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樹下的桑田次郎眼睛抵着瞄準鏡,接着火光,范雷拿着狙擊步槍出現在瞄準鏡里,桑田次郎冷冷的說道:「混蛋,這次看你往哪跑!」他正要扣動扳機,「咻——」那是子彈劃破空氣的嘯叫聲。桑田下意識的一偏身子,子彈穿過他的耳朵,他慘叫翻滾最後躺下不動了。
桑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血順着脖子向下流,不放心的范雷又向着桑田的方向扔出了一顆手榴彈。突然右側也出現敵人對他們射擊,陳明一驚。一陣驚天的爆炸和烈焰騰空而起,范雷被氣浪掀翻在地,急忙臥倒,翻滾着尋找掩護。
「山鷹——」陳明大喊起身飛奔過去。
「你姥姥的!想炸死老子你還嫩點——」看着還能罵人的范雷陳明大聲命令道:「敵人火力太猛!我掩護,怎們分頭撤退!快——」
「你有腿上傷先撤,我掩護!」范雷一槍把一名日軍迫擊炮手爆頭,大聲喊道。
「我是帶隊主官,服從命令!二零九三地區會合——」說完陳明又是一個點射。
日軍集中火力猛烈的向着二人藏身之處射擊,不斷落下的榴彈和密集的子彈打得陳明毫無反擊之力,看着已經消失的范雷,陳明靠着樹幹笑了,他已經走不了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陳明臉上落下。
他的腳筋被炮彈刮斷了大半,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兩個人走掉的幾率太小了。
「噠噠噠.....」陳明在密集的子彈中四處躲避着。
此刻,范雷在夜色的掩護下快速脫離了戰場,身後的激戰還在繼續。一滴滴淚水划過臉頰,范雷現在特別想回去和陳明並肩戰鬥。
但是他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着自己去完成,范雷心如刀絞,他知道組長是在騙自己,但他還是決定去二零九三地區等着組長,組長一定會來的!
「最後在為山鷹拖延一會吧!希望這次他別再犯犟,不然自己就白白犧牲了——」從新換過彈夾,陳明開始不段翻滾,變換着地方還擊。
右耳被打掉大半的桑田,伸出燒傷的手哆嗦着舉起狙擊步槍,瞄準了陳明。「噗——」子彈穿過陳明的後腦,眉心瞬間出現一個小小的血洞。
日軍後方的一處叢林,戰鬥已經漸漸停止。而慶良間縣城內戰鬥依然是如火如茶的進行着。
在銀行周圍耗費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能潛入院內的北島一夫異常惱怒。最後,北島一夫挑選了十名隊員,將全部的手榴彈都綁在這些敢死隊員的身上,北島一夫決定從正門強行突破,他的理論就是防禦越強的地方,那往往就是最鬆懈的地方!
如果,在大陸或是碰到一般的軍隊,北島一夫的理論或許還能行得通,但是志願軍可不是一般的部隊,這是一隻由實戰經驗豐富的軍官老兵和現代化軍事人員組成的精銳,而且還都是經過後世幾十年軍事理論訓練培養出來的部隊。鬆懈對於志願軍來說根本無從談起,有的也只是表面的假象。
而且,北島一夫好死不死的自以為聰明的身穿志願軍二師的城市迷彩軍服就可以矇混過關,但是北島一夫哪裏知道志願軍的內部守衛部隊與其他的士兵不一樣,後方守衛部隊全是身穿荒漠迷彩的警衛團,沒有命令誰敢後撤,還撤到指揮部來了?
結果可想而知,北島一夫的敢死隊剛剛一出現在志願軍的軍部大門前,守衛的士兵就立即開火了。之前已經通報過,有小股日軍部隊可能已經滲透進城的消息。所以軍部採取了一些列措施和反滲透命令,守衛也從一個連增加到了三個連,門口還停了一輛t34中型坦克,而院子裏面也停了兩輛,就是為了防止日軍滲透襲擊。
嗷嗷鬼叫的日軍敢死隊隊員,從四面八方帶着冒着青煙的集束手榴彈和炸藥包沖向了日軍銀行正門。兩側的火力點相繼的北日軍敢死隊炸掉,就連門口的t34中型坦克也遭到了日軍的敢死隊員爆破,履帶被徹底斬斷,車組乘員也被震暈在坦克艙室內。
爆炸還在繼續,但是二十幾個日軍敢死隊員已經偷偷摸到院內。此時銀行大院五六名手持戰術刀的黑影敏捷的在黑暗中奔跑跳躍着,飛速的靠近了摸進院子的那幾個黑影。
進入院子的日軍敢死隊已經穩住了身形,發下了靠近的黑影,開始開槍掃射。日軍敢死隊員的槍聲很有章法,都是點射,好在四周黑暗一片,所以要打到身手非凡的黑影不是那麼容易。
林瑞放下夜視鏡;「他們來了!狙擊手自由獵殺——但是都他媽的給我看清楚了,別傷了自己人!」
說完話的林瑞舉起了狙擊步槍,扣動了扳機。「砰!」!跑在最前面的日軍敢死隊員跟沙袋一樣栽倒在地。
身邊的狙擊手們噼里啪啦開始射擊,都是各個部隊的神槍手選拔的,更都是子彈餵出來的。所以一陣射擊過去,潛入院子的日軍就報銷大半。
而剩下的日軍被從暗處竄出的特戰隊員挨個割了候,幾個人交替掩護穿插配合的天衣無縫,身邊就是十幾名不要命的日軍敢死隊員,他們卻跟做軍事表演一樣控制着場上的戰鬥節奏。
「我靠——」一個個子不高的特戰隊員痛心疾首,「他媽的差點咬了老子的名!誰幹的?!沒看到我已經出刀了——」
遠處林瑞起身:「**的再敢老子、老子的,信不信我罰你去看倉庫?!」
士官笑着說道:「是隊長,對不起是我用詞不當,您可別往心裏去!但出擊前可是說好了一人一個我這不是沒過癮嗎?」
「老子還沒過癮了!誰叫你磨磨唧唧的——」說完林瑞尷尬的想樓里走去,一時手癢沒忍住竟然搶了部下的買賣,太丟人了!
北島一夫雙眼瞪得很大,右手緊緊的捂着鮮血噴濺的喉嚨。支那志願軍司令部的防衛太嚴密了,實際上從他們一出現志願軍連口令都不問就直接開槍,北島一夫就性該意識到志願軍早已有了警覺。
當時及時撤離才是他最好的選擇,不過非常遺憾的是北島一夫指揮的不是真正的特種部隊,而是一支不折不扣的敢死隊。
一臉不屑表情的張立學來到二樓的窗戶前看了一眼,竟然連對方的警衛部隊穿什麼都沒弄清楚,就敢假扮憲兵?日軍的憲兵是萬能的,志願軍的可不一樣。
林瑞回到司令部笑着說道:「首長、參謀長,解決戰鬥——」
特戰旅參謀長張立學看着得瑟的林瑞,撇撇嘴說道:「沒有受傷的吧!」
李銳:「沒有!就這小腳色還受傷?那就不用活了!」
張立學笑罵道:「不吹你會死啊!也就是首長寵着你們,要是我,哼!探照燈一打直接機槍掃射了,才不費那個事——」
文平笑了笑說道:「在不活動他們都快憋壞了!但是也別說,這伙鬼子還真挺厲害,竟然能夠滲透到咱們的陣地摸到司令部來?」
剛從城南回來的程心怡毫無形象的大口吃着熱湯麵條,含糊不清的說道:「日軍小部隊已經在三寶廣場那邊試探性攻擊了,咱們什麼時候反擊?你總是給小鬼來斬首行動,人家是在學你玩什麼砍頭了!咱們以後得對重要機關部門進行重點防禦,別真讓鬼子鑽了空子。」
文平點了點頭道:「我一直就提防着日本人來這一手,所以留下第一大隊在個重要部門待命。對付特種作戰最好的辦法,就是使用特種部隊。」
程心怡擦了擦嘴,倒了一杯水後說道:「這英、美同盟軍是鐵了心看笑話啊!咱們都打成這樣了,他就是給你沒動靜?」
文平一笑:「英國人典型的假正經,殖民地都保不住了還自以為是的擺着紳士形象!而美國人是利益至上,他們是想摘現成果子,都是一個比一個更不要臉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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