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刀疤臉一吼,整個牢房裏都安靜了。
刀疤臉轉頭,看着我,呸了一聲,朝着我走過來,說:「小子,你特娘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是不是覺得老子沒整你,你特麼皮痒痒呢。」
我也不懼他,在這裏大家身上都沒什麼武器,論拳腳,現在我也算是個練過的人了。
我朝着刀疤臉冷哼,說:「我最煩你們這些人渣,靠欺負人取樂了,你們特麼是不是從娘胎里出來的?欺負人就這麼有趣?你特麼是不是日本人的種啊,這麼變態。」
我把刀疤臉罵成這樣,刀疤臉當然不能忍了。
刀疤臉指着我,朝着我就沖了上來,他揮起拳頭朝着我的臉上砸。
我雙手一下子抱住刀疤臉的胳膊,接着快速的轉過身,一個過肩摔,一下子就把刀疤臉給摔到了地上。
趁着刀疤臉倒地的功夫,他右胳膊猛地就勒住了他的脖子,勒的死死的。這年頭在監獄裏打架就是這樣,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從後面勒住他的脖子,那完全就是要他命的節奏。
刀疤臉使勁的用胳膊肘搗我的胸口,特麼的真疼,可是我一直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一直死死的。
到了後來,刀疤臉整個人的臉通紅,他在那裏不停的用手拍着地面,想要認輸,不過我才不理他,我特麼一次性要把他給制服。
大約兩三分鐘,刀疤臉一動不動了。
我鬆開胳膊。
刀疤臉昏死在那裏,一動不動。
「殺人了殺人了!」
「天啊,老大死了。」
「這可怎麼辦?」
其他人小聲的嘀咕着。
我沒理會,伸手掐了一下刀疤臉的人中穴。
掐了幾下,「呼」的一下,刀疤臉猛地睜開眼睛,眼神很迷茫。
我站在他的邊上,冷冷的看着刀疤。
刀疤臉過了一會,回復了神智,他看到我,驚恐的往後退,從地上爬着往後退。
我指着刀疤臉說道:「以後,這個牢房裏,沒有老大,誰特麼再欺負人,我就弄死他」!
牢房裏靜悄悄的。
我朝着刀疤臉走過去。
刀疤臉嚇的臉都紫了,「你你想幹嘛?你來當老大,我我去擦廁所。」刀疤臉嚇壞了。
死亡有時候遠遠比疼痛更有用,像刀疤臉這種人,你把他打的再狠,他也未必會怕你,但是你弄死過他一次,讓他知道恐懼,他就會害怕了。
我哼了一下,說:「我說了,這裏沒有老大,大家都是平等的。另外,你要是想要報復我的話,我勸你一句,直接把我給弄死,不然的話,老子就要你的命。」
「我我不敢。」刀疤低聲說。
這時候看守所的獄警走了過來。
「幹嘛呢!還不熄燈睡覺!你那個新來的,你找事呢是不是?」說着,獄警拿着橡皮警棍就走了進來,朝着我身上就抽。
我草特麼,真疼啊,那個棍子別看是橡膠做的,特麼打人的時候比鐵棍還疼。
我趕緊說:「警官,我沒找事,我就是和他們聊聊天。」
獄警看向地上的刀疤。
刀疤趕緊點頭。
「趕緊熄燈睡覺,一會我就要關總閘了。」獄警說着,往外面走。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剛才抽我那幾下,特麼的把我的大腿都給抽青了。
我真是草了!
獄警走了之後,我朝着廁所那邊的崔強說「你,過來,睡我邊上!沒人敢欺負你。」
「謝謝謝你。」崔強感動的一個勁的流淚。
我踢了崔強一腳,說:「看你那慫樣,怪不得被人欺負呢!告訴你,你看我也不壯,但是誰特麼敢惹我,老子就和他玩命!大家都有一條命,誰怕誰!知道嗎。」
崔強不停的點頭。
崔強也不知道被凍了幾天了,他身上的淤青有的地方都成凍瘡了,還挺可憐的。
我讓大家都上床睡覺,我就睡在崔強的邊上。
熄燈之後,我閉上眼睛,想了下接下來的計劃。
我估計這個崔強未必知道毒龍王的信息,他要是知道,恐怕他早就說了,就他這慫樣,在監獄裏遭的這個罪,他肯定撐不下來。
想了下,我就練了會太極內氣,太極內氣循環一周,經歷了心火、脾土、肺金、腎水、肝木之後,到達丹田。
丹田暖烘烘的,同時,我身上的疲勞也瞬間一掃而光,渾身很舒服。很快,我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那邊哨子聲響起來,該起床洗刷然後吃飯遛彎了。
我爬起身來,發現大家都看着我。
我皺了下眉頭,說:「你們都看着我幹嘛,趕緊的起床啊。」
「那個老大,他們都等着你先去洗刷呢。」崔強在我身邊小心的提醒我。
我皺了下眉頭,說:「第一,我不是老大,以後大家叫我剛子就行了,第二,咱們沒那麼多規矩,我說了,在這裏,誰都不欺負誰,大家相聚是緣,出去之後見了面還能一起吃個飯,吹個牛逼,幹嘛整的老大老二的,誰特麼定的規矩!」
那邊刀疤立即朝着我嘿嘿的笑,說:「剛子兄弟說的是!以前是我不對,欺負大家,但是那也是牢頭交代的不是,讓我管着大家。那個,既然剛子兄弟都這麼說了,那咱們以後就和平相處,和平相處那我先去洗刷了啊。」
「去吧去吧。今天天氣真好啊」!我起床,伸了個懶腰。
這牢獄裏的氣氛好像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大家都笑了起來,然後開始相互聊天,詢問對方犯了什麼事,被關了幾天之類的。至於洗刷也都是輪着來。
我上了廁所之後,那邊就開始發飯。
崔強朝着我說:「剛哥,我去給你領飯。」
我擺手,說:「我有手有腳的,幹嘛讓你領,大家快去吃飯吧。」
這次倒是沒人等我了,大家衝上去,搶到各自的飯盆,開始拼命的吃了起來。
我看着其他人那狼吞虎咽的樣子,有點驚訝,草特麼,這看守所的伙食說真的,很差勁,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能夠吃得下去的。
吃完飯大家在監獄裏聊天。
崔強就主動的靠近我,「剛哥,你犯了什麼事,怎麼進來的?」
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看到一個公子哥在調戲一個美女,我當時就沒忍住,上去把那傢伙的保鏢給打了,還把他也給打了。我就是做了件好事,結果,就被關進來了。」
「啊?剛哥你英雄啊,你打的那個人是誰啊。」崔強追着問。
我想了下,說:「我也不認識,好像叫什麼唐富的。」
「噗」
崔強咳嗽了一下。
整個牢房裏的人都看着我。
我說:「你們幹嘛都這眼神?那個唐富很吊嗎?再說了,就算他是柿長的兒子,他也不能隨便打人不是!」
崔強無語的說:「剛哥,你不知道他?他雖然不是柿長的公子,可是他是柿長的外甥啊,而且,唐家有錢,很有錢,你竟然敢打他,說真的,剛哥,你這次指不定能不能出去呢。」
「我日!」我罵了一句,「這麼牛逼,那我不是要在這裏呆上一年了?草了。」
其他幾個人都安慰我。
我問崔強他是怎麼進來的。
崔強說是和幾個哥們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後不知道怎麼的了,就和隔壁的人打起來來,然後有個傢伙被捅傷了,結果自己就被連累進來的,說是聚眾鬥毆,可是當時崔強連酒瓶都沒拿,算是被冤枉的吧。
我知道抓崔強只是個藉口而已,我就隨口安慰了一下崔強。
我們聊了一會天,外面就吹口哨,我說:「這是要幹嘛?」
「出去放風」崔強看着外面,臉色有些蒼白,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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