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部隊的傷亡極大,已經達到了身為師團長的納見敏郎都不敢看戰報的地步,但是進攻必須繼續。畢竟在第三次總攻的第一天就已經突破了支那志願軍的城防陣地,這簡直就是不敢想像的事情,外圍陣地的爭奪戰可是打了足足七八天,城防戰納見敏郎都做好在打上最少七八天的準備,沒想到牛島滿司令官閣下帶來的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加農炮竟然有如此威力,慶良間縣城看似堅不可摧的城牆,在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加農炮面前是那麼不堪一擊!而且還也可以對縣城內志願軍大口徑火炮進行壓制。
就在這時一名接過電話的作戰參謀驚訝的大叫起來,納見敏郎非常生氣的瞪了那名參謀一眼,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參謀趕忙道歉,然後興奮地說道「師團長閣下,我要對您表示祝賀!支那軍隊從城防陣地上撤退了,我軍步兵第四十五聯隊與步兵第四十七聯隊正在通過突破口向城內攻擊前進。而首里獨立守備旅團也突破了右側的城門,在正對支那軍隊進行阻擊的同時也在向廣場推進!
納見敏郎一聽竟然突破了慶良間的城防,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在指揮部內激動地來回踱步「沒想到啊!鋼鐵一般的防禦竟然會在一日之內被徹底的瓦解?這太讓人震驚了,真是太讓人震驚了!給牛島滿司令官閣下發報,我英勇的第二十八師團武士以雷霆與果敢無畏之勢,已經突破了慶良間城防,現以進入了慶良間城內追擊殘敵!」
同樣身處第二十八師團指揮部內的長勇參謀長也是十分興奮,感慨的說道「這才是正常的,支那的志願軍守城的畢竟就一個師的兵力和部分直屬部隊。而帝國皇軍將近十萬兵力,還集中了兩百多架作戰飛機、沖繩方面軍全部的重炮與戰車部隊,又完全掌握了制空權,今天的第二次大規模轟炸投彈共計兩百餘噸,炮兵發射的大口徑榴彈八千餘發,這是支那事變以來帝國軍隊為數不多的一次猛烈火力投射,已經將整個慶良間城南夷為平地了。」
整個第二十八師團指揮部內一片歡悅,就像已經勝利一般?唯一還算清醒的就是二十八師團的參謀長土谷治男,他緊忙拿起電話接通了步兵的四十五聯隊的指揮所,但是步兵第四十五聯隊指揮所內只有一個作戰參謀在,而聯隊長三好平大佐則是親抵一線督戰,說是要端了志願軍指揮部,活捉文平!來個斬將奪旗?
土谷治男一聽起的是七竅冒煙,三好平那個愚蠢的混蛋還以為這是在比武或是冷兵器的戰鬥嗎?還說要斬將奪旗?一個聯隊長不在指揮的位置上,卻充當大頭兵?以此看來這下面的部隊也好不到哪去,最后土谷治男也沒從這名參謀口中問出結果,這個參謀說是不清楚志願軍是有計劃節節阻擊撤退,還是挺不住攻擊而潰逃敗退?
沒辦法,七竅冒煙的土谷治男,又將電話打到了正在通過城牆缺口的步兵第十三聯隊指揮所。讓他更生氣的是也沒能得到確認,這讓他多了一份不安,因為阻擊撤退和潰逃敗退從根本上和戰術實施上就是兩種不同含義和性質,土谷治男從志願軍的突然撤退中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但是在如此時刻和環境下,土谷治男不便提出自己的這些質疑,因為這種氣氛下提出絕對是自討沒趣,還會掃了參謀長和師團長的興。
牛島滿接到了納見敏郎和原秀男兩人的電報,兩人同時聲稱是自己首破慶良間的城防,這種爭功之舉牛島滿毫無在意,現在最主要就是突破了就好,誰的功勞都無所謂,攻克慶良間才是最重要的。其實牛島滿心裏是很飄然的感覺,說什麼久攻不克,雖然志願軍在戰術和工事上很強,但是他牛島滿一出馬,華夏志願軍固守的慶良間城防在一天之內還不就崩塌了!
隨同牛島滿而來的川崎一臉的陰沉,他絲毫沒有被所謂的勝利所打動,只是很着急的樣子,還不停地看自己的手錶,他的暗影作戰分隊已經潛入慶良間縣城內,正向着預定目標靠近,文平曾多次給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守城部隊實施空降突襲和斬首行動,所以這一次川崎將暗影特戰分隊帶來就是為了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就在日軍欣喜雀躍之時,已經換上了日軍軍服的狼牙特戰旅二十人的特種作戰小分隊正在日軍後方潛行,突然觀察地形的胡晨在望遠鏡中發現了兩輛裝滿物資的卡車和一輛憲兵車,這三輛卡車前後各有兩台三輪摩托,每輛卡車上站着十二名日軍壓車,這顯然是運送重要物資的小隊,自己盲目的轉來轉去要找到什麼時候?於是在看到了卡車後胡晨打起了這支物資車隊的注意。
日軍的車隊在一處拐彎後,行駛在最前方的日軍憲兵三輪摩托突然剎車停止前進,原來路邊趴着兩名帝國皇軍和一個班的皇協軍,其中一名帝國軍人竟然是少佐軍官?停車後,訓練有素的日軍憲兵開始按照步兵操典在彈藥車兩側佈防,兩頭的三輪摩托所載的九六式與大正十一式輕機槍也紛紛被士兵端下摩托車,迅速的在路邊找到射擊陣地開始警戒。
一名日軍大尉帶着三名士兵小心翼翼的走向幾具一動不動的屍體,在行進過程中,日軍沒少遭到各種詭雷襲擊,尤其是被格殺的帝國陸軍和皇協軍也見到了幾撥。最近暴民和游擊隊很張狂,征糧和小股運輸隊經常遭到襲擊,被炸怕了又見多了被襲擊後棄屍的日軍都開始變得格外小心。
突然幾具屍體竟然活了過來,手中十幾把m1911勃朗寧自動手槍同時開火,左右兩側路邊也是突然冒出六個人,六隻湯姆森衝鋒鎗把措手不及的日軍打得血肉橫飛,四挺機槍還沒開火就被狙擊手全部報銷。在正面戰場上特戰隊可能並不是非常突出,五比一或是十比一恐怕非常難辦到,但是三比一也是沒多大問題的。但是在敵後,特種作戰部隊這種小規模的伏擊戰中五十三比零的成績就不值得一提了。
胡晨帶領戰士們迅速的清理了戰場,將日軍的屍體拖進路邊的樹林,在交戰中日軍的一輛卡車被擊毀,四輛摩托也有兩輛趴了窩,所幸胡晨和郭正升的特種作戰小分隊只有二十人,分工之後,這支二十人的日軍憲兵押運小隊繼續沿着公路向着日軍後方行駛而去。
胡晨與郭正升帶領的這支特戰小分隊中除了六名支援部隊入選的隊員外,其他人都是一口流利的日語,但是為了不被察覺出破綻,胡晨規定途中一律由它和郭正升這位大尉進行應答,避免幾個不會日語的隊員暴露。
經過檢查,胡晨發現車上運載的竟然是一百五十毫米口徑的特種化學**?在看過被擊斃的大尉隨身文件後,發現果然是給九六式一百五毫米口徑加農炮輸送的炮彈,胡晨和郭正升兩人看後眼冒精光,真是老天開眼啊!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但是來兩人很快遇到新的難題,日本人的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加農炮陣地在哪裏?二人誰也不知道,無奈之下兩隻能大眼瞪小眼!突然郭正升在看到滿車的槍眼之後,靈機一動決定所有隊員都從日軍身上抹一些鮮血在自己身上,之後又搬兩具日軍屍體上車在加上車輛上的彈孔,相信稱作遇到襲擊一定可以矇混過關。
果然,押運重炮特種榴彈的車隊被游擊隊和暴民襲擊,日軍的很多崗哨未經考慮就進行戒備和放行,並且一路都有關卡指出通往陣地最近的路線。日軍嚴格的上下級制度和境界制度無形的給胡晨等人提供了方便,因為之前日軍各個路口哨卡都接到了協同特種流彈運輸車的命令,在加上還有胡晨這個少佐親自押運,一口的東京腔可沒人敢觸他的眉頭,所以車隊遇襲也讓日軍非常緊張。
隨着日軍的路卡越來越密集,在加上轟隆隆地炮火聲,胡晨等人估計距離目的地很近了?果然在繞過一座丘陵之後,胡晨發現了日軍設在一處低洼處的日軍野炮陣地,遠遠望去轟鳴作響的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加農炮和三八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榴彈炮正在發射!
還沒行駛到路障前,老遠的就有一名日軍憲兵曹長揮舞着信號旗,示意車隊立即靠邊停車。本來很慶幸的胡晨和郭正升同時心中一驚,一路上日軍都沒檢查,此刻已經快要黑天,應該是日軍防禦戒備最鬆懈的時候,怎麼就偏偏在這緊要的節骨眼上出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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