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盯着關領導看的眼神,讓我注意到了不一樣。
王玲好像一直皺着眉,然後盯着關領導。
關領導始終都沒有對上王玲的眼睛,只是,關領導的愛人一直朝着王玲使眼色,就好像在讓王玲要做什麼事情一樣。
可惜王玲現在根本就沒有看關領導的愛人,看到眼神突然產生的疑惑。怎麼王玲盯着關領導看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沒有人說話,關領導又說道:「既然要抄檔案的話,那就拿來吧。
只是要是檔案裏面證明不了什麼的話,那怎麼辦?」
「所有的人都只有在場的證明呢!」李永斌輕笑了一聲,他很少笑,所以忽然這麼一笑,在場的人全部都盯着看。
李永斌點了點頭說:「如果查不出問題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是生活區裏面的人,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
最後去裏面的人需要自我證明,如果沒有做虧心事的話,那次證明又有什麼害怕的呢!」
關領導卻是嘲諷的笑了一聲,說:「那別人要是沒有做這個事情,現在卻被你們冤枉了,需要自我證明,你覺得她們肯同意嗎?」
關領導說這話的時候朝着站在旁邊的小戰士看了一眼,沉聲說道。
「這件事情如果一再的鬧大,到最後難看的肯定是部隊。李永斌,你不要為了一己之私,就讓整個部隊陷於之前的那種尷尬。
別忘記了,之前的部隊是因為什麼才會被調派走的,你不要忘記了這個事情。」
我聽到關領導居然這麼說李永斌臉色都氣的白了幾分,手指尾端都在隱隱的顫抖。
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關領導會不知道,明明關領導就串通了孫政委陷害李永斌。
要不然的話在證明會上面的話,關領導怎麼會那麼不遺餘力的要將罪名安裝在李永斌的身上?
現在居然說部隊是因為李永斌才解散這麼過分的話,估計也只有關領導說的出來了。
只是關領導的話卻是讓上級領導沉下了臉,冷聲說道。
「這件事情影響是不太好,如果是部隊裏面的小戰士,因為有進出的檔案能夠直接讓別人認罪的話還好說。
可要只是一個猜測,最好弄到人人都要自衛的話,那這個事情就鬧大了。」
我聽到上級領導這麼說,也明白他們煩了,可是如果不這麼證明的話,那我哥怎麼能夠洗脫這個冤屈呢?
想到這裏我就有些着急了,不過我卻看到李永斌朝着我轉過頭來,輕輕點了一下頭。
我原本擔憂的心情,就忍不住緩和了下來。
看來李永斌還有其她的辦法。
果然就聽到李永斌淡定一點頭說:「哪裏需要那麼費勁的弄到人盡皆知?我們不需要把王玲同志的事情宣揚出去,這畢竟關係到一個女孩子的名聲,我覺得還是謹慎為好。
只是這件事情咱們可以將做立案調查,只是調查的方向不一樣,不需要說明任何的原因,只需要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眾人說出來只要有其她的證明。
證明不在場的證據就可以了,而並不需要弄到關領導說得人盡皆知的地步。」
李永斌這話關領導冷笑了一聲,說:「你說不弄得人盡皆知,就不弄得人盡皆知,多少人都盯着部隊看多少的。
紀律都需要記錄在檔案裏面,你這麼鬧了一手以後對部隊的名聲可不太好。」
我看着關領導那死咬着不肯鬆口的摸樣,卻是站起來打斷了關領導的話說:「那關領導是想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嗎?還是覺得讓我哥認罪是最好的辦法呢?」
關領導朝着我看來,冷着臉說:「這件事情既然有女同志告發了,自然要在女同志的意願下處置。」
我冷笑了一聲,說:「那女同志不就是比男同志高了嗎?推翻了那種封建思想,就是想要大家都平等。
還是在關領導的看來女同志比男同志原本就高貴?難怪那之前關領導那麼幫着吳靜朱麗了,我還以為是因為和吳靜認識,吳靜家裏面有有權機關領導才幫。真的誤會關領導了。」
關領導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解釋道:「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打算了關領導的話嗎、因為我知道,如果再讓這個男人糾纏下去的話,事情就會更加紛亂,甚至重點都會被帶偏。
我冷着臉開口說:「既然關領導說我是胡說吧,那我要證明這件事情,關領導為什麼又不讓呢?」
關領導一陣啞然,上級領導看了之後終於覺得不耐煩地說。
「按照李永斌說的去做,讓大家都自我證明一下,不需要說明理由,這事情不可以鬧大影響到了他人。」
小戰士點頭就出去了,這樣的事情其實調查起來也方便,每個人說明自己當時在哪裏就可以了,並不需要說過多的糾纏。
更不需要糾纏說認真比較,這件事情需要的是第三方的證明,而不是說夫妻兩個人的證明。
而大多數的人都可以找隔壁人家證明自己沒有出過門,畢竟現在如果出門的話,動靜隔壁門都是可以聽到的。
小戰士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拿着一大摞的資料,明顯就是自我證明那些人的證據。
「怎麼樣了?」牧瞳希緊張的問道,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我和李永斌看,就好像是在等着看我們的笑話一樣。
我覺得這人真是幼稚,直接給了她一個冷臉,就轉過頭繼續盯着上級領導在翻看資料了。
只是當上級領導把所有的資料多方查完之後,臉色卻是有些黑沉。
「這答案上面並沒有在那天晚上外派進來的人員,也沒有進出人員的記錄。
生活區這邊所有的人都能夠找到第三方證明,那天我看上面記錄的情況是因為天氣好,所以還真的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的,現在這些人都是我證明了。」
關領導冷笑了一聲說:「既然這個辦法行不通的話,那這個罪名誰認呢?」
我和李永彬臉色都有些難看,因為在我們想來這件事情一定是,那個人翻牆進來。
這畢竟是部隊,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進來的地方,可是為什麼這兩個單都會查找不到人呢?
按照道理來說,那人應該得和我哥差不多,王玲才會分辨不出來的呀……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才一直在哭着沉默不說話的王玲卻是幽幽開口說道。
「不是所有的人都在這裏吧。」
上級領導朝着王玲看的過去,我也朝着那邊看過去。
發現王玲的臉上終於沒有流眼淚了。
剛才我也沒有一直留意王玲,現在才發現王玲那眼睛空洞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看着上級領導拿着的資料。
王玲開口說道:「不是還有人沒有證明自己嗎?」
我看到王玲這樣的態度,急忙輕聲開口說道:「王玲,我哥和李永斌有小賣部可以證明的,而且當時她們兩個都是在一起的。
我哥不可能單獨行動,李永斌也……「
王玲忽然打斷我的話,那態度居然有些陰深深的,王玲盯着那些資料不斷的看着。
忽然嘴角冷笑了一聲說:「不是李永斌,也不是文強,這屋子裏面不是還有沒有證明的人嗎?」
說着王玲朝着關領導就看得過去,我嚇了一跳。
接着關領導急忙站起來說:「王玲,你這個意思是懷疑我嗎?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可是王玲的態度卻忽然變得很堅定說:「那關領導就說一下,那天晚上你在幹嘛吧!」
關領導的臉色微微一變,皺着眉說:「如果,我說了的話是不是就證明了自己?
可如果我證明了自己的話,那是不是就是說明你說的話也有道理了我是嫌疑人,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關領導的愛人先是一愣,接着急忙站起來說:「對啊,我家領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那天晚上他就在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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