怎麼了?」
聽到憶莎進來的腳步聲,夏初妍從陽台跳下來,走進房間,看向憶莎道,「她好像出了點問題?」
憶莎一邊磕着瓜子一邊悠閒問道,「怎麼了,晚飯都不吃了?」
「因為……」
夏初妍說道這,想起來了,「說起來,莎莎姐,你平時跟夏新是怎麼做的?」
「什麼……怎麼做的?」
憶莎不解。
夏初妍仿佛在說着吃飯喝水一般平常的事,平靜說道,「行房啊,你們怎麼行房的?」
「……」
憶莎先是一下瞪大了眼睛,隨即小臉微紅,臉色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對方這麼坦然,感覺自己要是害羞,自己先輸了。
憶莎只能儘量擺出一副大方的大姐大的模樣,平靜說道,「算,要聊閨房話,咱也挑個更好的場合吧,至少,先吃飯吧。」
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說這個?
「不是,是她……」
夏初妍很無奈的看向了夏婠婠,隨即解釋了下,夏婠婠跟夏新昨晚的事。
表示,夏婠婠被夏新嫌棄了……
兩人做不了房事。
夏婠婠現在自卑的想死,恐怕做不了飯。
「……」
憶莎眨巴眨巴眼睛,發出了幾聲乾笑着,感覺這事……自己好像有帶你責任。
說有責任憶莎其實是低估自己,太謙虛了,她根本是始作俑者,肇事者。
夏初妍坦然的看向憶莎道,「再不勸勸她,我估計她三天都不會起床。」
「這樣啊。」
憶莎心想着,那我的晚飯不是泡湯了?
她一邊磕着瓜子,一邊淡淡點頭道,「這個,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夏新並不是嫌棄她,他是……」
其實,這種時候只要說,「其實夏新是被我一腳踹成性無能,跟你沒關係」行了。
不過……感覺這樣都是自己的責任了啊。
憶莎其實是不太想承認的。
而且,如果對方再深究起來的話,要牽扯到,兩人在廚房親熱,在郊區別墅床親熱的場景。
那憶莎自然是說不出口的,跟別人聊兩人親熱的話題,她還是很害羞的。
憶莎滴溜溜的眸子轉了轉,然後脫口而出道,「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事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麼原因?」
「這事吧,需要點技巧。」
夏初妍歪着小腦袋問道,「婠婠學過房秘術啊,她應該很有技巧吧。」
「不不,我說的技巧可不是這個。」
隨着憶莎話落。
看到這傍晚,沒一點燈光的昏暗房間裏,那被子動了下,夏婠婠終於探出了小腦袋,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了憶莎。
「這個技巧其實是……」
憶莎想了好半晌,終於想到了,隨口胡謅道,「是夏新其實不是嫌棄你,只是因為,他是變態,他的嗜好較怪。」
「嗜好較,怪?」
夏初妍不解。
憶莎一本正經的,振振有詞的解釋道,「是那個,他有個特殊的喜好,行房前,你得先做10個前空翻,10個後空翻,再做10個側手翻,對,夏新是個變態,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興趣。」
「是這樣嗎?」
夏初妍有些不解,「為什麼行房前要先做前空翻,後空翻?」
憶莎一邊磕着瓜子,一邊隨口說道,「不……知道啊,誰知道呢,男人嘛,不都是變態嘛。」
夏初妍想了想道,「這麼說好像也對,我暗殺的時候,也看過一些男人,好變態的,讓女人做一些特別怪的事,還喜歡打女人,也有讓女人穿特別的制服,假扮成學生,空姐什麼的才肯臨幸,不然完全沒有興趣。」
夏婠婠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確定的嘀咕着,「是……這樣嗎?」
隨即又覺得憶莎跟夏新畢竟有過經驗了,感覺憶莎都這麼說了,應該不會錯。
「而且,縱觀歷史,歷代皇帝,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的癖好,南朝齊少帝,只喜歡三寸金蓮的女人,同治帝不喜歡普通女人,只喜歡逛窯子嫖,娼,喜歡妓女,還有咸豐皇帝,也不喜歡正常女生,只喜歡寡婦。」
這麼一想的話,感覺夏新的嗜好,好像也能接受了。
「對吧,我說了,男人都是變態,」憶莎連忙附和,推卸自己的責任,「所以,他不是嫌棄你,只是,他自己變態而已,別放在心了,過幾天沒事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憶莎餓了,她真誠的希望夏婠婠振作起來,先給她做個晚飯。
如果是憶莎自己來做,她只能叫肯德基而已。
她已經吃膩了。
其實,這麼一說,夏婠婠感覺心情好多了,原來不是自己有問題。
也不是夏新嫌棄她,是她方法不對。
「那,難道莎莎姐,你每次跟少爺做房事前,都得,前空翻,後空翻?」
「當……當然。」
憶莎有些心虛,不過事到臨頭,已經騎虎難下了。
夏婠婠又追問了句,「還要光着身子?」
「當……當然啊。」
憶莎再次點頭。
「那不是會很羞恥?」
「這,你得知道,夏新太變態了,不這樣,他提不起興趣。」
憶莎直接將所有責任推到了夏新身,表示,全部都是因為夏新變態的錯。
她覺得自己沒說錯,如果不是當初夏新大早的從後邊,偷偷摸摸摸來,嚇得自己下意識的自衛,哪有那麼多事。
她覺得自己完全是無辜的。
所以,夏婠婠好受許多之後,還真的爬起來穿衣服,大家一起吃飯了。
然後……
這事稍稍的出了點意外。
當晚,夏新回來,安慰了下洛水靈,夏夜,又跟憶莎看了會新聞。
然後在晚10點的時候,想去安慰下夏婠婠。
嗯……
然後,在他一臉震驚的視線,發現,夏婠婠莫名其妙的,不唱歌,不跳舞,也不彈鋼琴,說要給他表演。
在他一臉期待的目光,看到夏婠婠進浴室洗完澡出來,然後表演了一圈前空翻,一圈後空翻,又表演了一圈側手翻……
……還是,光着身子。
當時,夏新的心情怎麼說呢……
他感覺心情有些……複雜。
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感覺,自己是眼睛出問題了,還是腦袋出問題了。
這也,太怪了吧。
這還是那個優雅大方,典雅高貴的夏婠婠嗎?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他有點跟不世界的節奏啊……
這到底是什麼表演啊?
夏新當時心裏有一萬隻草擬嗎奔騰而過……
想了半天,他覺得,自己還是坦白自己不舉的事吧,不然怕夏婠婠更不正常了……
所以,當晚11點,全別墅的人,幾乎都聽到了夏婠婠衝到憶莎房間裏,小臉通紅的滴血,大吼的聲音,「莎莎姐,你太過分了,我要跟你絕交。」
「……」
「不,我要先吊自殺,我不想活了,我已經沒臉活下去了……」
「……」
至此,當晚奠定了,夏婠婠人生最大的,恨不得抹消所有人記憶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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