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奇怪,轉頭看了眼那個女人,女人捂着嘴,臉憋得通紅,她這不止是嘔吐了,好像都要窒息過去了。
我趕緊起身,看着女人,說道:「喂,你沒事吧。」
女人使勁的嘔者,咳嗽者。
我看了下,伸手直接按住了女人胸前的最中間的地方,使勁的按了兩下,女人的呼吸還是有點不順暢。
我摸到女人裏面穿的衣服,看了看女人的肚子,我就明白了,這是個孕婦,本來就有妊娠反應,現在又坐船搖晃,嘔吐感就更強烈了,現在她又穿着這麼緊這麼厚的胸衣,不憋悶才怪。
我來不及請示,伸手找到女人的胸衣扣子的位置,直接把女人裏面的衣服給解開,接着,我再次按壓女人胸口前面的膻中穴,這一次,女人很快就呼吸平穩了。
我鬆了口氣,看着女人,剛要說話,女人就驚恐的抱着自己的胸前,可憐兮兮的看着我。怎麼說呢,那個眼神實在是太可憐了,像是個柔弱的小綿羊一樣。
這女人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凶很大,她應該是懷孕三四個月,平時看不出來,不過我肯定是能夠看出來。女人坐在那裏,看得出來她的腿挺短的,不好看,反正我是不怎麼喜歡的。
我估計這女人是個島國妹子,一個是身材短,凶大,像是島國妹子的特徵,再有就是,她的眼神太可憐,像是個小奴隸一樣。這種眼神在中國妹子眼睛裏可看不到,中國的妹子一向都是高傲慣了的,就算是恐懼的時候,她們也不會露出這種小綿羊一般的眼神。
我說:「那個,你別緊張,你這文凶太緊巴了,所以我就給你脫了,我……」
「木子知道,木子知道。」女人立即小聲小氣的說着,「木子……木子身體不舒服,所以,請讓木子用口可以嗎?」
「啊?」我反應不過來。
女人已經朝着我的肚子那裏爬了過去,她開始撕扯我的腰帶。
我嚇壞了,趕緊推開女人,我說:「喂,你要幹嘛?」
木子的眼睛紅了,她凶前很大,晃蕩晃蕩的,她可憐兮兮的說道:「先生,木子懷孕了,不能那樣,所以……」
「所以個屁,我也沒想讓你那樣啊!」我鬱悶了,趕緊解釋清楚,我說:「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懷孕了,戴這麼緊尺寸的文凶對身體有傷害,你以前帶這個尺寸可能不覺得擠,但是現在肯定會擠吧的!還有啊,既然懷孕了,就不要來偷度了,你真是……我服了你們日本女人了。」
木子「啊」了一聲,抬起頭看着我,說:「先生你不是想要對我……對我那個嗎?」
我擺手,覺得她還真夠可憐的,我說:「我當然不想,就算是想,我也會徵求你的同意的嘛。」
「謝謝先生,可是,我們國家的男人可能不會這麼紳士。」木子低頭說了一句,隨後就笑嘻嘻看着我,說:「先生,你可真好。」
我有點無語,問她:「你怎麼偷度,你是日本人?」
木子點點頭,說:「我……我是日本人,我媽生下我之後,我爸就拋棄了我們,我們住在棚子裏生活。後來日本經濟越來越不好,男人都找不到工作,我和我媽也都失業了,我媽就讓我偷度去中國,去一些小地方教日語了。」
「哦?你中文說的很好啊。」我驚訝。
木子笑嘻嘻的點着頭,說:「是啊,我小的時候,附近一個中國工人叔叔,每天都會去我家,他不僅給我錢和吃的,還會教給我中文,幾年前,那個工人叔叔回中國了,我就自己學中文,我最喜歡看中國的網文小說了。我看甄嬛傳,琅琊榜,大漠謠,錦繡未央之類的,我在電視劇出來之前,就看過這些小說了呢。」
我聽了突然覺得有點心酸,什麼中國工人叔叔經常去他家,估計是木子的母親因為貧窮無奈,只能賣身當技女了。哎!不過那個工人倒是很善良,不管怎麼樣,都沒有侵犯木子。
我說:「木子,既然你在中國工作這麼好,怎麼又想偷度回去呢?你可以在中國找一個宅男結婚生子啊,你胸這麼大,喜歡你的男人肯定很多。」
木子臉紅了下,說:「我……我也想來着,我覺得中國男人都很尊重我,可是,可是山田叔叔一直看着我,而且,他……他還把我給強見了,一直逼着我和他同居,直到一個月前,我發現我懷孕了,我沒有辦法嫁給中國男人了,我這次回去,就是要嫁給山田君。好在山田君也是個好人,他一直都在照顧我,是他帶我去的中國,現在他就在日本等我回去娶我呢。」
我特麼被震驚了。說真的,我覺得宋柔以前夠慘了,可是跟木子一比,媽的就像是生活在天堂一樣了。
我嘆了口氣,說:「好吧好吧,祝你好運。」
木子朝着我輕輕的微笑,說:「嗯,木子會好好的生活的。哦,對了,先生,你叫什麼?」
「我叫……宋剛。」我說,「你手邊那是什麼,是小說嗎?」
「哦,對的,是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你們中國女人寫的笑說,她們真厲害,嘻嘻。」木子把手邊一個大部頭的小說遞給了我。
我說:「謝謝,我看看啊。」
木子輕輕點頭。
我乾脆看起小說來了,說真的,我不願意和木子多交談,不是因為她長得不漂亮或者懷孕了,而是我不忍心聽她的事情。木子其實長相可以,身材尺寸更是可以,要是這種女人,在中國的話,至少能當個網紅是絕對沒問題了。稍微穿的暴露點,估計會有人刷火箭刷上癮。
但是現在,她只能生活在陰暗處,可是她的心態卻依舊是這麼好。
我翻開書,想起了關雅,一個美麗溫柔高雅的女人,就這麼離開了。
我嘆了口氣,不願再去多想,看起書來。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進來,他進來之後,隨意的掃了眼,接着就坐在了下面的床鋪上,拿着一份韓國的報紙在那裏看。
我也沒在意,而且,看得出來,偷度的生意果然很不好了,大半天才來這麼幾個人。
貨輪走了幾個小時,現在手機也沒信號了。
這時候,小倉庫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那個船員。
船員朝着刀疤臉說道:「刀疤,我的船上,別給我們惹事,知道不!把你傢伙拿出來,快一點。」
刀疤嘿嘿的笑,說:「我刀疤當然知道規矩,再說了,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大牛你啊。那什麼,傢伙我留着防身行不,這裏也不安全啊。」
「少廢話,拿出來!」大牛船員顯然不理會刀疤臉的嬉皮賴臉。
刀疤只好從背後抽出一把匕首和一把手槍,遞給了大牛。
大牛哼了一聲,說道:「哼,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刀疤的名聲,你一向都是雙槍不離身的,還要我收身嗎?」
刀疤臉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好,好,那什麼,給你。」刀疤臉又掏出一把手槍,遞給了大牛。大牛拿了雙槍和匕首,再次囑咐說道:「我再次強調一遍,不要鬧事,記住了你們」!
說完,刀疤臉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四個人。
木子很害怕刀疤臉,她朝着我這邊靠了靠,我們兩個人都趴在上鋪。
刀疤臉轉了半圈,呸了一聲,說道:「麻痹的,就這個條件,還好意思問我要一萬塊錢,而且還把老子的傢伙給收走了!且,神氣個屁啊!」
刀疤說着,腳站在扶梯上,腦袋一下子伸到了木子的床鋪上方。
「啊!」木子驚嚇了一下,往我那靠的更近了。
刀疤愣了下,看到木子,他突然間就嘿嘿的笑了起來,他的眼睛朝着木子的衣領口往裏面看。
木子的裏面沒有穿衣服,估計是露出大半的內容了。
刀疤的眼睛亮了起來,說道:「小妹妹,你好啊。」
「啊。」木子緊緊的靠着我,雙手捂着自己的領口,怕的不行。
刀疤嘿嘿笑了兩聲,接着他走到了我的床鋪那邊,敲了敲我的床頭,說道:「喂,小子,跟你說個事。」
我看着刀疤。
刀疤摸了下自己臉上的那個匕首傷口,說道:「哥們,咱們換個床鋪,你睡下面,我睡這裏。」
我皺了下眉頭,對這種人,客氣真的沒用,我冷聲說道:「滾!」
「你說什麼!」刀疤猛地一拍我的床鋪,指着我,「臥槽!你特麼給臉不要臉!老子好好的跟你說,你特麼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滾粗,傻逼,不然,你死定了。」我看着刀疤,冷聲說道。
刀疤好像是被我給嚇住了,他愣了下,隨後指着我,說:「喲,看來我看走眼了啊,沒想到還隱藏着個硬茬子,來,來,來,你特麼給老子下來,咱們來練練,滾下來給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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