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正式開始準備這次任務,我分別找到盧海洋和二德子看他們的態度,不出意料,這二人對於我的決定都非常贊同,接着我打電話給上官金虹確定了我決定參加這次任務。
「好的,兄弟,你沒讓我失望。」得到了我的肯定答覆,上官金虹第一次對我使用「兄弟」二字稱呼。
「那麼我們應該面對的測試項目是哪一種類型呢?」
「軍部會分別讓你們參與一起巫師犯罪的調查,誰能最快最好的完成手頭上的任務就是獲勝方。」
幻首很自信的在我腦海里說道:「這個任務天生就是為你而設置的,想想看我的特殊能力?只要現場有兇手的蹤跡存在,我就能直接發現兇手本人。」
確實是這樣,我差點把幻首這個特殊能力給忘了,福爾摩斯之所以稱之為神探就是因為他能從犯罪現場判斷出兇手是誰?而幻首是能從犯罪現場的罪犯遺留痕跡上直接發現兇手本人是誰,他的準確里是百分之百,而非福爾摩斯在破案前只能使用「推斷」二字,並不能把話說滿。
神探也有自己的局限性,但幻首沒有。從這點而言,幻首是具有天生優勢的,當然這也是我的優勢,想到這裏我更加信心十足,目標立刻從幫助班長變成自己中頭獎。
之後我去醫院將自己要「因公出差」的消息告訴了馬曉霞,她心情恢復了不少,正準備和閨蜜一起出國旅遊散心,這是我聽了以後覺得最美妙的聲音,簡直比呻吟聲更加令我興奮,我毫不猶豫地承諾了負擔二人此次旅遊費用,馬曉霞也不和我客氣,表情撒嬌的道:「我要去日本玩兒。」
我笑道:「去什麼日本島,那裏男人有很多變態,尤其是『痴汗』們喜歡在街上扒漂亮女人的內褲,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去那兒我不放心,還是去新馬泰吧。」
「成,你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隨即去旅行社付了款,接馬曉霞出院,又陪她去買了旅遊所需的一些物品,隨即帶着二德子和盧海洋回賓館等候上官金虹的消息,期間他並沒有聯繫我,不過兩天後我接到一個電話,對方道:「方南燕嗎?我是軍部的,來接你們去任務目的地。」
我立刻緊張起來,帶着兩人出了賓館,只見一個渾身黑色西服,看來猶如黑超特警一般的年輕人站在一輛別克商務車前,看見我們便主動打開車門,我們頓時會意,鑽進了車裏,一路無話我也不知道究竟去了那裏,開了近大半天的車程等下車後發現是一座規模不大的小區,司機帶我們去了3單元608號房,這是一套裝修頗為豪華的房間,他低聲道:「諸位暫時在這兒落腳,過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你們的。」
進了房間關上門,盧海洋里外看了看道:「就是缺個妞了。」
二德子嘿嘿笑了兩聲,盧海洋對他道:「傻大個,你是怎麼認識老大的?」
「他劫持我做了人質,反正你們兩個認識我的起因都是因為想對我不利。」
「我日,那你可比我牛多了,我至多只是想群毆老大,你已經劫持他了?果然是條漢子。」盧海洋拍了拍他肩膀道。
「不知者不怪,我要知道方老闆是這麼強的人,打死也不敢動這念頭了。」二德子不兇狠的時候就顯得比較憨厚,這是個性格兩極分化非常嚴重的人,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精神有毛病,比方說以他目前的狀態你絕對想像不到數天前他曾親手槍斃了三名黑暗巫師,端的是面不改色手不顫抖。
「別老是方老闆的,聽着那麼彆扭,你叫我小方就成了。」
「別,我還是喊你老大吧,本來你就是我們的老大。」二德子顯得非常誠懇。
這次任務確實需要一個領頭人存在,而我是不二人選,所以對於老大這個稱呼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承受的,這可不是虛榮心,而是他們和我必須都明白的一件事。之後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有人敲門,開門後一男一女兩個身着職業裝的年輕人進了屋子,女人首先向我們表明了身份,她是隸屬於精英部隊的安全官員,之後宣讀了參加任務必須遵守的一些規定,除了不能違法這一大項外,還包括必須服從上級管理,不得使用兇器,再未得到授權時絕不可以單獨行動等規定,之後男人檢查了我們所帶的行李,確定沒有兇器存在,便開門道:「現在我們將帶各位去案發現場,在路上你們需要簽署一份保密協議,這是很嚴肅的一份合同,希望諸位能認真對待,如果將來有誰違背了合同上的約定,那麼你們勢必會受到相對應的法律懲處。巫師界的法律。」他最後不忘補上這一條。
說罷,我們下樓上了一輛北京吉普,在車上我們簽署了保密協定,之後車子穿過兩條街區,我們在另一座小區前下了車子,這是一棟年代久遠的老式小區,基本沒有綠化,就是一棟棟的紅磚樓之間有一片空地隔着,而其中一棟前停了兩輛警車,只見不停有警員在磚樓的樓梯來回穿梭。
女人開口說道:「這是你們此次任務的執行地點,希望諸位能取得好的成績。」我們隨即開門下車順着木質的樓梯而上,沿途的警員並沒有阻攔我們,只見這是一棟老式筒子樓,一層大約住七八戶人家,只見狹長的走道上堆滿了廢舊的家電、家具、煤球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顯得既骯髒又擁擠,樓道里充溢着煤氣和分辨不清的怪味,出事的樓層在頂樓,只見整個四樓都被警戒線封鎖,我們彎腰從空隙中鑽入,其中兩套房子門口都站着警察,我們走過去後,門口的警察主動讓路,看來證物採集的工作他們已經完成,既然如此,他們還在這裏為什麼呢?
很快我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只見我們所站立的屋子地面上用粉筆畫着兩具姿勢各異的人體輪廓,而在輪廓周圍則有血漬存在,而靠牆部分也有兩具坐着的人體輪廓,我明白這應該是受害者陳屍在地的具體位置,在大約不到三十平方的小房間裏居然四人被害,兇手的兇殘程度可見一斑。然而,最令人髮指的並不是死亡的人數,而是靠大門左邊的牆體上,兇手用鮮血在牆上寫了觸目驚心的四個大字「為了人民」。
因為作案時間的原因,鮮血已經變的顏色發暗,但毫無疑問的是,這就是被害者身體的血液,可兇手究竟為什麼會在牆上留下如此令人費解的字樣呢?
我正覺得奇怪,只聽一人道:「你能根據犯罪現場判斷一下這大概是一起怎樣的案件嗎?」
我循聲望去,只見提問的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便衣,但應該是此次案件的經辦負責人。我雖然並沒有受過專業的破案技能培訓,但看過不少類似的故事和影視作品,便根據這方面的經驗仔細辨識了粉筆所畫的屍體形狀道:「我無法判斷兇手的行兇動機,但是基本可以斷定這是一起滅門慘案,死者是年輕夫妻和他們年幼的小孩,另一人可能是這對夫妻的父親或者母親,當然也不排除是串門的親戚朋友,兇手可能不是為財,因為有錢人不會住在這種地方,而牆上的留字說明有可能存在兩方面原因,其一是兇手與這家人有過節,其二是兇手可能存在精神方面的疾病。」
聽完我的分析,中年人不置可否的一笑,他點點頭道:「你的分析有對有錯,對的咱就不說了,就說你判斷錯誤的部分,首先被害者是一家人,但被害者的身份卻是爺爺、奶奶、媽媽、孫子,兇手則是這個家庭的頂樑柱,也就是兒子。」
我聽了這翻話,驚訝的差點沒扭掉下巴,急問道:「一個男人殺死自己身邊所有至親,然後在牆上寫為了人民這四個字?他是不是瘋了?」
「我們如果知道就沒必要請你來了,而且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兇手並沒有精神類疾病,是具有完全責任能力的獨立行事人,孩子是他的親身兒子、父母是他的親生父母,妻子也沒有背叛他的行為,而且這男人的行為一貫本分,甚至從來沒有和人吵嘴爭辯情況的發生,夫妻關係良好,其人孝順父母疼愛幼子,但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三天前親手殺死了自己所有的家庭成員,並且在牆上留下了這四個血字,然後報警,在屋子裏平靜地等待我們來這裏將他抓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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