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坐落於四面環山的小村莊,春季之時滿山花開,冬季之時,冰雪遍佈着整個小山坡。這個小村莊幾十年來都是如此的平靜寧和,村里村外的村民們淳樸憨厚,雖然生活過的緊巴巴,但是他們卻過的很快樂。
然而今年初夏,這個猶如世外桃源的小村莊莫名的潛入了一群地痞流氓,沒有了往日的寧靜,面對着這群地痞流氓們挨家挨戶的收着保護費,眾人敢怒不敢言。
也曾有人向當地的村委會反應過這樣的情況,結果就是在醫院足足躺了三個月的時間,漸漸的村民們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習慣了就好,就算偶爾縣裏面的大領導來此一游,也沒有人敢再多說什麼了。
他們生怕惹怒了那群村霸王們,誰要是敢那麼做的話,結果肯定好不到哪去。
離村里不遠處,一間規模不大的醫院裏,和煦的陽光透過紗窗,灑落在少年全身上下,這名少年僅十六,正是當日替村里百姓出頭的那名悲催的少年。
這名少年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多的村民們會害怕那麼十幾個流氓?就算你體型魁梧,也架不住人多啊。
少年心裏覺得很委屈,只有自己一個人忍不住出頭,就是和自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一群孤兒們也沒有出手相助,他覺得世界再沒有愛了。
「司馬雲空,快點交錢啦,藥物費一百,打針費兩百,還有你在這裏住了差不多三個月了,打個折一千算了,一共是一千三百塊錢。」
一個穿着大白褂的中年婦女推開這間簡陋的小房門,有些不耐的朝江易說了一聲。
「我拿不出這麼多的錢……大姐,我能不能在這裏替你們幹活,當作所有一切開銷的補償。」
司馬雲空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自己這個年齡根本就沒有能力賺錢,父母也每天辛辛苦苦的耕耘着幾畝地,這麼多錢也不可能拿出來啊!
「我不管,我只要錢。」
伴隨着尖銳的的叫喊聲,中年婦女擼了擼衣袖,然後凶神惡煞的朝江易走了過去,看這架勢,似乎是想要發泄她那十分不滿的情緒。
「夠了!」
這時,同樣一個穿着大白褂的中年醫生從門外走了進來,厭惡的看了這名中年婦女一眼,開口道:「你放心好了,他在這裏所有的開支我全部支付。」
「那行,老王,等會你就去大廳把錢交了,我還得回家帶孩子去呢。」
雖然被對方大吼了一聲,不過一聽他要替這小子出錢,中年婦女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了一朵菊花,朝老王催促一聲,然後走出了這間簡陋的病房。
「你叫司馬雲空吧,聽說是被村裏的那些惡霸打成這樣的,是吧?」
看着少年胳膊和大腿還是綁着厚厚的繃帶,中年醫生有些心疼的說道,自己已經盡力了,但是結果卻是令人堪憂,都三個月了,他身上的繃帶也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為什麼偏偏就是有一道傷疤止不住血。
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啊,不說醫院裏有沒有止血藥,光是血液凝結速度,換作一般人的話,稍微處理,一天之內也能完全止血吧,可是,面前的這名少年的情況讓王醫生感到不可思議,行醫數十年,從大城市到小山溝,什麼樣的病例沒有見過?
司馬雲空就像個迷,讓他整整研究了三個月份時間,從一次次好奇,到震驚,再到無奈,帶着最後的一絲期待。
他只想看看司馬雲空繃帶處包裹的傷口是不是依舊如當初,血液無法凝固。
「謝謝您,王醫生,這錢將來有一天我會還給您的。」
司馬雲空緩緩開口,剛毅的面龐划過一絲沉重,同樣是穿着大白褂的醫生,但是他們的道德,素養,卻是截然不同。
和那名只貪圖錢的婦女相比較,王醫生要勝過她千百倍,在司馬雲空的眼裏,王醫生是一名真正的醫者,不為名利,三個月的時間,為自己操了多少心,司馬雲空全部都有記在心裏。
「傻孩子,等將來有一天,你賺了大錢,成為大人物了,我的臉上也跟着粘了光呢。」
王醫生伸出右手,摸了摸司馬雲空的頭欣慰一笑,目光卻是注意到了他那被繃帶緊緊纏繞的右臂。
「司馬雲空,都快三個月了,你沒有感覺到你的右手有什麼不對勁之處,或者說是那種疼痛感是不是延續到了現在?」
王醫生關心的問道,這家小醫院就算再不濟也還是有止血藥,止痛藥之類的,只要司馬雲空點頭,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這些僅剩不多的藥品花在他身上。
「除了傷口還沒有恢復之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我感覺很好。」
眼角隱隱含着幾朵淚花,司馬雲空撒了個小謊,王醫生已經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他要治療的病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不能再讓他這樣替自己擔心下去了。
「司馬雲空,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你一定要堅持住!」自己在心裏吶喊着,嘴角卻是朝王醫生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
「王醫生,其實我這也不是第一次外傷了,曾經無意被小刀划過,不管是什麼樣的傷口,沒有半年是恢復不了的,就是時間慢了點,再過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司馬雲空將心底的秘密說了出來,他一直再想,當初自己的父母是不是因為這一點就將自己給拋棄了,讓自己孤孤單單的生活了十六年。
「這樣啊,那你好好休息,儘量避免與鋒利的物品接觸。」
對於司馬雲空的這種特殊的傷疤,王醫生葉無能為力了,朝司馬雲空叮囑一番,然後又匆匆忙忙地朝着其他病人的房間走去……
深秋的這個夜晚,一道漆黑的身影從病床上蹦了起來,強忍着右臂的傷痛,少年越過紗窗,縱身一躍,整個身子穩穩地落在草叢上面。
「王醫生,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如果有朝一日我司馬雲空有錢了,一定會回來報答您的這個恩情。」
回頭看着這個讓自己躺了三個多月的病床,他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苦澀,不再留戀,迅速離開了這家坑錢的醫院。
不知不覺,江易走到了一處小河邊,四處都是草叢,這裏絕對是約會的最佳場所。
靜謐的夜晚,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帶着好奇司馬雲空沿着聲音傳播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會真的是有人在這裏打野戰吧?」
小聲的嘀咕着,很好的將自己隱藏了起來,躲在一處草叢裏,司馬雲空悄悄的移動着,直到聲音越來越清晰,然後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聲音傳來的主人不正是村里長的最漂亮的村花,鄭美麗麼?對於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村民們來說,她長的確實是真美麗……
雙峰大,屁股大,適合生娃,而且臉上還長着一對漂亮的小酒窩呢,配合着麵條的身材,鄭美麗絕對是整個村莊裏面有史以來最美麗的村花了。
誰都想娶到像她這樣的老婆,司馬雲空也不例外,早在自己出事之前就天天夢想着能和心中的女神來一次浪漫的約會。
而此時,自己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就展現在了自己眼前,而且還是全身的面對着自己,雖然不是正面,但懸掛在高空的月亮十分的給力,月光灑落在鄭美麗背面,他依舊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屁股正對着自己。
連右臂的傷痛都忘記了,司馬雲空緊緊的盯着這一幕,想要將面前的女神刻印在腦海之中。
上天給你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同時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這不,鄭美麗的出現不就正打開了司馬雲空心中的那一扇窗麼?
只是,也許上天又喜歡開玩笑,剛給你打開了那扇窗後,還沒來得及沉浸在喜悅中,那扇窗又關了……
「鄭美女,我來了……」
突如其來的一陣不合時宜的男人的聲音傳來,立馬乾擾了他視野,同樣是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只是司馬雲空卻與這人有着天大的仇恨,這人正是村莊裏的惡霸頭頭,號稱大毛哥。
大毛哥如同大灰狼一般飛快地朝着鄭美麗撲了過來,就像是要撲倒自己的小綿羊似的。
看到這一幕,司馬雲空的心裏只覺得涼颼颼的,一個是自己最恨的人,這三個月來,自己每天都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悲哀的是自己沒有這樣的能力。
一個是自己最喜歡的,鄭美麗的就是村里所有小伙子們心中的女神,如今呢?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夜裏,心甘情願的被惡霸給撲到,要是村裏的那群小夥伴們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起碼他現在的心情有些糟糕,全村唯一的亮點就被長的像頭豬一樣的大毛哥給糟蹋了。
「大毛哥,小聲點啊,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可不好。」
鄭美麗四處瞅了瞅,確保現場安全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看到了又怎樣?哪天我還要當着暗戀你的那群小犢子來一場好戲呢。」
大毛哥毫無顧忌的說道,狠狠的捏了鄭美麗的峰巒抓一把。
「真是一對狗男女!」
司馬雲空現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這一幕,心裏卻不知將面前這對狗男女給罵了多少遍了。
可惜自己太窮,連最便宜的手機都買不起,連現場錄製一段視頻的機會給浪費了。對面前的這對奸,夫淫。婦再也沒有了任何興趣,輕輕轉過身來,朝着離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歲月如梭,十幾個春夏秋冬悄然而逝,這個小村莊的村民們生活開始一天比一天窮,這才短短的三年時間,小村莊裏就開始出現一群流浪的人。
其實這只是一個很委婉的說法,說的不好聽點,這些人就是一群乞丐,整天無所事事,被村裏的惡霸們打壓的喘不過氣來。
而這群乞丐們的頭子正是當初離開村莊的司馬雲空,三年的時間裏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直到有一天他發現村里漸漸的多了一些和自己一樣的小夥伴們,於是便和他們聚集在了一起,在離村莊十多里之外的一片荒蕪之地搭建了一個容身的小茅屋。
這群人大多數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們,年紀普遍在十歲以下,很自然的,十三歲的江易成為了他們大哥哥,為了生活他們不得不開始着卑微的乞討生活。
因為村裏的村民們絕大多數都是好心人,就算是迫於那群惡霸的淫威,村裏的村民也能偷偷的給予這群孤兒們最為薄弱的幫助。
司馬雲空則不同,作為所有孤兒們的大哥,他的任務自然要重了很多,不是是簡簡單單的坐等好心人的幫助。
起碼他現在的心情有些糟糕,全村唯一的亮點就被長的像頭豬一樣的大毛哥給糟蹋了。
「大毛哥,小聲點啊,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可不好。」
鄭美麗四處瞅了瞅,確保現場安全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看到了又怎樣?哪天我還要當着暗戀你的那群小犢子來一場好戲呢。」
大毛哥毫無顧忌的說道,狠狠的捏了鄭美麗胸前的峰巒一把。
「真是一對狗男女!」
司馬雲空現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這一幕,心裏卻不知將面前這對狗男女給罵了多少遍了。
可惜自己太窮,連最便宜的手機都買不起,連現場錄製一段視頻的機會給浪費了。對面前的這對姦夫淫。婦再也沒有了任何興趣,輕輕轉過身來,朝着離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歲月如梭,十幾個春夏秋冬悄然而逝,這個小村莊的村民們生活開始一天比一天窮,這才短短的三年時間,小村莊裏就開始出現一群流浪的人。
其實這只是一個很委婉的說法,說的不好聽點,這些人就是一群乞丐,整天無所事事,被村裏的惡霸們打壓的喘不過氣來。
而這群乞丐們的頭子正是當初離開村莊的司馬雲空,三年的時間裏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直到有一天他發現村里漸漸的多了一些和自己一樣的小夥伴們,於是便和他們聚集在了一起,在離村莊十多里之外的一片荒蕪之地搭建了一個容身的小茅屋。
這群人大多數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們,年紀普遍在十歲以下,很自然的,十三歲的江易成為了他們大哥哥,為了生活他們不得不開始着卑微的乞討生活。
因為村裏的村民們絕大多數都是好心人,就算是迫於那群惡霸的淫威,村裏的村民也能偷偷的給予這群孤兒們最為薄弱的幫助。
司馬雲空則不同,作為所有孤兒們的大哥,他的任務自然要重了很多,不是是簡簡單單的坐等好心人的幫助。
他每天都要上山打獵,像野雞,野兔之類的時間長了,有了經驗,這對於司馬雲空來說不是很難,千百次的失敗總會迎來最後的成功,每當夜裏,他都會在某處野生動物頻繁出現的地方布下陷井。
「希望今天能多捕到一些野兔,那樣就能讓兄弟們晚上吃個痛快了。」
離開小茅屋,新的一天的任務又開始了,自從司馬雲空產生上山打獵這個想法之後,大家的生活比以前好了百倍不止,雖然是一群乞丐,但是他們夜裏的生活絕對是豐富多彩,吃着肉,喝着酒,多餘的錢還能買些便宜的香煙。
這哪是乞丐的生活?簡直比普通的村民們都要過的滋潤多了。
當然,這一切靠的都是司馬雲空。
「空哥,家裏存貨都好多了,你其實沒有必要這麼累的。」
一個年僅八歲的小孩子從茅屋裏跑了出來攔在了司馬雲空面前,然後又指着茅屋外面的一群雞鴨說道:「空哥,今晚我們就吃自己養的雞和鴨子吧,大家今天的任務都完成了,等會就要回來了,你可千萬不能走了。」
「呵呵,狗子,我們的目的可不能這麼簡單,就算能養活自己了,我們也要開始學着去賺錢了,你不是想着要走出大山,見見外面的世界麼?」
溺愛的摸了摸狗子的小腦袋,司馬雲空繼續說道:「你的任務就是看住家裏養的這群小動物們哦,你們就做好晚飯等着我回來就行了。」
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可以預見他的未來了。
話剛說完,司馬雲空便拿起了自己最新買來的柴刀朝着離山路最近的方向趕去。
山路有很多條,並不是每一條山路,江他都跨足過。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知道哪些地方安全,哪些地方危險,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輕易的踏足危險的山路。
而今,司馬雲空卻是一舉反常,不知是那群孤兒們對自己的期望,還是手上的這把柴刀給了自己勇氣?江易決定踏足這片自己曾經不敢走過的山路。
沿着陌生的小路,他走的很慢,自己不是第一次踏足這裏了,上次無意之中闖入到了這片危險的地帶,沒走多遠就被一條拳頭大小的蟒蛇給嚇跑了。
司馬雲空發誓,這次要是再看見了那條蟒蛇一定不能再跑了,得捕了它給自己的兄弟們當晚餐,每天都是吃兔子,野雞,野鴨,吃膩了,得換個口味。
再次來到以前踏過的地方,司馬雲空記得上次自己就是在這裏止步了,那條蟒蛇也應該是在這附近。
銳利的目光掃向四周,奇怪的是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上次遇見過的那條大蟒蛇。
「我一路上來也沒有看見那條蛇,應該是在上面,這麼大的一個目標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
司馬雲空在心中嘀咕了一聲,這次前來的目的就是殺死那條大蟒蛇,晚上燉蛇肉火鍋。
現在目標消失了,只能硬着頭皮往上走了,哪怕是前面有着比大蟒蛇更加危險的生物,但是一想到自己手上握着的這把鋒利的柴刀,司馬雲空便如被戰神附體了一般,啥都不怕了。
再兇猛的生物也是有血有肉,除非你身體結實的就像金剛石,否則,管你是什麼東西,只要一刀下去,不死也得殘。
可是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四周有什麼兇猛的生物,相反,甚至連溫順的小動物也沒有看到。
整個山林靜悄悄的,靜的詭異!
「到底怎麼回事,都快到半山腰了,這裏怎麼什麼都沒有?」
目光直視着前方的崎嶇的山路,司馬雲空覺得再這麼走下去的話估計也找不到那條大蟒蛇了,眼角掠過一抹失望,司馬雲空準備打道回府,時間還來得及,今天只能將主意放在野雞,野兔身上了。
「吼!!!」
一陣突如其來的吼聲打破了這詭異的靜謐。
轉過身來,司馬雲空心中一顫,這是虎嘯聲!
而且聽到這聲音的源頭,貌似離這裏還有着一段不小的距離。老虎是動物世界裏天生的王者,就算是在猛獸排行榜里也絕對的名列前茅。
「要不要去?」
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柴刀,司馬雲空的心裏有些猶豫不決,老虎的戰鬥力與人類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古有武松打虎,像武松那樣的武林高手也是費勁九牛之力才能將老虎給打死,可見老虎是多麼強悍的存在。
而自己呢?
普普通通的一個平凡人,去跟虎鬥?那是找死!
真要有那樣的能力,還用的着靠每天打獵過日子嗎?早就將那群惡霸們打回火星上面去了。
「去吧!」
心裏的直覺告訴自己,同時也帶着幾分好奇,他想要前去探個究竟,一時間將自己的生死給放在了一邊。
「吼!!!」
一路沿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他的耳邊時不時響起了這道熟悉的虎嘯聲,奇怪的是聲音漸漸變的弱了起來。
不過江易還是不敢大意,山中就算是有遮掩物對於他來說也只是個擺設,動物和人類不同,大多靠的是嗅覺,聽覺,就算你躲的再隱密也逃不出它們的手掌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這么小心翼翼了,司馬雲空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僅靠着手中的這把柴刀來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
等他來到事發的地點,看到這一幕,有些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兩隻奄奄一息的老虎,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片山林並不是很大,自己踏過的山林也很多,為何這兩隻老虎要在這裏斗個你死我活?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這話說的沒錯,但是為何要因為這片小小的地方而進行如此慘烈的爭鬥?
動物的世界司馬雲空不懂,或許這兩隻老虎就是天生的敵人吧,只能有一個活着霸佔這片山林。
離這兩隻老虎越來越近,司馬雲空發現雖然它們看着奄奄一息,全身上下到處流淌着鮮紅的血液,但是對於動物世界天生的王者來說,這樣的傷勢還要不了它們的性命。
這兩隻老虎只是死死的盯着對方,誰都沒有再次發動攻擊,然後伸出了舌頭,默默地舔着自身的傷口。
儘管司馬雲空只是發出了輕微的步伐聲,但還是被前方不遠處的那兩隻老虎給發現了。
「吼!!!」
這兩隻老虎偏過頭,戒備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人類,然後發出一聲威脅的嘶吼聲。只是它們並沒有起身朝江易攻擊,吼聲漸漸弱了下來,然後這兩隻老虎又繼續舔着自己的傷口。
好險啊,要不是它們斗得兩敗俱傷的話,我只怕要成為它們口中的食物了。
司馬雲空有些後怕的看了它們一眼,心中暗罵自己膽子也太大了,如果自己稍微來早了一步,結果都可能與現在的情況截然不同。還好老天是站在了自己這邊,沒有讓這兩隻兇猛的老虎得逞。
雖然,現在沒有了後顧之憂,但是江易也不敢向前走一步,這兩隻奄奄一息的老虎也不是他所能對付的了的。
現在得馬上走!
心裏盤算着,司馬雲空有一種直覺,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兩隻老虎肯定會恢復一定的精力,現在再不走的話就晚了。
一想到這,他立馬掉頭就跑,雖然有點丟人,但是和小命相比,愚昧的勇氣顯然不值一提。
樹枝上,一條拳頭大小的蟒蛇始終注視着這這一切,靜靜的的觀看着這場虎鬥,和司馬雲空一樣,這條蟒蛇也不敢有任何的動靜,那兩隻老虎也曾向它發出過危險的信號,直到司馬雲空來它才將目標對準了這個人類。
蟒蛇是記仇的冷血動物,上次就是這個人類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沿着下山坡的回頭路,司馬雲空步伐很快,他頭頂上空的大蟒蛇也是保持在十米左右的距離窮追不捨。
「唰唰唰!」
不知是何處傳來的樹枝搖晃的聲音,很快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自己上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聽到這樣奇怪的聲音,而是這種聲音似曾相識。
回頭一看,司馬雲空的小心肝都差點嚇飛了。
原來自己苦苦尋找的的獵物一直就在自己頭頂的上空,只是這一刻,誰都不知道,誰是獵物,誰是獵人。
「我不能再逃了,得想個法子弄死它。」
心裏飛快的思索着該如何殺死這條蟒蛇,司馬雲空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剛才兩隻老虎鬥了個兩敗俱傷,而自己和這條蟒蛇的爭鬥截然不同,不分出生死絕不罷休。
「拼了!」
短暫的時間裏根本就想不出任何的辦法,惟有依靠最為原始的力量來爭個你死我活。
作出決定之後,司馬雲空猛然止步,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着頭頂上空的大蟒蛇,心裏僅剩的最後一絲畏懼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只要對方想置你於死地,那就只有殺了,殺與被殺之間,靠的就是實力與智慧的比拼。
論實力,和這條蟒蛇相比,司馬雲空明顯處於下風,但是他有着致命的武器和與生俱來的智慧,誰死誰活還不一定。
目光冰冷的掃向這條同樣停下來的大蟒蛇,他眼中流露出一絲血色。
或許覺得這個人類在自己眼中就是一隻螻蟻,大蟒蛇只是稍稍停頓了一會便立馬發動了攻擊,長達六米的身體朝着司馬雲空立着身子迎面撲來。
「來吧!」
司馬雲空低聲的嘶吼着,手上的柴刀握的更緊了,凝聚着所有的力量,生死就在這一瞬間了。
「磁!磁!」
剎那間,刀與軀體的碰撞,鮮血狂飆。
只是司馬雲空現在才發現自己太看的起自己了,一刀下來就想要了它的性命,可能嗎?柴刀入肉三分,砍在了大蟒蛇的軀體上,他一時半會沒能將它拔出來。
沒有吃痛的聲音,大蟒蛇只是更加瘋狂的撲倒在了江易身上。
「完了!」
心中絕望的喊了一聲,司馬雲空已經被這條大蟒蛇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儘管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他的雙手還是無法動彈半分。
「我該怎麼辦?我不能死啊!」
司馬雲空毫無反抗的力量,只有內心最無助的吶喊。
「你確實不能死,你是天王!強者的世界不能沒有你。」
一道渾厚而又滄桑的聲音從司馬雲空的體內傳了出來,隨即江易的眼中爆發出一抹精光。
「螻蟻!」
平淡的聲音從口中傳出,司馬雲空張開雙手,大蟒蛇四分五裂,再也沒有了任何生命的氣息,有的只是殘留滿地的碎肉。
「輪迴一世,你竟然變的如此不堪,為了一個女人你甘願留在這個世界,我的好弟弟,這樣做值得嗎?」
司馬雲空喃喃自語,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傷,張開右臂,目光頓時被一道血紅色的疤痕所吸引。
「呵呵,天王印記還在。我可憐的弟弟,看來輪迴天王也不願放棄你,逃脫不了的責任啊,這一世你註定要面對他了。」
司馬雲空語氣複雜,隨即眼中流露出一抹沉重,有些歉意的自言自語:「為了她,你願意放棄一世,但時間不等人了,天王的世界需要你去主宰,我只能加快你修煉的腳步了。」
不再猶豫,司馬雲空左手伸出,與右掌心合攏,作出一副奇異的手勢,口中念念有詞:「天王印記,卍解!」
話音剛落,他右臂之上的那道血紅色的疤痕漸漸消失,然後形成一道怪異的淺紅色圖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紋身,只是這種怪異的圖形不知是何物,如彎鈎,似月牙。
「行了,我能做到的就只有這些了,第一道靈魂之力就要消散了,下次希望你能帶給我一個驚喜。」
司馬雲空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然後雙眼一黑,整個人頓時昏倒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雲空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這是哪?我不是死了嗎?」
睜開眼皮,只看見天邊佈滿了紅色晚霞,他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之前那條大蟒蛇呢?
自己明明不是它的對手,為什麼還能活着睜開眼睛?難道是自己死後靈魂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掃向四周,司馬雲空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自己旁邊遍佈着大蟒蛇的殘肢,血液也早已經枯竭,看來它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死,也沒有穿越,而是真真正正的在與大蟒蛇的爭鬥之中活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解,震驚,從他心底滋生出來,之前保留的最後一絲模糊的印象就是被大蟒蛇勒的快要窒息。
可是,結果呢?
大蟒蛇無緣無故的死了,自己卻還活着。
沒有誰能幫他解開這個謎團,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大蟒蛇死了,自己還活着,這是好事情,今天晚上終於能吃到蛇肉火鍋了。
為了能多弄走一些蛇肉,司馬雲空也不顧這濃烈的血腥味,直接脫了衣服把這些碎肉一塊一塊的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後包裹在了衣服裏面。扛着一大包的蛇肉包裹飛快朝着山底下走去……
離山腳不遠處的一個小茅屋裏,七八個少年站在門外,焦急的圍成了一團。
「狗子,空哥去了有多長時間了?」
其中一名皮膚黝黑的少年朝着名叫狗子的小孩子問道。這個皮膚黝黑的少年名叫張虎,司馬雲空不在的時候,他就是這群少年的核心,每天在外乞討的任務也是由他來帶領大家。
「虎哥,空哥是下午兩點出去的,現在差不多有五個小時了,都是我不好,應該早攔住空哥的。」
狗子自責道,其實他也攔過司馬雲空,只是沒有成功而已。
「虎哥,空哥平時從來沒有這麼晚回來過,你看天都快黑了,易哥會不會……」
另外一名少年朝着張虎說道,臉上滿是擔憂。
「阿坤,別亂說,空哥又不是第一次上山打獵,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張虎有些不悅道,司馬雲空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怎麼可能輕易的倒下呢?
「兄弟們,要不我們一起去山上找找?」
左思右想,張虎還是很不放心,於是朝大夥們建議道。
「我同意,空哥是我們這群人里付出的最多的好大哥,不能就這麼幹等着。」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眾人紛紛點頭,想法很快就達成一致。
「虎哥,我們不用去了。」
一道不和諧聲音響起,一旁的狗子有些欣喜的喊了出來,目光盯着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狗子,你……」
張虎有些怒了,兄弟們剛達成了一致,準備上山尋找司馬雲空,狗子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不過等張虎轉過身來同樣也看到了這道熟悉的人影。
「是空哥,空哥回來了!」
小夥伴都是注意到了狗子那副開心的模樣,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司馬雲空光着上身,肩膀上扛着一個包裹。
「怎麼都站在外面呢?飯菜都做好了嗎?」走到兄弟們面前司馬雲空笑了笑說道。
「空哥,今天不是叫狗子跟你說了嗎?等兄弟們回來一起做一頓飯,你看現在飯菜都涼了。」
張虎看了司馬雲空一眼,有些埋怨道,每天都跑那麼遠的路程,今天好不容易找個藉口叫他休息一天,結果還是這樣,對於他的性格張虎也是很無奈,這傢伙決定了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今天確實是出了點意外,有些事情給耽擱了。」
聞言,司馬雲空帶着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平時大家早就吃完晚飯了,今天可不是被小事情給耽擱,而是差點去閻王爺那裏報道去了,他當然不會把這些事情給說出來。
將肩膀上面扛着的包裹給放了下來,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包裹給吸引住了。
「空哥,這是兔子還是野雞?」
完全將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張虎聞到了包裹里的血腥味,有些疑惑的問了起來,這是司馬雲空第一次用衣服包住了裏面的動物,難不成不是野雞,野兔?
山里溫順的動物種類不是很多,司馬雲空有能力捕到的動物更少。
其實大夥心裏也清楚,整片山林有很多危險的地方都不能踏足,不僅是張虎,所有的少年也漸漸的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是蛇肉,晚上想讓大夥吃一頓蛇肉火鍋。」
說着,司馬雲空打開了包裹,一塊一塊的碎肉頓時現在在了眾人面前。
「天吶!這麼粗的蟒蛇,空哥,你真的踏足了那片危險的區域?」
張虎和這群少年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包裹裏面的蟒蛇殘肢,隨即流露出一抹興奮,連蟒蛇都不是空哥的對手了,以後還用得着害怕那群村裏的惡霸?
只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司馬雲空真有這樣的能力還能被逼的每天跑到山裏捕獵嗎?
「呵呵,其實那片區域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可怕,我早已經在那裏佈置好了陷阱,想要殺死一條蟒蛇也不是不可能。」
司馬雲空有些尷尬的笑道,只能撒謊了,雖然漏洞百出,但是自己的兄弟們也不會想那麼多,事實擺在面前了,誰都不會去質疑他的能力。
「兄弟們,空哥弄了這麼多的蛇肉,咱們晚上有口福了。」張虎興奮的喊了一聲,然後叫上兩個少年將這包裹抬到了後面的的小廚房。
「空哥,你好好休息會,我和兄弟們把蛇肉燉好了再來叫你。」
說完,張虎便和剩下的幾個少年一起到後面的廚房處理蟒蛇的殘肢去了。
沒有所謂的興奮,司馬雲空覺得自己的這一天過的很不平凡,回想起那條大蟒蛇瞬間就能對自己發出致命的攻擊,江易仍覺得心有餘悸。
不止是那條大蟒蛇,就連那一幕虎鬥的情形同時也給他帶來了深刻的印象,強者生存,弱者淘汰,不止是動物世界,在人類的世界裏,同樣潛伏着這樣的規則,沒有誰願意做弱者,但是他們畏懼權勢,規則逼迫他們低下了頭。
而自己和這群每天都靠着別人資助的少年們又何嘗不是呢?
「我這三年到底做了些什麼,我為什麼要讓兄弟們放下尊嚴,去尋求那群村民的幫助?」
一時間他有些迷茫,雖然生活上沒有了擔憂,但是丟失了尊嚴的人,很難再重拾信心。
就像奴隸和奴隸主之間的關係,奴隸們覺得這很正常的,我們天生就應該被奴隸主欺壓着,至於反抗,那是不敢想像的事情。而村民和惡霸們的關係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有誰想過要反抗嗎?
淳樸,善良。那是村民們的美德,但愚昧的造就那群惡霸們囂張的氣焰,那是村民們的悲哀,司馬雲空覺得這也是自己的悲哀,一場天生王者之間的較量,讓江易幡然醒悟過來。
「強者生存,弱者淘汰,我一定要廢了那群惡霸,然後再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司馬雲空眼神堅定,心裏毅然決然的作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他沒有再去山上捕獵了,用冷水沖了個涼,然後換上一身新的衣裳,這是他穿過最值錢的一件衣服了,平時打獵怕被樹枝刮破了,一直沒捨得穿,今天司馬雲空想去瞧瞧自己的兄弟們艱苦的乞討生活。
「空哥,你今天怎麼穿了新衣服啊?你要去村里娶老婆了嗎?」
狗子一直在看着家,看見司馬雲空今天與眾不同,心裏十分的開心,他記得司馬雲空曾經說過,以後有錢了一定要穿新衣服,娶個好老婆。
雖然兄弟們每個人都有一件屬於自己的新衣服,但是司馬雲空跟自己說過,那是留着以後娶老婆穿的。
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少年都知道,他不過是跟兄弟們開個玩笑而已,只有年幼無知的狗子將這件事情當真了。
「小狗子,穿新衣服呢,就意味着我們想要過上新的生活的決心,不止今天穿,我們以後每天都要穿新衣服哦。」摸了摸狗子的頭司馬雲空笑道。
「哦,空哥我也要穿新衣服。」狗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跑到屋裏換新的衣服去了……
走了二十多里的小路,司馬雲空回到了久違的村莊裏,村里只有一條大街,想要買各式各樣的東西也只能來這裏買,只是自從有了那群惡霸們,物美價廉的東西一下子漲了好幾倍的價錢。
保護費太多了,小販們承受不住,只得將價錢提上來,儘管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但顧客總歸是有的,除非離開這裏。
看到大街上零零散散的幾個村民們在買着生活的必需品,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賣家了,賣家比買家還要多,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天大的粉刺。
很快,司馬雲空就注意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是張虎和自己的一群兄弟們。不像司馬雲空想像中的那樣只要低着頭坐等收錢就行了,他們逐個湊到商販面前討要那麼一點點錢。然後在幫着商販們看生意。
「張虎,我先回家一趟了,這五塊錢你就拿着,多的也沒有了。」
一個賣着家具的老闆顯然是看中了張虎廉價的勞動力,自己好回家偷懶,用五塊錢來換取一天的休息還是值得的。
「行,王大哥你就先回去吧。」
接過面值五元的人民幣,張虎欣喜的答應道,並不是所有的兄弟們都和張虎一樣那麼幸運,像這種老闆也就一個兩個而已。
「虎哥,你運氣真好啊,五塊錢到手了,我們這幾天加起來都沒有這麼多錢呢。」
少年們見老闆走了之後,一窩蜂的湊了過來,眼中滿是羨慕之色。
「行了,這錢是留給空哥的,我們所有人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我們要弄到錢讓空哥離開這個地方。」
張虎有些激動道,眼中充滿着一絲莫名的崇拜。
張虎相信,以司馬雲空的能力絕對能在外面的世界賺大錢,然後回到村里,帶領着兄弟們走上一條致富的道路。
司馬雲空遠遠的看着這一幕,雖然沒有聽清楚自己的兄弟們圍在一起說了些什麼,但是卻能感受到大家的那種苦中有樂的感覺。
錢多錢少不是問題,只要擔保自己有能力讓兄弟們吃上一頓飽飯,那就已經滿足了。
「你,你,還有你!過來交錢!」
三個黃毛青年不知何時從人群之中冒了出來,個個脖子上面都是拴着一條金光閃閃的狗鏈,嘴裏叼着雪茄,手上握着鐵棍,一副很叼的樣子。
他們朝着四周的商販們大聲嚷嚷着,態度很惡劣。
村民們都被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給嚇到了,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將今天賺的錢給掏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這幾個黃毛青年。
司馬雲空冷冷的注視着這一切,這裏人是大毛哥的心腹手下,當初毆打自己的除了大毛哥之外,這幾人也在場。
「可惜了,家裏的柴刀沒有帶過來。」司馬雲空心中暗道,經歷過與大蟒蛇的生死交戰之後,哪裏還會害怕這幾個青年混混們,遲早有一天讓你們血濺五步。
等商販們陸陸續續的將保護費交完之後只剩下張虎和那幾個少年依舊站在自己的攤位上猶豫不決,這個攤位的主人回家打醬油去了,也沒有準備保護費,顯然是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你們幾個還愣着幹嘛,一人五十塊錢,快點交出來,不然爺爺賞你一棍子。」
其中一個個子最矮的黃毛最為叫囂,就連他旁邊的兩個同夥都被嚇到了,就剩下一個攤位了一人五十,你真特麼的坑人啊!
不過都是一伙人,另外兩個黃毛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嘶!!!」
所有攤位的商販們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這個攤位也太獨特了吧,保護費比自己的整整高了六倍。這些人都知道這幾個少年的來歷,別說每人五十,就算是五塊錢,他們都拿不出來。
一想到這幾名少年的下場,周圍的商販們都偏過頭不忍直視。雖然他們很同情這群少年,但是大毛哥的勢力太強了,凡是不小心得罪過大毛哥勢力的人,下場都很慘。
「我們不是這個攤位的老闆,只是幫他暫時看着攤位。」
張虎看着為首的那名矮個子黃毛把玩着手上的鐵棍朝着自己走了過來,臉上的皮肉瞬間緊繃,儘管在極力的解釋着,但是對於這三個混混卻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第5章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只要你呆在這個村里就得交錢,呵呵,你們幾個小犢子,這段時間也弄了一點錢吧,今天就通通的給我吐出來吧。」
這個為首的黃毛顯然對張虎和這幾個少年有些印象,上次讓他們溜走了,這次還想跑?沒門!「虎子!」遠處的司馬雲空朝張虎所在的這個攤位喊了一聲,然後疾步走了過來。這三個黃毛不由地一愣,自己在辦事情竟然都還有人敢插嘴,今天這是怎麼了?都活的不耐煩了麼?司馬雲空毫無顧忌的走了過來,與這三個黃毛青年擦肩而過,僅僅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他們一眼,壓根就不在乎他們剛才那囂張的氣焰。「空哥,你怎麼過來了。」張虎湊到了司馬雲空的面前,而且看到他連平時捨不得穿上的新衣服,現在都穿上了,帶着疑惑,張虎朝司馬雲空問了一聲。「我要是沒有過來,這件事情你們會怎麼解決?」司馬雲空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目光掃向自己的兄弟們,期待着他們的回答。眾人沉默,這個問題根本回答不出來,他們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解決不了,只能等待着這三個黃毛青年的決定,看他們如何處理自己。「空哥,我……」沉默半響,張虎剛想回答,卻是被前面那個為首的黃毛青年的叫囂聲給打斷。「小子,你特麼的是誰,連我們大毛幫都敢不放在眼裏,想死麼?」矮個子黃毛握着手上的鐵棍指着司馬雲空說道,就等他一句話了,然後自己再衝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哎……」司馬雲空嘆了口氣,不知道是慶幸自己及時的趕了過來,還是替兄弟們莫名的招惹到大毛哥的勢力感到悲哀。其實不用張虎回答,司馬雲空的心裏也清楚,錢,肯定是交不出來,那就只能挨揍了。轉過身來,司馬雲空默默的注視着為首的這個黃毛青年,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獵物一般。「我是司馬雲空,不知道你們的大毛哥還記不記得我?」平淡的聲音從口中念出,司馬雲空就像是在述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四年前,與世無爭的小村莊結束了數十年來平靜的生活,罪魁禍首就是這群橫行霸道,欺壓村民的惡霸們。三個月後,司馬雲空向村委會舉報這群惡霸,希望村長能帶領大家齊心協力將他們趕出村子,結果迎來的卻是無情的暴打,善與惡的較量,他輸了。從此,司馬雲空成了村里如同瘟神一般的存在,村民們見到他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因為他而牽連到自己,只有張虎和這群小夥伴對自己不離不棄。
昨日,山林中,兩隻老虎的鬥爭讓司馬雲空看到了希望,未來要靠自己去爭取,沒有一顆勇於鬥爭的心,那就沒有了未來。「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生死看淡,不服就干!」這兩句話完全的詮釋了司馬雲空此時內心的想法。「空哥?不認識。」為首的矮個子黃毛搖了搖頭,自己欺壓的村民太多了,早已經記不起這麼一號人物。「三毛哥,他就是三年前那個向我們告狀的那小子,您不記得了嗎?當初您可是狠狠的招呼了他一刀呢,就連大毛哥都被你嚇了一跳。」其中一名黃毛湊到三毛哥耳邊小聲嘀咕道。「哈,原來是你這個小犢子,命挺硬的啊,當初一刀沒能將你砍死,今天我要亂棍打死你。」三毛哥十分囂張,開口閉口就是玩你死我活,沒有殺過人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聽要殺人了,附近擺攤的村民們哪裏還敢再停留片刻,生意也不做了,連忙收攤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空哥!!!」張虎和幾名少年全部都走上前來,與司馬雲空並排站立着,眼中滿是擔憂之色,三毛哥已經發話了,今天的局面不死不休!「你們怕嗎?他說要打死我,你們會怎麼做?」江易指着三毛哥,然後朝着張虎等人問道。「空哥,不管是誰,凡是要你性命的人,我們都會跟他拼命!」「空哥,這群惡霸我們早就受夠了,今天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我們就跟他們拼了。」「是啊,雖然我們手裏沒傢伙,但是他們也就三個人,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張虎等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瞬間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不是哥兒們義氣,而是願意陪伴自己兄弟面對生死的情誼。兄弟們的話,讓司馬雲空的心中划過一道暖流,沒有什麼再比兄弟們的這些話更有價值了。大家都是孤兒,在司馬雲空眼裏,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少年們,不止是自己的兄弟,司馬雲空更是將他們當做了自己的親人一般來照顧。「呦呵,一群小犢子,反了天了。」三毛哥雖然有些驚訝,自己表現出這麼一副狠勁,都沒能嚇到他們,但是仍然是十分的不屑,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還能掀起浪來?三毛哥決定將目標對準司馬雲空,如果不是他,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而且看這情況,他還是這群少年的主心骨。「一起上,揍死這群小兔崽子。」說着,三毛哥揮舞着手上的鐵棍朝司馬雲空等人迎了過來,他身後的兩名黃毛青年聽到指揮之後立馬也加入到了其中。「兄弟們,我們窩囊了三年了,今天要替自己爭口氣。」司馬雲空不甘示弱,首當其衝,一時間與三毛哥斗在了一起。「兄弟們,揍死這三個王八蛋。」張虎心中的那股熱血湧上心頭,將目標對準了另外一名黃毛,然後猛地撲了過去。其餘的五名少年們緊跟着加入了這場戰鬥之中。一開始司馬雲空就挨了幾棍,不過打在身上卻不是很疼,面色古怪的看了三毛哥一眼,難不成你放水了?還是這鐵棍是空心?一棍子砸下去,三毛哥心裏異常爽快,按照高手與低手之間對決來看,你應該被我秒殺了。只是鐵棍砸在司馬雲空的身上,卻並沒有聽到他那痛苦的嚎叫聲,再看看他那疑惑的眼神,三毛哥小心肝都要嚇飛了,自己可是全力一棍啊,你不去醫院躺個十天八天怎麼對得起我這一棍呢?可事實擺在三毛哥眼前,對方受到自己一棍之後壓根就一點事情都沒有,演戲也演不出這樣的效果啊。為了驗證他是不是在裝逼,三毛哥決定一棍爆頭,裝逼都裝到自己頭上來了,一會保准你變成逗比。「去死吧!」面對司馬雲空那古怪的眼神,三毛哥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明顯就是在嘲笑自己出手太輕了嘛。三毛哥敢保證只要這一棍子下去了,這次你不是躺棺材就是躺醫院。只是他想到了開頭,卻沒猜到結尾。沒有想像中一棍爆頭的場景,司馬雲空右手穩穩地接住了三毛哥手中的鐵棍,往下一扣。「咔嚓!」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緊接着又是嗷的一聲慘叫,三毛哥瞬間報廢。他出手的時間不足兩秒,動作連貫,一氣呵成。「這是?」看着倒在地上慘叫不止的三毛哥,江易心中震驚,剛才的那一瞬間,自己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似曾相識的動作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幾乎沒有用力,就是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三毛哥就被徹底秒殺。只是打鬥依舊再繼續,另外兩名黃毛青年的戰鬥力也不是幾名手無寸鐵的十五六歲的少年比得過的。數量固然重要,但是沒有經驗張虎和自己的兄弟們很快就落入了下風。直到三毛哥悽慘的叫出聲來,眾人這才停止了打鬥,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江易身上。「小子,你竟然打了三毛哥,你今天死定了!」回過神來,另外兩名黃毛青年將火力對準了司馬雲空,然後惡狠狠的朝他撲了過去。「既然你們說我今天死定了,那就一起下地獄吧。」說着,司馬雲空從地上撿起了鐵棍,三番兩次的威脅自己,今天勢必瘋狂。「砰!」「砰!」三方都來不及閃躲,直接就是一棍子招呼了過去,一人一棍,你來我往,三人頓時打成了一團,可謂是不亦樂乎。只是那兩個黃毛就樂不起來了。「嗷嗷!」挨了一棍又一棍,疼痛的感覺蔓延全身,數秒之後兩人都痛苦的叫了起來。反觀司馬雲空,跟沒事人似的,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塵,然後將鐵棍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空哥,你沒事吧?」張虎跑到司馬雲空面前有些關心的問道,剛才司馬雲空同樣的挨了好幾棍,怎麼看上去一點都沒事的樣子。「我沒事,倒是你們,現在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不要再出來了。」司馬雲空沉聲說道,要不了多久大毛哥肯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只能先回去避避風頭了。「你們躲到哪裏都沒用,將大毛哥惹火了,就是方圓百里,大毛哥也會把你們一個一個的揪出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三毛哥空閒之餘還不忘記朝司馬雲空這群少年們威脅了一句。
「找死!」聽到他的這句話司馬雲空再次從地上撿起鐵棍,走到三毛哥面前,狠狠的招呼了過去。
「嗷!」
慘絕人寰的叫聲傳來,三毛哥沒能堅持幾秒,兩眼一黑,然後昏了過去。
人賤就是這樣,不好好的躺在地上,還要發狗瘋,這不?迎來的就是司馬雲空憤怒的的一棍。
此時的三毛哥慘兮兮的,不但一隻手報廢了,剛才那重重的一棍至少要打的你內臟出血,誰叫你嘴賤?打死也活該。
另外兩名黃毛雖然失去了戰鬥力,但是他們沒有昏迷,這一幕實在是太殘暴了,司馬雲空的這股狠勁兒,儼然成為了他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虎子,帶着兄弟們回去,這裏交給我了。」司馬雲空沉聲說道,今天必須和大毛哥拼個你死我活!
「空哥,我們不回去,你一個人在這裏太危險了。」
張虎倔強道,丟下自己的大哥不管,他可做不出來。
「空哥,我們一起走吧,大不了離開這裏,這麼大的世界總會有我們落腳的地方。」
少年們全部都走到了司馬雲空的面前,紛紛勸說道。
「不除了這個毒瘤,我是不會離開這裏。」聽到他們的話司馬雲空目光堅定繼續道,「你們連兩個惡霸都鬥不過,留在這裏也沒用,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語氣十分堅定,不容置疑。
「空哥,你真的打算不走了?」張虎顫聲說道,眼淚忍不住嘩嘩的流了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空哥為了兄弟們想要獨自一人面對村里所有的惡霸們,張虎等人如何能夠承受,他是所有兄弟們的精神支柱,要是倒了,自己等人如何面對未來?
「不能讓空哥一個人去面對那群惡霸!」張虎心裏默念道,就算自己再如何懦弱,也要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虎子,都這麼大的人了,哭啥,又不是生離死別,大不了鬥不過他們我跑路就是了。記住,男兒流血不流淚,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你也要給我撐着!」
看到張虎這樣子司馬雲空笑了笑說道,儘管表現的很輕鬆,但是他的心裏卻異常的沉重,誰都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何,哪怕是死,他也會拖着大毛哥一起下地獄。
「嗯。」張虎點頭,一把抹去眼角的淚水。
「兄弟們,易哥既然這樣說了,我們就先回去吧。」朝其餘幾名少年使了個眼色,張虎轉身離去……
看着張虎離去的身影,司馬雲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給你們的大毛哥打個電話,就說我司馬雲空在這裏等着他,新仇舊恨一起算。」
朝躺在地上的另外兩個黃毛青年說了一聲,司馬雲空將地上的三根鐵棍撿了起來,這是自己唯一的武器了,等會肯定用得着。
就算司馬雲空不說他們也早想給大毛哥打電話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又怕下場和三毛哥一樣,所以一直沒敢打電話通知三毛哥,現在司馬雲空都主動要求了,其中一名黃毛立馬就掏出了手機,飛快地撥動了一個號碼,朝電話那頭嘰歪了幾句,然後掛斷了手機。
這名黃毛到現在都還是一臉激動的模樣,看樣子,剛才肯定是向大毛哥訴苦。
只是他也的確夠委屈的了,在這個村里囂張了這麼長的時間,從來都是自己欺負這些懦弱的村民們,哪會想到今天被欺負的這麼慘,司馬雲空的出現讓他有一種從天堂跌到地獄的感覺,等會大毛哥來了一定的讓他幫自己出了這口惡氣。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就過去了兩個小時,可是依舊沒有看到大毛哥的人影,司馬雲空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大毛哥的辦事效率怎麼這麼慢?
不僅是他,就連這兩個黃毛青年心裏都挺納悶的,整個村子就這麼點大,就是繞着村里走一圈也用不着兩個小時吧,大毛哥不來,沒有司馬雲空的允許,自己就只能躺在地上裝死了。
大毛哥沒等來,司馬雲空的這幾個兄弟們倒是來了。
看到七個身影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就連年齡最小的狗子都來了,每個人身上都扛着一根拳頭粗的木棍,看這架勢似乎之前就做好充足的準備了。司馬雲空心裏面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空哥,你的刀我給你帶來了。」張虎走在最前面,快步朝着司馬雲空走了過來,然後將手上多出的柴刀遞給了他。
「虎子,之前不就跟你說了不要插手這件事嗎?」
司馬雲空並沒有立馬接過柴刀,而是出聲質問道,連八歲地狗子都來了,你們這是想要弄的家毀人亡嗎?
張虎雙手顫抖着,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覺得心裏很委屈,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司馬雲空不是孤單的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的精神支柱。
「空哥,你錯怪虎哥來了,是大家強烈要求來的,這不是虎哥一個人的意思。」
那個名叫坤子的少年開口說道,然後朝一旁的狗子使了個眼色。
「空哥哥,不要怪虎哥哥了,小狗子也想來,我們是一個家庭,誰都不能少。」
狗子搖了搖司馬雲空的肩膀說道。
「哎,張虎,你都已經十一歲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呢,我有這個能力去面對,而你們呢?你們來的人越多,我擔心的人就越多,你們誰有能力去保護狗子?」聽到狗子的這句話司馬雲空心一軟嘆了一口氣說道。
「空哥,我……我錯了。」張虎恍然,之前還覺得自己很委屈,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司馬雲空說的沒錯,面對大毛哥,自己連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去幫助他,這樣反倒會拖累他。
「行了,不必自責了,現在走還來得及,以後做什麼事情,千萬不要感情用事。」接過張虎手上的柴刀,司馬雲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大家都聽空哥的,回去等着易哥。」見司馬雲空接過了柴刀張虎揮了揮手,朝這幾名少年說道。然後跟他們說了一番道理之後,張虎很快又帶着兄弟們朝着村外走去。
張虎帶着兄弟們走了沒多久之後,又一路人馬趕了過來,以大毛哥為首,大概有三十來號混混。
每個人的手裏不是拿的鐵棒就是砍刀,也只有大毛哥什麼都沒有拿,作為村裏的大哥他自然什麼都不用拿,要什麼東西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脖子上面拴着數條金光閃閃的狗鏈子足以說明他的身份了。
司馬雲空這幾年也就看見過兩次大毛哥,上次見到他還是三年前的事情,這傢伙在小河邊與村里長的最漂亮的村花鄭美麗偷情被自己撞着了。
如今三年過去了,大毛哥除了胖成了一個圓球之外,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起碼從五官看去,他還是勉強認的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大毛哥走到黃毛青年面前,用腳踹了踹他們,質問道。
見正主總算是來了,躺在地上的休息了兩個小時的黃毛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有三毛哥還是昏迷着的。
「大毛哥,就是他!我們收保護費,他不但不交錢,還打我們。」
其中一個黃毛指着司馬雲空說道,一副可憐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江易成了惡霸,而他們就是被欺壓的村民。
「臥槽,屁大點事情還讓我把全部的人都叫了過來,勞資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呢。」大毛哥一聽,立馬來了火氣,衝上去朝着這名訴苦的黃毛就是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黃毛沒能反應過來,被大毛哥這重重的一巴掌給抽倒在了地上。
司馬雲空平靜的看着這一幕,沒有想到大毛哥竟然如此兇殘,對自己人都是這樣的態度,更別說是那些淳樸,善良的村民了。
自己居住的地方離村裏有些距離,大毛哥管不了那麼遠,可村裏的村民們就不同了,就算司馬雲空沒有見到過村民們被欺壓的那一幕,也能猜出七分來。
大毛哥並沒有因為賞了自己手下一巴掌,怒火就消了,當他看到自己的三弟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整個人的臉色變的紅一陣,紫一陣,雖然沒有發生天大的事情,但是自己三弟今天被人給揍了,這件事情絕對不小。
頭一次在自己的地盤,被一個外人給揍成了這樣,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嗎?
「小子,這是你乾的?」
大毛哥瞅了瞅四周,然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司馬雲空的身上,語氣充滿了威脅之意,只要你敢答應,今天必定讓你橫屍街頭。
可惜,司馬雲空偏偏就真的敢答應了。
「是我乾的!」他語氣平靜說道,就像是在說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說不是自己乾的又有什麼區別,今天吃了火藥的不止是大毛哥,司馬雲空心中同樣藏着一股滔天怒火,從三年前到現在,他對大毛哥的仇恨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平靜的外表下面隱藏着一顆憤怒的心。
大街上的某一個角落裏,張虎這群少年悄悄的注視着這一幕,聽到司馬雲空開口承認之後,這群少年們不由地拽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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