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入了神,不過我也很疑惑,關於這個傳說,馬松為何能描述的如此詳備,就好像親眼所見一般,我應問道:「馬哥,這事兒你知道的太清楚了,我看他想抵賴都不成。」
「這個傳奇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只要是稍有道行的巫師都知道的。像我這般清楚,因為蟲王就是一段傳奇,很多巫師都把他作為超越的對象,但蟲王也是個很奇特的巫師,雖然能力通天,但卻極少露面,這些年陸續得到了不少關於他所在何處的訊息,但因為那片屍坑始終沒被人發現,所以也沒人能夠確定蟲王到底是誰。」
「可是我也沒有發現所謂的屍谷,而且看上去,盧海洋的父親年紀也不像是第三次抗倭年間出生的人啊?」我開始有些不自信了。
馬松也沒說別的,只是道:「咱們這叫病急亂投醫,先去看看再說,萬一對方真是蟲王呢?巫師界百年甚至千年不死的修煉者大有人在,修煉到了蟲王的份兒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但願這次能心想事成。」
這時幻首說道:「馬松根本就是裝自己知道的多,裝大尾巴狼呢。蟲王之所以很少見人的道理是他不敢露面,因為他修煉了金蠶蠱,在巫師界是大忌,這話我曾聽禿子說過,有些巫術技法是不允許個人修煉的,那些所謂的八大禁術其實根本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禁術,金蠶蠱才是被禁止修煉的禁術之一。蟲王他當然要躲起來,否則下場可想而知。他不躲起來,整個巫師姐的人,都想搞死他。」
「如果按照你這個說法,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了?」我覺得自己似乎把這事兒想的太簡單了。
「如無意外,他肯定不會露面的,否則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可是為什麼要禁止修煉金蠶蠱呢?老實說這種蠱蟲很多人都知道,我沒入這行時,也知道金蠶蠱,可巫師反而不能修煉,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並不是說巫師不能修煉,而是修煉此法的巫師必須是得到最高權力者許可的,現在的最高權力者就是軒轅鼎。換而言之,這種人必須是巫師界最高統治者的心腹才能修煉,這就好比是你們人類的核武器,因為威力太大,所以大國將之控制在手後,就要控制別的中小國家不允許他們建造核武器是一個道理,沒人希望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而金蠶蠱就相當於巫師族的原子彈。」
「我操,原來巫師也和人類一樣無聊,都是自私自利,權力欲望極盛的群種。」我笑道。
「巫師從其生存時間來看,還要長於人類和早於人類,他們對於權謀一道應該更高於人類,這也沒啥好奇怪的。」
「可是按照你的說法,巫師族到底有多少核武器存在呢?」
「還有碎骨咒和地獄魔獸召喚術,如果說碎骨咒和金蠶蠱屬於原子彈級別,那麼地獄魔獸召喚術就屬於氫彈了,這是巫師界最頂級的技能,修煉者可以召喚出只存在於傳說中和地獄中最可怕的魔獸出來為你戰鬥,說起來和你所修習的召喚術很相似,不過你只能召喚一些野生動物,說白了最多算是個動物園園長。」說到這幻首哈哈大笑起來。
「你別小看我,說不定將來通過刻苦訓練,我也能達到召喚魔獸的程度。」
「根本不可能,首先地獄魔獸召喚術是一門只存在於理論上可以修煉的可能性的巫術。很多頂級巫師都嘗試過修煉此法,但最終結果最多只能達到召喚一些動物的程度,區別在於動物體型、智商的差別,因為最大的難點在於即使是巫師也無法確定地獄的存在,既然找不到所謂的地獄,如何去召喚生活於其中的魔獸呢?」
「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其實就是個很扯淡的技能,說不定是別人臆造出來的?」
「完全有這個可能,因為無論是金蠶蠱或是碎骨咒都有巫師修煉成功,唯獨魔獸召喚術從來沒有巫師修煉成功過,當然傳說是有人修煉成功的,就是密宗的邪靈圖獺,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存在於虛幻的人物,所以也不能當真。你就當作是精神信仰的意思了。」
之後一路無語,回到了潞城。
我先安排他們住下,既然來到我的地盤,當然是我盡地主之誼了。對於我的財力而言,雖然遠遠無法和馬家相比,但住的好點,吃的好點還是不成問題的。休息到天晚,我、二德子、馬松和他帶的兩名手下便趁夜色朝客車廠方向而去,在廠長下班時去,就是為了搜查一下他辦公室中可能隱藏着的秘密,這也是沒帶盧海洋的原因。
一路開車到了我再熟悉不過的屬於客車廠的廢棄舊車場邊,失去了禿子、變異蜈蚣、陰屍的荒地讓人覺得平靜了許多,只是不知道其中還會存在什麼古怪的事物?
老王頭早睡早起,此時雖然並不算遲,但他已經熄燈睡覺了。我們打開鐵門悄悄潛進了生產辦公大樓,馬松帶的人其中一位撬鎖技術高超,很輕易的就將外圍的鐵門和廠長辦公室的木門撬開,我拉上窗簾打開了一隻手電,幾個人仔仔細細的將辦公室從裏到外搜尋了一遍,除了一些辦公文件外,並沒有任何意外的發現,至少從辦公室內存在的情況而言,廠長辦公室就是廠長專用,看不出半點蟲王的影子存在其中。
馬松道:「兄弟,我看這事兒,咱們得從長計議了。」
看來他準備放棄了,當然不光是他,我也有這個打算,這時二德子卻道:「老大,我覺得有點奇怪。」
「怎麼,你覺得哪兒不對了?」我問道。
他指着盧廠長桌上擺放的全家福照片道:「剛才我在翻書桌的時候碰到鏡框,卻紋絲不動,好像是被粘在桌子上一樣。」
我們都圍到了書桌旁,只見照片裏是盧廠長一家三口的合影,背景似乎是他在某地風景區,我說道:「以他的性格,我很難想像他會有如此溫情的一面。」
「人都有兩面性這非常正常。」馬松雖然嘴裏這麼說,但身手握住照片鏡框,可是無論他向上向兩邊,都無法移動分毫,可是看鏡框底部並沒有任何黏合的痕跡,「真奇怪了,這裏面到底有什麼機關?」
我道:「既然幾個方向都試過了,咱們朝下按試一試。」
馬松按照我的話,按住鏡框頂部用力一按,果然整個鏡框被按進了書桌內,接着嘎啦啦一陣響動,整個書桌朝前移動了近一米左右的距離,下面一個正方形的入口露了出來,黑洞洞的沒有一絲光亮,我深深吸了口氣道:「看來,我們距離真相又接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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