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曾經也聽馬松說過,不過他說的比較含糊,只是說無法確定那張瀟湘夜雨圖的真假,但是從馬雲祿的話來分析,從一開始,那張畫就是假的。看來,軒轅鼎這個巫皇,確實不是貨看價實。
其實,仔細想想,我早該能夠想到這點,埋藏着大秘密的畫作,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被人給偷走呢?
想到這兒,我嘆了口氣道:「這麼說,蟲王已經追殺而至了?」
「蟲王所以被稱為王,就是因為他具備王者的實力,就算是軒轅鼎這個巫皇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何況我區區一個馬家。所以,我要將孩子託付給你,將來就拜託你多費心了,我為他們攢了一筆生活費用,就交由你全權使用了。」說罷從身上掏了一張銀行存摺,還有一張紙條,上面記着一串密碼。
馬雲祿說道:「這是我在銀行保險箱裏存的金條和寶石,這一切都託付給你了。」
「你就這麼信任我?難道不怕我私吞了這些東西?」
「如果不信你就不會託付到你手上,而且我相信,以你眼下的發展空間,將來肯定是做大事的人,前途真不可限量,不可預測。這點小錢,對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是我見過最具技術含量的一句答覆了,敢說我能做成大事者,那都是敢於昧着良心說話的人。不過,我確實沒有黑這些財物的念頭,並不是因為我超脫,而是幻首那五千萬至今沒怎麼動過,只被花了一個零頭。
說實話,這讓我花錢的壓力比較大,只有花出去的錢才是自己的,否則再多都是別人的。我連自己的都花不完,那還有心思想馬家的。
按照馬雲祿的安排,我立刻就要帶着孩子和老王離開馬家,可是風星痕需要我做的事情該怎麼辦?想到這裏,我只能把自己在潞城的遭遇對他說了,馬雲祿沒想到我居然正在遭受狼騎尉的追殺,沉吟良久道:「這麼說,短期內你是難以回到潞城了?」
「除非能把這事擺平了,否則別說短期,這輩子我都要躲着他們做人了。」
馬雲祿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真沒想到,在你身上居然發生這種事情,看來你的麻煩一點都不比我的小。」
他說完,又搖了搖頭。
「如果實在走投無路,我只有去崑崙宮尋求幫助了,就算是病急亂投醫吧。」我說道。
「這未必不是個好點子,只要修煉上古邪術,那就是軒轅鼎的對頭,他不可能容忍別人獲得巨大能力,從而威脅到他的絕對權力。況且,修煉者還是狼騎尉和光明聖教教徒,這都是軒轅鼎想要剿滅的族群勢力。我看,你有很大的可能獲得軒轅鼎的相助,不過狼騎尉肯定也知道這點,在去崑崙山的路上,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你殺人滅口的。」
「那怎麼辦?如果我連自己的安危都無法保證,還談什麼照顧二丫頭和大小子呢?」
馬雲祿緩緩穿上衣服道:「我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所以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就會盡最大的能力保證你的安全,雖然這裏沒人是狼騎尉的對手,就算以進攻為主的風星痕也不是。可畢竟咱們人多,他也不敢蠻幹,大開殺戒。如果他這麼幹,軒轅鼎的勢力立刻就會發現,在鬼靈殺手未成長起來時,迅速將它撲滅。我覺得,只要安保力量足夠,他就沒有下手的機會,你放心吧。我親自護衛你的安全。」
有了馬雲祿的保證,這讓我多少安心了些,正要問方婷兒的下落,馬雲祿的手機響了,接通後他「嗯」了兩聲面色就變了,急忙穿上衣服對我說道:「葉、風兩家人打起來了,我過去安排一下,會有人帶你去房間的。我會讓他們加強安保,晚上沒事兒你也別出來,狼騎尉暗殺的手段是你無法想像的。」說罷,就着急忙慌出了屋子。
我出去後,透過房間的玻璃窗能看見外面圍了一群人,各種表情應有盡有,正當我打算出去看熱鬧,一名身着黑西服的年輕人走到我身邊道:「方先生吧,馬先生讓我們安排您的住宿地點,請跟我來。」
跟着他們下了地下室靠東北角的一扇門,打開後只見並不是房間而是一扇乳白色的鋼製密碼門,他用電子卡開了門後交到我手上道:「這扇門在裏面也可以讀卡打開,是我們馬家莊園唯一用鋼鐵澆鑄的房間,房卡只有您手裏這一張,所以千萬保管好,否則用導彈都轟不開。可以說,如果不是軒轅鼎親至,沒有巫師能夠打開這扇門。」
說罷,他便退了出去,我進了房間。只見裏面空間十分開闊,裝飾簡潔大方,門口左邊應該是衛生間,透過玻璃能看見透出的橘黃色燈光,我正要伸手開門,門卻被人從裏面打開。
只見,略施薄妝的方婷兒穿着一貫的白色緊身連衣裙從里而出,我頓時愣住了,直接傻在了當場。她卻嫵媚的一笑道:「你應該知道我就在這裏,為什麼會表現的如此詫異呢?」
偌大的地下室,怕是只有我和她二人。想到這裏,我的心頓時「咚咚」狂跳起來。方婷兒款款貼近我的身體,幾乎是零距離接觸,淡淡的體香一陣陣的灌入我的鼻子裏,讓我昏然欲醉。這時,只聽「啪嗒」一聲響,她關上了門,接着走進了屋子裏問道:「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也不知道給我個電話,我猜,你身邊一定有很多女人相伴吧?」
我趕緊跟了過去道:「你多心了,這段時間我差點沒忙的吐血,上哪兒去想這些事情,你過得還好嗎?」
我心想,連個馬曉霞,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留住,哪還有女人相伴?
「還不錯吧,馬家人對我非常客氣,吃的住的都安排到最好,今天把我安排到這種房間裏,就是因為你來了,方先生,你面子可真大啊。」
她說這句話時似笑非笑,表情讓我覺得十分銷魂。我不由自主的湊了上去問道:「為什麼要把你安排住進這裏呢?你不願意嗎?」
方婷兒假裝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聽說這裏床大,再說,他們也沒問過我的意見,就把我安排過來了。咱們話可得說清楚啊,這張床只能我睡。」
說罷,方婷兒呈「大」字型躺在屋內正中的大床上,挑釁似的看着我。
我則故意做出一副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張床可不算小,有必要這麼霸道嗎?」
方婷兒咯咯笑道:「你敢上來嗎?」
都到這份兒上了,矜持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我把心一橫,把臉一拉,就脫了外套要上床。方婷兒沒想到我如此「乾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叫道:「你臉皮還真厚,一點都不謙虛呢。」
「有必要這麼假惺惺嗎?我想你可不是一兩天了,從見你第一面起,這就是我人生的最終理想。」反正已經拉下了臉,乾脆就更加徹底一些吧。
方婷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看你平時道貌岸然的,沒想到,也是個小色狼而已。」
「你說錯了,我豈止是小色狼,大色狼都無法徹底形容我的特質。」或許是因為偌大的空間只有我兩人獨處,或許是因為我們所在的空間密閉性極強,總之,人在這種環境下都會變得肆無忌憚,正是因為如此「超近距離」的和方婷兒接觸,這讓我熱血上涌,不顧一切的抱住她。
說實話,我都不敢想像,能夠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獨自待在一起。起初,方婷兒還半推半就的「躲避」,但是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她終於失去了「抵抗」的意識,讓我「最終得逞」了。
說實話,方婷兒是我退伍後遇見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真正一見鍾情,想了最久的女人。積攢已久的「相思之情」一旦爆發,結果可想而知,一輪暴風雨結束後,方婷兒披頭散髮的躺在床上連動都動不了。
我也是大汗淋漓,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或者說太好了。過了良久,她拾起床上被我撕成布條裝的緊身連衣裙,用手捂着臉「咯咯」大笑起來,我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對不住了啊,我這也是情不自禁。」
「真沒看出來,你是真勇敢真有衝勁兒啊。」方婷兒將她白皙修長的雙腿擱在我的背上,來回揉搓着。
「這也就是對你,對別人,我可不願意如此高產出地付出。」說出這句話,我就後悔了,真想抽自己嘴巴。
方婷兒則立刻坐直身子道:「好啊,原來你不是第一次了。快說,在我之前你和多少個我這樣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你別多心,我這不是隨口禿嚕出來的廢話嗎,我保證,今天是我的第一次。」
「你當我是傻子呢,第一次的,有你懂這麼些花樣嗎?咱們要做一個誠實的人,過去的事情不是現在的事情。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個計較過去的人,但我卻很計較別人騙我。」
今天是我情不能自已了,把我腦子裏能夠想到的所有姿勢都用上了。聽了方婷兒的話,我坐直身子握住她的手,用極其誠懇的態度道:「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的過去是純潔的,之所以會有今天的爆發,只是因為曾經看過太多類似的教學片,所以屬於自學成材。」
方婷兒聽了這句話後,笑的前仰後合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天分的,是我小看你了。」
之後,我們聊了一晚上沒睡覺,什麼海誓山盟都讓我說了個遍。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們穿好衣服開門去餐廳吃早餐,走在過道上,我手機「叮……」地響了起來。
接通後,居然是二德子。他說了一條讓我差點沒暈過去的消息,他幾乎是喊着說道:「老大,昨天確認,馬小姐懷孕已經三個月了,我打了你一夜的手機都沒打通。你去哪兒了,老大?」
我感覺,我的下巴快要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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